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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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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青竹看着屋檐下如水柱般的雨水,叹了口气。

    不过他们出发的日子是提前定下来的,只希望接下来都是艳阳天,能尽快赶到开州府去。

    全家在驿馆住了一晚上,大概是感受到了青竹的怨念,今日终于出了太阳。

    距离调令要求的时间还剩两个月,时间上还算充裕,冉老爹也乐呵呵地带着孩子们边赶路边游玩。

    “青竹,你这丫头,小小年纪,也别太稳重了,和妹妹们一起玩玩。”

    冉老爹带着孩子们沿途看风景,转眼看到青竹稳重地坐在一旁看书,也不由说道。

    “爹,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学习的,趁着这会儿没赶路,多看看书。”

    在麻河时,总是有不少闲事缠身,没有多少看书的时间。

    所以这会儿她还在看这个世界的史书,地理杂记,常看常新啊。

    原本她并没有多关注开州府的情况,还是因为那边准备和胡人通商才了解的大致情况。

    而且她没有实地见过,多是通过小叔和汪顺他们之口了解的情形。

    这会儿认真研究了开州府的情况,青竹觉得开州府和他们想象中的只怕不一样。

    “爹,我看这开州府的情形只怕没我们想象的那么轻松啊。”

    青竹深深叹了一口气。

    “嗯,其实我心里也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这开州府原本是一个县城,比一般的县还要大得多,地广人稀,不过因着靠近边关,加上有军队屯兵驻守,久而久之,就成了和州府一个级别。

    但人口却比不过其他州府,还是后来流放了不少人过去,才渐渐热闹起来。

    因为有驻军,前朝的皇帝就定下规矩,这开州的粮食出产,要交给军队当做粮草。

    后来到了大梁,依然沿用了这一规矩,所以我们不仅要应对朝廷,还要应付军队那边。

    如今在开州驻守的正是安国公的世子,也是当初在皇上面前替我说好话的那位。

    我看这次到开州,只怕也是那位有意为之,若是我去了开州达不到他的要求,只怕咱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冉老爹其实在接到调令后,就已经和冉从择研究了开州的情况。

    不过为了不让青竹在路上还会担心,干脆隐瞒了下来,想着等到了开州再说。

    这时候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哪知道青竹这么用心,在路上也不放过看书的时间,自己就猜到了开州的情况。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爹你也算是升官了,不管其他,这总归是件好事。”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安国公世子,我向知府大人打听过,也是个人物。

    十六岁就独自去了边关闯荡,从小兵做起,闯出了名头,如今八年过去,立下不少功劳,成了将军。

    这样的人,有能力有手腕,想来应该不会难相处。

    而且我们还打听到一个消息,这开州府原来的知府被抓了,正是安国公世子递交的证据,如今那个位置还空着,也不知何时才有人来接任。”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也不算糟糕,可见这安国公世子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爹您也不是那等贪婪之人,要是能做出点政绩,那也不用担心了。”

    青竹听了这些,总算是放心下来,见着弟弟妹妹们喊她,也走过去陪着他们玩耍。

    这日,青竹一行人准备在驿馆歇息一晚,驿馆一般是官员、信差等朝廷人员出行的住所,安全性也比普通客栈强。

    不过若是有身份的读书人,也能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明居住。

    他们住的这个驿馆正好就有这样一群读书人也住在这。

    “初阳,你怎能这么做,虽说你家里是穷了些,可我们也都是真心相待,这这这,哎,这行窃之事怎能发生在你身上!”

    青竹一家正在吃饭,就听到一旁有个书生疾言厉色地叫喊了起来。

    “玉章,你又没有亲眼看到,怎能随意诬陷初阳,我看你们就是觉得初阳学问好,故意找个借口污蔑他。”

    另一个读书人愤愤不平地说着,护在一个年轻人身旁。

    “刘朗,虽然我们没看到,但是这装银子的荷包,我们下午还见到无恙兄拿着,这会儿却到了初阳的床边,还不是铁证吗?”

    “你们这就是故意陷害,初阳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他绝对不可能会拿别人的东西!”

    原本只是两人吵嚷,没过一会儿,竟然演变成了五对二。

    周围除了青竹一行外,就只有驿丞等人在观望。

    青竹看着那个被叫做初阳的读书人,一开始他被那个叫刘朗的人挡住,这会儿因为双方争吵,倒让青竹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读书人长得很是倜傥,青竹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过他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约莫是生病了。

    通过那些人争吵的内容,青竹也觉得这个叫初阳的大概是被另一群人陷害了。

    那叫初阳的读书人咳嗽了两声,他拉住了刘朗的手臂,让几人都停了下来。

    “咳咳,你们说是在我床边看到的,那我想问问几位,这荷包是什么时候丢的,又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这荷包是酉时发现不见的,我们申时出去,我将荷包放在房间的包袱里,回来想要拿钱结账,就发现不见了。

    正好大伙帮着找,没找到,玉章兄回去歇息,却发现在初阳贤弟你的床边隐蔽处,我相信不是初阳贤弟拿的,大概是不小心弄错了,初阳贤弟你别介意。”

    叫无恙的人站出来,刚刚他站在五人那边,不过也是一副痛心的表情,这会儿却出来打圆场。

    “就是,无恙兄都说丢了就丢了,不想追究,谁知道我刚回屋,就看到初阳的床边就放着那荷包。

    初阳,今日下午,只有你说你身子不舒服,留在客栈,谁知道你竟是做出这等事,我真是羞与你为伍。”

    “玉章兄,无恙兄,这荷包确实不是我拿的,驿丞也可以为我作证。

    今日送你们出去后,我并没有上楼,而且我一直在替驿丞整理文书,一直到你们回来。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和驿丞核对文书。

    中途去如厕,也是有人陪着的,并没有落单的机会。

    至于这荷包为何会出现在我床边,我看,不如找人去报官,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初阳这么一说,一旁看热闹的驿丞才笑呵呵站出来解释。

    他就说嘛,这个读书人在他们这住了几日,怎么之前不见他这么热心,下午却拦住他,主动说要帮忙解决昨日的文书,原来是早就察觉有人要害他,故意让他做见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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