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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前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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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乔临谈上后,周允棠每天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变化,每天跑剧组更积极了。

    这天周允棠跟乔临在房车上对台词,电话响了,周允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忍住想骂人的心情走出房车。

    “什么事?”周允棠皱起眉头接通电话。

    “后天傅氏集团在哈尔滨新楼盘剪彩,你后天有空来趟吗?”电话那头那个欠揍的声音响起。

    “没空。”这一个多月跟乔临确定了关系,两人正甜蜜着呢,她才没空搭理傅彦博。

    傅彦博轻啧了一声,“就两天,不耽误你勇闯娱乐圈。”

    当初离婚时文件要继续对外履行傅家成员的社交义务,好死不死周允棠居然答应了傅彦博,在傅家的公开活动上还是得一起参加,没气死那小三,结果给自己挖了个坑跳。

    “烦死了。”周允棠气恼地跺了跺脚。

    “乖啊。”傅彦博欠揍地笑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吃准了她说一不二的性格,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周允棠恶狠狠地推开门进了房车,乔临看她一脸烦躁,放下剧本问道,“怎么了?”

    “我得去趟哈尔滨办点事。”周允棠哼了一声。

    “重要吗?多久去啊。”乔临像抚平她的怒气般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问。

    周允棠看着他温柔地笑容烦躁少了一大半,“倒不是很重要但得去,后天的事,明天走吧。”

    “去多久啊?”

    “两天就回来了。”周允棠拉着乔临的衣袖,“你好好拍戏等我回来。”

    “好。”

    周允棠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继续陪着乔临背台词,小小的车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乔临要拍大夜戏,周允棠先回了酒店,订好票发给小沈明天送她去杭州的机场,也发给了傅彦博。简单收拾了点东西,这是离完婚第一次见面,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见,就搞不明白傅彦博离都离了还维持着虚伪的表面做什么呢?

    到了哈尔滨,周允棠从出口出来就看见傅彦博在出口等她,他皮相生的极好,站在哪儿就跟拍画报似的。周允棠看见他就没好气将登机箱推给他,“劳驾傅三公子。”

    傅彦博将箱子递给便衣保镖,眼含笑意地看着周允棠,“饿不饿?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两人相识八年,没有爱情也有别的感情在,周允棠恨过劲儿了也释怀了很多,再见傅彦博没有她之前想的那么轰轰烈烈,她有想过盛装打扮挫败他和那三儿,看傅彦博在她面前悔恨。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戴着棒球帽穿着卫衣踩着运动鞋,傅彦博倒是一身黑色风衣踩着手工定制的皮鞋,一股子资本精英味。

    周允棠也不想跟自己较劲儿,起床到现在吃了顿飞机餐,饿的不行了,“走吧。”

    傅彦博带她去了市里一家很火的铁锅炖,掀开塑料门帘让她先进去,里面很热闹,两人点了炖排骨,服务员拿着食材和料汁现在铁锅里炒然后盖上木盖子炖。周允棠拍了个视频,她还是第一次来东北看着大铁锅很新奇。

    “你怎么跑东北来了?”周允棠漫不经心地问道。

    “东北这片区的地产本来是四房管,我那四伯把私生子安排到这边来,结果那小子在这儿得罪了人,他得罪那人以前跟我爸有点交情,我帮他平事他也吐出肥肉,顺水推舟一运作,这边也归我管了。”傅彦博看着她笑道。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周允棠,除了说的事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以外,好像光看着她也是很高兴的事情。

    周允棠点点头,“那四房又得暗暗记你一笔。”

    “他们记得还少吗?”傅彦博无所谓地说。

    “所以为什么叫我来?”

