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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苗疆来的那位住进东宫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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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怀砚盯着他看了一会,邪肆一笑,拾起桌上的文书扔给狗子咬着,“开个玩笑,我也许久未出去走走了,此次朝会我便自行前去端朝,不劳烦王弟了。caimengme”

    沈怀砚从不喜这种场合,以往前往端朝的朝会都是由他代劳的,怎么偏偏是这次改变了主意,要自己去,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沈示思绪百转千回,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笑道:“也好,王兄是苗疆的少主,是该承担起自己身上的担子,臣弟虽然愿意继续为王兄效劳,但做多了总是怕有心之人猜忌你我兄弟二人的情谊。”

    好个清新淡雅的小绿茶。

    意思是自己的活都是他帮着干,自己这个少主只顾着吃喝玩乐呗。

    沈怀砚噗嗤笑了一声,拍了拍手,腕间银饰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说得对,那至今日起你便不必再去监行司上差了 。”

    闻言,沈示脸色大变,伏首在地,“王兄误会了,臣弟并非这个意思。”

    监行司是苗疆内监治蛊师的地方,是苗疆的实权部门,现在让他交权他怎么可能愿意。

    沈怀砚撑着下颌看他,眉梢微扬,故作疑惑道:“误会?不是你说怕自己干得太多了,会让人觉得我的活都推给你干了,怕受人诟病,所以为了你好,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臣弟…臣弟……”

    沈示像打出一个钉子结果钉子突然回旋钻进自己的肺管子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怀砚轻敲着桌面,眼神锐利而带有压迫感,缓缓道:“身为王族,既受万民奉养,便都对治理苗疆有一定的责任,怎么本是王弟该做的事在王弟口中却是为本少主做事了”

    “是王弟失言了,望王兄恕罪。”沈示捏紧拳头,压下眼底的黑沉,虚心致歉 。

    沈怀砚淡淡道:“小事,你不去监行司了,便把通令留下吧,我好安排人顶你的位置。”

    说完还转过头和石头商量,“你觉得五王子怎么样?五王弟虽然年纪尚小,但蛊术已大有成就。”

    石头只觉得沈怀砚是在认真同他讨论,便认真答道:“属下觉得合适。”

    然后,他看了眼压着眉眼的二王子沈示,认真道:“少主,别当着二王子的面说这个,他会伤心的。”

    他会伤心的。

    他会伤心的。

    他会伤心的。

    沈怀砚凑过去低下头瞧他,“王弟真伤心了?”

    沈示脸上的肉控制不住的抽搐抖动,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没。”

    “那就好,想来解决一桩烦心事,王弟应当开心才是。”沈怀砚虚惊一场般拍了拍胸脯。

    “楚生,将通令交予王兄。”

    “是。”

    一旁的侍卫将通令递到桌前,沈怀砚空了一下耳,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姓什么?”

    侍卫愣了一下,回道:“回少主,属下姓萧。”

    沈怀砚震惊了,怎么会有人取名叫小牲畜的。

    他同情的看着萧楚生,不过想来他主子的名字也不咋地,沈示,省事呗,那得多会省事啊,说不定以后就栽省事上了。

    沈示道:“王兄未曾去过朝会,想来有些流程不太熟练,我现在卸了职,也是个闲散人了,希望王兄准允我随行。”

    “随你吧。”

    沈怀砚知道要去干嘛,不就是想见他那坑货表弟,原本按他们的立场,他应该阻止沈示和慕临渊勾结才对,但沈怀砚这个人最喜欢看老鼠在锅里跳脚,所以他没有拒绝沈示的请求。

    沈示原本是带着目的来的,结果花生米没吃到,反倒赔了一只羊,走出酒楼的大门,脸色黑得生人勿近。

    马上要去中原见老婆了,沈怀砚有些激动,等不及了,连夜写了封信给老婆。

    把信绑在鸽子腿上,往上一抛,结果下一秒鸽子扑扇着翅膀又飞了回来。

    嘎嘎嘎……

    鸽子急促的叫声仿佛在说你没事吧,让我把信从苗疆送到中原,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沈怀砚拎着鸽子尾巴倒吊起来,威胁道:“你送不送,不送我直接烤了你!”

    鸽子闭着眼睛吐着舌头装死,下一秒就感觉怪怪的,热热的,还有些香怎么回事?

    一睁眼,巨大的火花倒映在它眼中,鸽子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唤,摆脱沈怀砚束缚,认命的飞出窗外。

    打工鸽骂骂咧咧的上路了。

    恋爱脑真讨厌。

    东宫内。

    做工精致的瑞兽小金炉内青烟袅袅,老太监端着安神汤进来。

    内室里,慕云溪一身雪白的中衣,肩上披着一件薄薄的玄紫色外袍,眉目俊丽而端庄,浅色的眸子泛着如琉璃般的色泽,目光低垂着露出一排弯曲的眼睫,侧脸线条漂亮得毫无缺点,皮肤白皙,安静平和的如一尊玉石雕刻的佛像。

    侍女拿着药在一旁候着,容公公将安神汤端给他,坐在榻边,抬手招来侍女,挽起他的裤脚,只见两只膝盖上皆是一片青紫。

    容公公看得眼睛泛酸,“明儿个还去侍疾啊?”

    慕云溪翻了一页书,淡淡道:“去,我多跪些,他才好死得快。”

    一旁的侍女青鸟忍不住嘀咕:“总这么跪也不是事,一月便有十来日不适,次次都要招您去侍疾,一跪就是三四个时辰。”

    慕云溪眉头一皱,“青鸟。”

    有些话他说了,皇帝也不敢轻而易举的动他,但青鸟他们不一样,要是现在不加约束,要是哪天在外说漏嘴,必将后患无穷。

    青鸟撇撇嘴,“奴才知道了,奴才不说便是了。”

    慕云溪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侍卫严鱼提着个东西进来,欢快道:“太子,你看,我抓到好肥一只鸽子。”

    白中掺点灰的鸽子在严鱼手中挣扎着,慕云溪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食用鸽。

    不过是谁会把送信鸽养的这么肥?

    他道:“容公公,看看鸽子脚上是不是有纸条?”

    容公公翻找了一下,在鸽子右脚上找到一个纸条,“嗨,还真有。”

    慕云溪想不到是谁会给他传信,“容公公,拆开看看。”

    容公公打开看了一下,看到署名愣了一下,又往下看,老脸皮都皱起来了。

    慕云溪问道:“怎么了?”

    “太子,是苗疆少主传的信。”

    苗疆少主,他从未见过那位苗疆少主,苗疆二王子是慕临渊表兄,所以他对苗疆之人接触不多。

    他给自己传信做什么?

    “信上写的什么?”

    容公公犹豫支吾道:“那位苗疆少主说…说此次朝会他会前来,还说他美貌如花,太子见了…见了定然十分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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