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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死亡与诉说(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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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淑卉半躺在床上,接连的打击让她憔悴不堪。

    碗里的药早已凉了个彻底,微咸的泪珠随着她的话语滑落,连清相信她的悲伤不是假的。

    只是还有一些东西不是真的。

    “钟巧巧有一双增高的鞋子,是你送的吗?”

    “是。”

    毛淑卉低着头,声音颤颤巍巍,几乎不用回忆,回答的极快,和钟巧巧一样,给连清一种答案早就在嘴边堵着,就等着她问了的感觉。

    毛淑卉表现得很无知,什么问话到了她这里都成了无意义的自问自答。

    因为她什么都不了解,自然就不能给她一个回答,返而会反过来问连清,是这样吗,怎么会这样,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

    看情况,就像是问话的并不是连清,而是毛淑卉。

    逐渐的,连清也失去了一些耐性。

    “我可以在夫人的房间里看看吗?”

    “大人随意。”

    毛淑卉的精神头很不好,一直在哭,她身旁有仆人安慰着,连清也没必要陪她演戏。

    她坚信毛淑卉在演戏,演技了得,但反应却太假,自己的女儿杀了自己的女儿,她能如此平淡且快速的接受,可一点都不符合她之前对他们表现出来的慈爱的人设。

    房间里的摆设并不多,看得出来毛淑卉是一个走简约风的人。

    梳妆台胭脂水粉摆放整齐,金银首饰也都好好的放在了上等木材打造而成的木匣里。

    目光从这梳妆台扫过,连清被一个人包着金丝手帕的发钗吸引了视线。

    发钗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蓝色蝴蝶,无论从配色上还是从款式上,和其它的首饰摆在一起都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而发钗的末端最尖锐的地方,有一个剐蹭的痕迹,应当是和什么硬物有过摩擦所造成的。

    最起码头发没办法把这个纯金的钗柄磨成这样。

    但这个痕迹看起来十分干净,看不出它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夫人,请问这发钗,是你的吗?”

    蝴蝶的蝶尾挂着两条由翠绿的宝石串成的流苏,连清拿在手上微微摇晃,宝石碰撞出细微的轻响,毛淑卉看着发钗点点头,眸色柔和,“这是莉莉送我的生辰礼,一直被我好生保管着,不曾见过光。”

    “不曾见过光?”

    连清挑眉,心里对于自己想多了而升起的烦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注意到了毛淑卉有过那么一瞬间的紧张,这既然是钟莉莉送给她的礼物,以现在这个情况,她难道不应该睹物思人脆弱的哭一场吗?

    故作坚强可不适合用在这里。

    “夫人,这发钗能否借我看看,实不相瞒,我有一个小青梅,她就喜欢蝴蝶,我看这发钗好看的紧,想画个一模一样的回去找人做一个送给我那姑娘。”

    连清说着,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

    她都这么说了,毛淑卉就算不想同意也不得不同意了。

    “大人尽管拿去便是。”

    连清有时候也想,她和闫帆怎么就有那么多该死的巧合,她这儿刚拿着发钗出来,闫帆也后脚走出了钟方圆的房间,两人碰到一起,皆是一愣。

    “你有收获?”

    到底是有默契,异口同声除外还有同时做出的惊讶表情,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你去哪儿?”

    “我去找钟方正。”

    “我去一趟仵作房。”

    终于是有了不同的答案,“行,早去早回,注意身体。”

    虽说恢复的快,但难保只是看起来好了,能少动则少动。

    闫帆拍拍连清的肩膀,直接朝着关着钟方正的方向走去。

    连清点点头,也转身快速隐于黑暗之中。

    睡到半夜被迫起床验尸这种事,仵作已经习惯了,但睡到半夜一睁眼自己被提在空中这种操作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给您来个当场晕厥吧,告辞。

    “嗝儿”的一声,这位年轻的男子,抽了过去。

    再度睁眼,他已经来到了这个比自己家还要熟悉的地方,想他从业那么些年,碰到这几位司直还真是上天入地头一遭。

    仵作不止一次的在想,这些个人办起案来真就不睡觉呗?

    你看这孟大人,精神好的跟什么似的,哪儿看得出他前几天才身受重伤差点要挂了的模样?

    还有心情找尸体玩儿……等等!

    “大人你干什么呢?”

    直直坐起,仵作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平时验尸的床上,一个激灵跳了下去,连清头也不回,对着他这个方向招招手,“醒了?正好,过来看看。”

    “大人是又找到了什么线索?”

    仵作这才刚来了一点兴趣就被连清一句淡淡的“没有”给灭了心中的小火苗。

    瞌睡虫找着机会就往外钻,他这几步路走的只能用扭扭捏捏来形容。

    等半天也没见人过来,连清回头瞥了仵作一眼,夹着刀子的目光扎在身上,精神什么的可谓说来就来。

    大跨步走到连清身边,低头一看,白布下只剩一堆白骨。

    这堆白骨属于钟莉莉。

    本来一开始他们是打算先让已经腐烂的钟莉莉入土为安,结果钟方正那天晚上大闹了一出之后也没人管钟莉莉了,这才让她又多在这儿留了几天。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只剩白骨了,多一天少一天的都不是事儿。

    “大人又来看钟莉莉了啊。”

    仵作感叹着,“前前后后的,就属孟大人你来的最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暴栗在意想之中,只是没料到孟程锦这能下这么重的手,仵作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喊“疼”,但连清的脸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们俩相处几天,关系还不错,他也就顺嘴开了个玩笑,但他忘了,这几个人认真起来的时候,不能开玩笑。

    “大人反复的看着钟莉莉的头骨,是想找什么?”

    “刮痕。”

    “刮痕?”他有些不解,“什么样的刮痕?”

    要说这钟莉莉虽说可怜,但死的也还算痛快,把她脸皮剥去的人也没怎么折磨她,动作干净利落,没在头骨上留下什么痕迹。

    但看孟程锦这个模样,他似乎确切的想要找出什么?

    专业的东西当然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士来判断,连清拿出那只蝴蝶发钗递给仵作,开口,“你看看这个发钗的末端,如果用它来割脸皮的话,应该可以吧?”:,,,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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