    傅彦博顿了一下,嘴角还是挂着笑意,“那叔叔想替我爸见见你。”

    周允棠在心里叹了口气,父亲是傅彦博最大的遗憾,当初结了婚第一件事就是去香港傅家祠园给他父亲傅长远上香。伤感的话题不适合延续,周允棠撅起嘴道,“我好饿。”

    傅彦博打开盖子看了眼锅内,“好了吃吧。”

    两人吃完饭回了酒店,周允棠的房间在傅彦博房间旁边,第二天一大早傅彦博的助理李健来敲门,周允棠已经起来准备化妆了,开了门李健将一个很大的盒子放在桌上,“周小姐,这是傅总为您挑选晚上酒会的礼服。”

    “行,放哪儿吧。”周允棠淡淡地点了点头继续化妆。

    换上dior 黑色的的bar jacker配黑色长裤,黑色长发柔顺的垂下,干练而又不失柔美。

    傅彦博在车上等她,周允棠拉开车门跟他并排坐在后面一起前往新楼盘。

    到了之后陆陆续续地其他人也来了,几位老总过来寒暄道,“恭喜傅总啊。”

    “全靠各位多多帮衬。”傅彦博笑着和几位老总握手。

    一位老总笑道,“傅总年少有为还有好福气啊,夫人如此美貌。”

    傅彦博谦虚地说,“过奖,这是我老婆周允棠。”

    周允棠谦和有礼地笑着和几位老总打招呼,傅彦博手肘戳了戳她示意她挽上,当着所有人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年轻人就是爱蜜里调油。”一位老总见此玩笑道。

    “人家夫妻恩爱。”另一位老总也打趣道。

    傅彦博嘴角扬起笑意,又寒暄了一阵,那几位跟别的认识的老板打招呼。待人走后周允棠面不改色地凑到他耳边,“你真该死。”

    “逢场作戏嘛。”傅彦博目不斜视地挂着笑,两人就像恩爱夫妻在说悄悄话一般。

    待人陆陆续续来齐,开场舞狮队伍表演完后,周允棠跟着所有人一起鼓掌,主持人请傅彦博拿起蘸了红墨的毛笔给排首的舞狮点睛,接着傅彦博牵着周允棠的手一起走到正中央,两人并肩在礼花下剪彩。

    结束之后时间都到了下午,两人回酒店吃了个饭,晚上的晚宴才是重头戏,回房间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套chaumet皇家无烧蓝宝石的高级珠宝,礼服是valentino裸色抹胸钉珠长裙。

    “换上吧。”傅彦博轻笑。

    “大方啊,结束了不会要我还你吧。”周允棠拿起项链调侃道。

    傅彦博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送你。”

    “还算有点良心,不过姐用不着,拿去送你的西雅图吧。”周允棠嗤笑一声。

    “你戴更漂亮还是送你吧。”傅彦博翘起嘴角。

    这人简直渣到不要脸都不够形容他了,周允棠翻了个白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又渣又坏呢?”

    “我他妈自我反省出来马上就不祸害你了,我还坏啊?”傅彦博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滚啊。”

    周允棠起身握起拳头就要打他,傅彦博逗她玩似的抓住她的手晃来晃去,周允棠被他捉弄的更生气了,用力挣开他往他胸口上来了一拳。

    用力不轻,傅彦博吃痛皱着眉捂住胸口后退了两步,周允棠以为真给他打出事了,上前急切地想要查看,“你别碰瓷儿啊。”

    傅彦博趁机弹了下她的额头,哈哈大笑跑开,周允棠捂住额头瞪着他,“你死定了。”

    说完绕着沙发追傅彦博,趁他不备反方向堵住他,抬手又要揍他,傅彦博含笑着握住她的拳头,将她圈在怀里,戏谑道,“乖,不闹了。”

    “谁跟你闹了,是你自个儿欠揍。”周允棠不悦地推他结果没推开。

    傅彦博眼神装着复杂说不明的情绪,松开她时又恢复了清明。

    周允棠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拿着礼服进里面房间换,“烦人。”

    在她进了房间之后傅彦博脸上的玩世不恭烟消云散,他沉着眉眼,拿出一根烟点上,默默地吐出一个烟圈,一定要快一点,在快一点。

    周允棠换好长裙出来坐到沙发上也点了根烟,“咱俩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公布啊,我爸哪儿谁去说?”

