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质询老邓头
当天下午课后，赛恩斯单独找到哈利波特，表示需要借用活点地图一观，哈利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饭的时候赛恩斯拿到了地图，打开扫了一眼，立刻又合上还给他了。
轨迹并未偏移，那个明面上的那个穆迪是假的。
第二天，赛恩斯直接找到邓布利多，开诚布公地说：“校长先生，我听说穆迪教授的那只魔眼能够看穿一切？”
“你对这个有兴趣？”似乎每次见到老邓头的时候他都在吃糖，这次也不例外。
“不，我完全没有兴趣，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校园里！”
“哦……为什么这样说？”老邓头的神情不像是在装糊涂。
赛恩斯心想，莫非是赛某人想多了？
他非常严肃地说：“那东西能够透视，这对任何人来说的都非常的糟糕，尤其是在学校里！”
老邓头也正色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赛恩斯，我想你误会了！它并没有透视功能！”
“我可不这么认为。”
“赛恩斯，你真的误会了。”
“那么它能看到身后的人这一点是谣传喽？”
“唔……并不是……”
“若是那个魔眼不能看透他自己的脑袋，那么请您告诉我教授，它是怎么看到身后的人的？”
“嗯……这个解释起来稍微有点绕，但是相信我，你担心的事情并不会发生，赛恩斯，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解释起来有点绕？……我们有的是时间，教授。”
“看来我的保证并不能让你满意。”
“我想听到一个有逻辑的答案，而不是一句敷衍似的保证。”
“坐下喝杯茶吧，赛恩斯，不要怀疑穆迪的操守，你或许不了解他，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您说的对，教授，或许我并不了解他，所以我才找到了您这里，而不是直接去找他。”
“赛恩斯，那只魔眼帮了他很大忙，它确实像你说的一样，可以让穆迪避免来自身后的偷袭，但是它也确实没有你担心的那种透视功能。
不要着急……听我解释……它之所以能够透过头颅看到身后的景象，仅仅是因为它被戴在了眼眶里。”
“这么说，若是给穆迪教授缠上一个条不透明的头巾，他将失去身后的视野？”
“你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它的透视仅限于与它直接接触的物体？”
“前提得是人。”
照老邓头的说法，穆迪的魔眼似乎只有在戴在某个人的眼眶之中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它可以让它忽视直接接触的那部分血肉而看到身后的景象，或者说它可以把直接接触的那个人的脑袋当成玻璃罩，在里面能做到360°的视野。
大概相当于某个人的眼前有一层平光镜，视线可以穿过这个镜片，却不能看透另外的东西。
赛恩斯略一寻思，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教授，我相信你……”
“谢谢！”
“……但是不代表我也相信他，若是我一定要求他卸下来让我检查一遍显得我太过霸道，但是我会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情况，若是我发现事情并不是您说的那样，教授，到时候别怪我不给您面子。”
“赛恩斯，你有这样的顾虑我理解，”老邓头摘下眼镜擦了擦，“你愿意相信我，我很感动。”
与老邓头说清之后，赛恩斯起身去置物架翻找，“我说教授，您这儿的茶叶怎么还是这些玩意儿？”
“唔……或许是因为我并不需要给谁泡茶？”
他没有理会老邓头的自我炫耀，“哎，算了，改天我在给你这放点儿吧！”
关于穆迪的魔眼是不是能把人看光这一点，赛恩斯本就觉得似乎不太可能，结合老邓头所说，他觉得关于它的解释是说的通的。
魔法在很多时候都非常“唯心”，在制作魔眼的时候若是只想着防止被人背后偷袭，其效果可能确实会出现只能透视自己的脑袋而不能透视其他人或物的情况。
虽然这种“选择性透视”其实比“非选择性透视”在某种程度来说要更加复杂，但是，这就是魔法。
…………
有了赛恩斯的帮助，海格的课终于进入了正轨，并且在讲解某些比较危险的神奇生物的时候他也会和他一同出现在课堂上。
海格或许会被一些刁钻的学生搞得狼狈不堪，赛某人可不会在他们做过分的时候惯着他们，一些课堂上的不肃之风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认真听讲，但是起码能够做到遵守课堂纪律，至于课堂知识是不是能够完全掌握，赛某人又不是某个人的爹，他全然不问，爱学不学。
时间就在这样安安静静中溜走了，转眼已经是十月底。
随着十月三十日的临近，霍格沃茨的教授们突然对校园环境提起了兴趣，一周之内让学生们搞了两次大扫除，甚者相对其他教职工人员来说比较清闲的赛恩斯被抓了壮丁。
管理费尔奇最近可神气了，拿着鸡毛当令箭，但凡地面上上有任何一丁点污渍，距离它最近的学生总免不了被一顿狠批，借机惩罚了不少学生。
“费尔奇，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保持校园整洁，而不是为了找理由惩罚学生！”
费尔奇面容扭曲地说，“我才是管理员，奥特姆助教！”
看他明明非常恼火但是又不得不平心静气地回答的样子，赛恩斯在心里暗暗摇头，还是那句话，何必呢，非得赖在魔法界干什么，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还记得第一次与费尔奇碰面的时候自己正在跑图，当时费尔奇一见面就质问他在干什么，而现在，几年后的今天，对方却不得不强忍着恼怒对自己平心静气的说话，那句“奥特姆助教”在点明赛恩斯并没有权利管他的同时何尝不是在自我麻醉呢。
当赛恩斯以后成为教授之后，对方将不得不对他保持尊敬，那种滋味，他替对方想想都觉得不好受。
“当然，你当然是管理员，校园的整洁当然需要你来管理，但是与其在这里训斥他们，何不让节省时间放他们去工作呢？”
“哼，你们两个，若是不能在半小时内把这些该死的污水清理干净，我将不得不请你们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了！”费尔奇冷哼一声转头就走，“还有，不准使用魔法，若是被我发现，你们知道后果的！”
“谢谢你，赛……奥特姆助教！”哈利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