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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主子,是不是您不行,才被夫人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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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祖母教的,祖母曾说,为人丈夫,新婚之夜应当要为娘子拆发。manlime”

    这人真是的,难道是安宁肚子里的蛔虫,怎么想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很明显,这话是臣王的解释,防止她胡思乱想。

    除去繁重的喜服,安宁一声轻松,大块朵颐的坐在桌前进食。萧生辰递过来一杯酒,安宁刚想喝下去就被阻止。

    “这是合欢酒。”

    被他这么一说,安宁才有真正成亲的意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

    “皇后娘娘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整个人倒是和蔼了不少,这前太子都被废黜,陛下为何会放过皇后娘娘?”

    这也是很多人疑惑的地方,纵然安宁知道前太子是被萧靖南诬陷的,不管陛下相不相信,既然处罚了,没道理放过其母皇后?

    就算是念其夫妻情深,饶她一条性命,也不至于继续让皇后娘娘稳坐中宫。

    萧生辰看着眼前之人的小心思,无奈的宠溺道:

    “如今后宫之中,最得势的就是柔妃,若是没了皇后压制,怕是二皇子党就要把持后宫了,陛下可不愿看到这种结果。”

    “再说前太子被废黜,没了夺嫡的希望,还要在外受苦,皇后肯定要想法子为他开恩,如今看来,皇后是倒向老六了。”

    臣王能下山,二皇子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这才臣王大婚,陛下定会安排六皇子的人来主持,以防臣王府彻底偏向二皇子那边。

    这二皇子在后宫有柔妃娘娘帮衬,六皇子却落他一步,皇后娘娘对六皇子来说是非常不错的合作伙伴。

    只是安宁没想到,陛下能为萧靖南考虑这么多,这么远,还特意送他一个这么好的助力。

    上一世,二皇子与六皇子的夺嫡之战,陛下眼睁睁的看着,不偏心任何一方,甚至放出话来,胜者为王。

    难道还有什么是上一世的安宁没注意到的?又或者上一世,陛下欺骗了所有人。

    可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萧靖南是陛下爱妃所生?

    萧生辰看着陷入沉思的安宁好像有些精神不济,还以为,是她今日累到了。

    确实,今日繁重的仪式,连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吃不消,更何况安宁还要带着这么重的头饰。

    连忙说道:“时辰不早了,娘子早些休息。”

    随即宽下外袍,往床边走去,板板整整的躺在床上。

    安宁看到他这动作,一时竟愣住了。

    这些日子,安宁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觉,这突然旁边睡个人不适应,况且他们之间是交易,没必要真的搭上自己。

    “你府上可还有被褥?”

    安宁看着那宽敞的椅子,想来在那凑合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有被褥就不会冷。

    萧生辰笑了,还以为这个小狐狸有多大胆呢?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能当做一场交易,到头来还不是纸老虎一个。

    “王府简陋,只有本王身上这一床被褥,莫不是娘子眼馋本王美色,怕把持不住,才要同本王分床而睡?”

    这话语里是明白的笑话,安宁怎能输。

    “本小姐听说臣王是个病娇,尔等这般康健,怕是歹人假冒的。”

    萧生辰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前面刚与她说府里有人会易容术,没想到她倒是反击的有理有据。

    被冠以假冒伪劣的‘真臣王’,气的跳脚。

    他现在要怎么证明他是真的他?难道要让暗一他们来评理不成,萧生辰还要不要面子了。

    结果很好,萧生辰被气走了,留下空荡的房间,宽大的床和暖和的被褥。

    安宁心安理得的躺进被窝,两边掖了掖被角,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安全感爆棚。

    暗一看到被屋里那个小女人气的跳脚的主子,独自在夜里神伤,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打扰。

    奈何,缺根筋的夜一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担忧的问道:

    “主子,是不是您不行,才被夫人赶出来的?”

    不怪夜一有这种想法,他曾经在宫里当差的时候,稍大些的皇子们都有陪床嬷嬷教导的。

    主子自小不受宠,这些优待自然就没有得到过,而且这洞房才多久,主子就出来了,肯定是这方面的原因。

    夜一伤感了,他是个太监,这些他也不懂,不能为主子出谋划策,只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安慰主子。

    被认为不行的萧生辰,一个过肩摔就将还在苦思冥想的夜一扔了出去,这下好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让你自作主张,将本王的身子传的这般羸弱,害的岳母在大喜的日子伤神?”

    “让你自作主张,好好地叫个人来易容成本王的样子,这才让娘子误会?”

    夜一蒙了,这颠倒黑白的人还是他的主子吗?莫不是被屋里那个女人夺了舍?

    明明是主子他自己对二皇子说的,他身子羸弱,恐怕时日无多。

    还有那易容的事,明明也是主子他自己不想应付那些人,赶着偷溜去梧桐苑,才让人易容成他的样子。

    倒不是这一摔身上有多疼,而是夜一的心很疼。

    主子怎么能这么误解尽职尽责的他呢?

    萧生辰跟这般缺根筋的人讲不明白,只能回屋。

    看出异样的暗一安慰着心灵受伤的夜一:

    你呀,这分明就是王爷在王妃那受了气,被赶出来的,貌似还与你做的事有些关系,王爷不找你撒气找谁,偏你还上赶着去。

    这下好了,屁股疼吧。

    屁股差点开花的夜一被暗一搀扶着:

    不对啊,那女人让王爷受了气,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自己?默默地在心里给她记上一笔。

    睡的安稳的安宁自然不知道,在新婚之夜被赶出去吹冷风的萧生辰,被属下鄙视了。

    清晨,公鸡都还未打鸣,仍在熟睡的安宁就被吵醒了。准确的来说是被突然压得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不是萧生辰还能有谁。

    “谁允许你上床睡的?”被打搅美梦的安宁怒气冲天。

    “嘘,外面有人。”萧生辰赶紧解释,生怕被她踢下床。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礼节周到的声音,是昨夜皇后娘娘留下帮忙的宋嬷嬷:

    “王爷,王妃,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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