    “我自有打算。”

    周允棠不大乐意地看了他一眼,她之前想了很久搞不清楚傅彦博到底想干嘛,索性不想了。

    “明天要不要一起回成都看看爸妈,爸前几天还给我打了电话。”傅彦博道。

    一口一个爸妈叫的多亲热,周允棠翻了个白眼,顾女士每次看到傅彦博都不高兴,傅彦博一般都跟她爸单独约。自从离婚确实有好几个月没有一起回家过,上次她爸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就有些试探。

    说来说去当时离婚时就该多动动脑子,不该答应他这傻逼要求,自找麻烦,不过晚两天回横店也没啥事,一会给乔临发消息解释一下。

    “回呗,但我跟你说这事尽快解决了,我才不想陪你演戏。”周允棠心里怪别扭。

    隔着烟雾周允棠看不清他的神情,听他轻轻嗯了一声,周允棠拿过手机给乔临发消息:宝贝,我回去看看爸妈在回横店哦。

    乔临拍完戏回房车上休息看股票,看到她的消息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又要晚几天,不过还是回复道:好啊。

    周允棠一想到乔临心里就跟放礼花一样,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上扬:今天拍戏怎么样?

    乔临回复道:不累,晚上还有两场就收工了。

    周允棠笑的甜蜜,正在打字手机被傅彦博面无表情地抽走,“跟谁聊呢?”

    周允棠一把将手机抢过来,恶声恶气地说,“关你屁事。”

    “咱们过去很远,差不多出发了。”

    “啧,那你订这么远的酒店干嘛。”周允棠起身进卫生间补妆,“等会啊。”

    傅彦博看她进去之后,她手机密码还是之前的,点进去页面是和乔临的聊天页面,傅彦博面色阴冷地翻看记录,前段时间彦洲那小子给他打电话说看见周允棠和一个特别好看的男人走在一起。傅彦博基本见过她所有男生朋友,能让傅彦洲那别扭的性子形容出一个“特别好看”,那就不是她平时身边的人,多半就是这个什么乔临。

    “傅彦博你帮我找找梳子,咋不见了呢?”周允棠喊了一声。

    “好。”

    傅彦博将手机关好放回原位收敛好神色,梳子被周允棠扔在床头,给她递了过去,“笨死了。”

    “你才笨死了。”周允棠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

    到了宴会场地时差不多7点过,傅彦博一到就成了所有人关注的中心,周允棠挽着他的手臂跟各路老板打招呼。

    周允棠笑的脸都要僵了,傅彦博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跟身边的人打了个岔带她到甜品台,给她夹了一块她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周允棠尝了一小口,味道还不错,但她还是有点累,一累就不高兴,嗔怒地看着傅彦博,“怎么在东北这么多人要应酬啊。”

    他俩还在一起的时候周允棠也陪傅彦博出去应酬过,但是跟东北这种人情攀交不一样,来了东北都是高官和军官。

    “处境艰难啊。”傅彦博眯起眼轻叹了口气,佯装可怜道。

    傅家目前是大房说了算,二房的二伯身体不好也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不过二伯最被老太太偏爱,一直不问傅家的琐事在明争暗斗中保持中立。四伯最风流,家里三个儿子外面三个儿子,傅老太太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把外面的带回来磕头归宗,哈尔滨这事就是其中一个私生子干的好事,挑着黑龙江的xx书记搞破事,真以为自己从香港带点钱来就不得了了。五伯这些年跟四房一直抱团,两房没少挤兑傅彦博这个没爹看顾的。

    傅彦博从小虽然很长时间在成都,但是每次回香港时大房对他多番照顾,后来成年之后掌管三房也就站到了一队。傅老太太身体越来越越不好,她手上的东西那房要都占了那就可以直接交换话事人位置,四房五房眼热的紧,连不问世事的二房都有些蠢蠢欲动。

    周允棠刚和傅彦博结婚时跟他一起回香港,第一次领教了傅家人的杀人不见血。她曾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心疼傅彦博,连顾媛媛和姐夫leo都暗示过她在傅家低头做人,她性格刚烈,为了傅彦博在傅家面对冷嘲热讽忍了又忍。

    但以前受的委屈周允棠也不后悔,每次强颜欢笑完回了房间傅彦博都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有一次傅家女眷下午茶四伯母当着所有人嘲讽周允棠高嫁傅家,周允棠忍到傅彦博忙完回家才抱着他委屈地大哭了一场。

