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乐婉莹上门
精神损失费是个什么玩意,众人没有听说过,但是五万两银票却不是小数目。
“怎么,我少城主的人居然不值这个价吗?你之前可以是污蔑我了啊!”李玄星一副吃定这个胖子的样子。
胖子心中一紧,对方居然是少城主的人。不由地色厉内荏。“你说是就是吗?哼!想那少城主是何等人物,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你的意思是少城主识人不明有眼无珠。”李玄星从身上拿出上次得到那块少城主的手牌在胖子面前晃了一下。
胖子脸上一白,对方居然有少城主的手牌。看来这事是真的。如何是好?听说那少城主因为东街铺子的事情火气特别大,已经有好几个人遭殃了。
“我不知壮士居然是少城主的人,对不起啊!我与少城主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还在一起吃过饭呢!”胖子心中不由地胆怯。
“哦,没想到兄弟居然和我家少爷一起吃过饭。看来都是熟识的人。”李玄星笑呵呵地说着。
胖子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是未等脸上笑容绽放又听对方说道:“这事啊好说,精神损失费呢我给你打个折。四万两,不能少了啊!这毕竟回去要和少爷说的。这钱啊你懂得!”李玄星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凶神恶煞的样子居然也是柔和了几分。
“我懂,我懂!这里是十五万两银票。您收好!”胖子连忙从身上拿出银票。
“哦,居然是十五万两,兄弟果然阔气,是做大事的人。这我就代少城主笑纳了。留个名号,这回头我也好交差不是。”
“小人贾福。”胖子笑的见脸不见眼。
“好,贾兄。今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这以后有什么事就到城主府找我吴彪。一提我彪哥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知。”李玄星揽着胖子亲切的好像真的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
“好好好!谢谢!谢谢!就此别过。”胖子心里五味陈杂离开,任谁平白无故地被人讹了十几万哪还有心情去找乐子。
李玄星得到十五万两银票心满意足地带着雪儿走近听雨阁。在二楼找了个包间。这位置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楼大厅中的情况。
雪儿在少爷身边低声担忧地说:“你这么做,万一那少城主找来怎么办?”
“放心好了,我自有妙计。”
自从上次遇袭之后,这段时间李玄星想了许久。很多事情都是想不明白。要说这少城主有杀他之心,他是相信的。但是却不相信那帮子袭击他的人会开口放话我是少城主派来的。
如果是那宋飞当面,肯定会以身份压人,但是这底下人做事居然也这么高调。不应该啊!至少换成是他是不会这么做。就不怕给主子带来麻烦。毕竟这可是鱼龙混杂的天远城,而且城主当年是因为得罪当朝国师才被流放到此的,就不怕人家找个由头把你咔嚓了。
还有那便宜大哥,当初主动与他结交甚至是出面调和他与宋飞之间的矛盾,如果是看在那些新奇的服装上。还有几分可能。但是后来这上门告知消息,并且出了上中下三策。还有那些兵器。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看似走为上,可这一走不就坐实是自己干的吗?至于中策主动出击,但在他看来这才是上策,不过这主动却不是光着膀子和对方干,至于上门纵横联合。就自己这点肌肉人家怎么愿意和你合作。
而是要清楚这一切缘由到底是为什么?少城主怎么会忍耐自己到现在。西门建章如何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只有明白这其中的状况,才能在这中间周旋,至于什么水来土掩之类看似阔气的话,那实际上是屁话。那要多大的实力,行军打仗还要排兵布阵刺探敌情呢?
房间门被敲响,走进来一位女子,李玄星有些诧异。居然是上次那个御姐。奇怪!
“李公子有什么需求。”乐婉莹声音轻柔,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呛的一声,长剑出鞘,雪儿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乐婉莹似是没有看到雪儿的动作。依然面带笑意地看着李玄星。
“雪儿收起来,贵客临门怎么如此无礼。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所来何意?”李玄星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乔装出行居然也被认出来了。看来雪儿的手艺还是不如杏儿。不管转念一想脸色有着不对。
“听雨阁派人跟踪调查我。”
“不错,所以今日我来一是为此事道歉。另外还有事相询。为了以表歉意,今日公子所有的开支算我的。小女子乐婉莹。”乐婉莹直接道出来意。
婆婆让她调查这李玄星关于令牌一事。只是一直没有查到什么结果。不知是对方隐藏太好还是压根就不知道令牌是何物。另外就是婆婆很快要离开这里。
所以她才会直接说出来。借此来查看此人的反应,也有打草惊蛇之意。如果对方确实于此物有什么联系,必然会做出一些反应。
还有就是不知为何婆婆会说如果此事与其无关,听雨阁可以伸出援手。所以也有打草惊蛇之意。如果确认此人确实与此事无关,可以从对方手中要回这令牌,不至于反目成仇。
“道歉就不必了,虽然跟踪调查这是一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也无权干涉你的行动,何况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话说还要谢谢你坦言相告呢!”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无奈,人家能够直接了当地说出来,那是因为你无法构成威胁而已。换言之就是压根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李公子果然与众不同,如此婉莹就多谢了!不知上次李公子拍下的令牌还在吗?”
李玄星一愣,有些意外。最近怎么到处透着古怪,这拍出去的令牌还有想要回去的。“在。”随手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乐婉莹在对面坐下。看着李玄星那随意的样子。“公子知道此物为何吗?”
“如此说来,姑娘应该是知晓了,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