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活神
谢临洲是铁青着脸走的,走的时候肩上还扛着宋宁。
嘉宁公主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见儿子扛着人回了自己院子。
将人放在床上,宋宁醉醺醺的睁开眼,看向眼前的人,突然花痴的笑了。
“小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有没有对象?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谢临洲吩咐:“去煮碗醒酒汤。”
旁边立着的丫鬟如释重负,赶紧应声:“是。”
宋宁整个人挂在谢临洲身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左一个小哥哥右一个小哥哥,虽说这对谢临洲很受用,但是也知道不是叫自己。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宋宁安静多了,但还是坐在谢临洲身上不下去。
谢临洲叹了口气,袁慧珠说得对,她确实不喜欢他。
她嫁给他,就是为了过日子生个姓宋的孩子,只要能满足这两个条件,嫁给谁都无所谓。
谢临洲慌了,宋宁是真的想与他和离。
但是,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
他好不容易将人娶回家,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
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猛地将人摁倒,宋宁恢复了点意识,软绵绵的抬起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你干什么?”
谢临洲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朝她扑过来。
“等、等等”
两只手被禁锢住,谢临洲的眸子深得吓人,宋宁看着看着,视线就换了地方。
别的不说,谢临洲是习武之人,这身材真是让人眼馋。
宋宁看直了眼,长得好,身材还好,这样的人,是她老公。
一想到这,宋宁突然有点美滋滋。
“嘿嘿,嘿嘿嘿”突然傻笑起来。
谢临洲在她微弯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既然进了我谢家的门,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宋宁在他胳膊上也拧了一把,但是浑身使不上力气,没有半点威胁。
没一会,屋内就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丫鬟们退的远远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宁觉得,谢临洲一定是想杀了她,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挪动身子转向另一边,背对着谢临洲。
宋宁酒醒了,但身子动不了,难受的厉害,头还疼。
谢临洲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从身后揽着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刚才是不是有些过分?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我们如今是夫妻,你有什么话都可以与我说,我说话一向算数,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会纳妾,更不会喜欢别的姑娘,我要是真喜欢别的姑娘,这么多年早就孩子都生了。”
“我没有不开心,就是生气,本想看你吃醋的样子结果”
“我错了,我不该将徐家人留下,真的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多看看我”
宋宁迷迷糊糊听到谢临洲在她耳边说话,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听明白了,这是在跟她服软。
不过她没精力回答,太困了。
再次睁眼,身边已经没人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随意问了一嘴:“少爷呢?”
丫鬟接过帕子回答:“少爷已经离开京城了。”
“又去换防?”
“少夫人,少爷这次出征了。”
宋宁愣住了,要打仗了?
“什么时候走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打仗?
“昨晚走的,走的时候还吩咐奴婢不要打扰少夫人。”
宋宁赶紧去找嘉宁公主,才知道了情况。
南方边境突然暴乱,南越和南齐等国又派兵出现在了边境线上,边关战事紧迫,朝廷立马增兵,谢临洲不得不连夜出发。
嘉宁公主倒是习惯了,以前这种情况经常发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也别担心,他没事。”
“我知道。”
宋宁也来不及担心,因为姜舒月那边给她来了信,说是要提前走了。
现在还不到三月,但是天气已经开始暖和,为了尽早将事情办完,便决定早点出发,这也是皇帝的意思。
姜舒月以三皇子的名义,带着人一路北上。
这一次,还有郑高义同行。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天祥县。
虽然天祥县距离边境还有点距离,但是也不算太远,再说要真的在边境,倒是也不安全。
姜舒月也知道谢临洲南下打仗的消息,还安慰宋宁。
“你就放心吧,表哥这么多年打仗都有了经验,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嗯,我不担心。”
她确实不担心谢临洲打仗的能力,她担心的是唐兴怀。
听说唐兴怀也跟着一起去了,这人的心思深,不知道路上会不会搞什么动作。
以他勾结北凉的事情来说,不排除勾结南越南齐的可能性。
若是他真的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谢临洲就危险了。
不过她在离开之前已经派人去送信了,谢临洲对唐兴怀一向有戒心,应该不会有事。
只希望边关的战事能够早日结束,所有人都能平安回来。
“听说,北凉那边这次派来的,是新皇的心腹,很有手段,当初新皇能登基还多亏了他。”
“不管是谁,只要是真心为百姓好,咱们就欢迎。”
一说到这个,姜舒月笑起来:“你是不知道,我今日走的时候,我那二皇兄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还真是难得,第一次见他那样的表情。”
只要能让他们吃瘪,姜舒月就心情大好。
一行人正走着,前面郑高义骑马过来:“殿下,前面就是光州。”
“咱们还要去光州借人,进城吧。”
人马进了光州,光州知府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参见三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请起。”
姜舒月端的皇子殿下的威仪,这里的人都没有见过三皇子,自然不会露馅。
“殿下的住处已经准备好,还请殿下移步。”
一行人进了行馆,外面有重兵把守,光州知府吃住都安排的很妥当。
晚上宴请,这光州知府,给她们安排了不少歌舞和貌美女子。
言语间还有意无意的说一些敷衍的话。
话里话外都是不想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