    “她怎么说你的。”傅彦博眼里闪着寒光。

    “她就说我配不上你,不是大伯母说了她,她还要骂我。”周允棠看着傅彦博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傅彦博摸着她的头将她拢入怀里,沉声道,“总有一天我要让傅家欺负过你的,在你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回忆至此,周允棠轻笑,她还没享受到这种报复的快感就已经不在意了。

    “彦博。”身边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

    傅彦博和周允棠一同转身过去,是一位两鬓斑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傅彦博伸手跟老人紧握,“陈叔来了。”

    原来这就是傅彦博父亲的故人,周允棠敬重道,“久仰您的大名。”

    陈书记打量了一番周允棠笑道,“彦博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的丫头当媳妇儿,傅三要是还在肯定得意这丫头。”

    傅彦博跟着笑了起来,“嫁给我是她委屈了,刚刚还跟我说呢怎么来东北这么忙。”

    周允棠督了他一眼,陈书记不屑道,“你家四房那臭小子手也伸太长了。”

    “他刚回家磕过头着急做出成绩。”傅彦博淡笑道,“一时忘形。”

    傅彦淳比傅彦博还大五岁,是四房长子但是却是小妈生的,国外毕业之后一直在四房手下分公司历练,自从傅老太太松口回去磕了头,四伯傅长廷就把他安排到了东北接管地产。傅彦淳瞧不上东北,当年发展完重工业整体就落后了。于是想多拿下几块地用于开发成商业区,他想找哈尔滨和沈阳土地的人谈这事,人家是上面内定了的,结果他直接拖着子公司接下的市政工程不做了。谈下这工程的就是在环保局里锻炼的陈公子,这回家一说,篓子不就闯大了吗。

    傅家以前管地产是三房,傅彦博的父亲走了之后,四房五房就抢了过去,这事眼看不好收场了,四房求到大房哪儿,由大家长傅长青出面找傅彦博谈,最后才算圆满地画了个句号。

    “越是后面的路越难走,孩子,一步一脚印走稳才是硬道理。”陈书记拍了拍傅彦博的肩。

    “多谢陈叔赐教。”

    陈书记被身边眼尖的几个老板簇拥着过去寒暄,傅彦博搂着周允棠的腰带她到外面阳台透气,“这是黑龙江xx书记,以前在四川任职时我爸跟他关系很好,后面调东北了。”

    “平了这事之后你就回上海了吗?”周允棠点点头道。

    “回去看看爸妈就回上海。”傅彦博道。

    周允棠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前方,许是月光太温柔,照在她明艳的脸上就像镀了一层柔光,傅彦博微微一怔,还是忍不住问,“前几天你碰到阿洲了?”

    周允棠噗嗤一声笑道,“对啊,你们家那小子跟一女孩在一起,看到我的时候脸色可精彩了。”

    要说傅家还有为数不多的好人基本都在大房,虽然傅彦洲这小子性格冷淡古怪,有时长辈不在的时候周允棠跟他相处爱逗他,逗急眼了他又不敢造次的样子可好玩了。

    “他说你跟着非瑾还有一男的一起,那男的是谁啊?”

    “傅彦洲背后跟你话这么多呢?”周允棠反问道,“关你什么事啊,瞎操什么心?”

    “我担心你上当受骗。”傅彦博煞有其事的假正经道。

    “哟,我刚从您这儿毕业,一般男人还是骗不了我的。”周允棠扯起嘴角凉凉地笑道。

    “你又年轻又漂亮还有钱,别人不骗你骗谁?”傅彦博话术一向高明,先哄的她开开心心在戳重点。

    “他不会的,他人挺好的。”周允棠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傅彦博本来还想说,眼神流转想到了什么没继续这个话题,“明天我定的下午的机票。”

    “行,怪冷的,咱们进去吧。”周允棠搓搓光着的手臂往回走,10月底的哈尔滨温度很低,刚刚出来还好,站了一会有些冷。

    “说你笨还不承认,冷不知道早点说。”傅彦博脱下外套给她披肩上,“暖和了在脱。”

    一晚上傅彦博喝了不少,周允棠跟傅彦博一起送陈书记上车,才一起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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