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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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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稚按耐住了内心激动,一时只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收起先前推诿的表情装作一副略为钱所动却还是有些为难的模样,道:“既然夫人都如此说了便不好让夫人白跑一趟。”

    “只是,不瞒夫人那药引子这两日莫名受了潮药效大大减小,我今日便就是打算去再炮制些药引。”她的嗓音低哑似也带着浓浓懊丧。

    蒙头妇人一听先是惊喜后又蒙上浓浓的失望,“怎会如此不巧!”

    那可不是,南稚面上沉痛摇头心里蛐蛐。

    “那大师这药引何时可制成?”想着家里生钱的那些豕,蒙头妇人不甘地再次追问。

    南稚啧了两下,面上还是一片为难之色,惹得一旁看了半天又知晓南稚卖药内情的娟姐有些发懵。

    这丫头哪来的什么药引子,她就没见她卖过,现在这般拿乔是笃定这条大鱼定会咬钩么?

    果然,蒙头妇人更急了:“我可以加钱,劳请大师加紧炮制出来!”

    这一幕将娟姐看的一愣一愣的,感情钱便是这么赚出来的?!

    成了!南稚在心里击掌,她定了定心神将红唇微抿略现踟蹰看向蒙头妇人道:

    “多费些心神加急赶工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这药引子最快也要明日才能成,需得劳请夫人明日再多跑一趟了。”

    这下为难的变成蒙头妇人,她昨夜方才被警告过最近几日不可外出,明日,明日可如何是好?!

    南稚看出了蒙头妇人的为难,她也有些为难道:“今日是万万赶不出的!”

    言毕便双双陷入了沉默,娟姐无语地看着两人。

    “小南你赶出来了给这位夫人送去不就行了?”怕不是突然傻了,这都想不出?

    此话一出南稚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是极!是极!届时我给夫人送去便是!”

    蒙头妇人亦如蒙大赦一般,她可以糊弄个离得近的假地址给南稚自己也不用出来抛头露面如此便好 。

    将假地址抛给南稚蒙头妇人便急冲冲的离开了游灯街。

    见蒙头妇人离去,娟姐佩服地看向南稚,“姐姐我支了这般久的摊子,未曾想竟还有如此道路!”

    南稚也丝毫不心虚,赚钱嘛,玩弄本事不磕碜!

    她谦虚地低头:“雕虫小技,有赖娟姐方才支招才未出错,还是姐姐有本事。”

    这话将娟姐哄的又是一乐,她用绢帕捂嘴,“小南不是还有事忙?快些去吧!”

    南稚乖巧地应是挥别,转身便去了细芳家开的酒肆。

    蒙头妇人那处虽是一条线索,但她给出的地址一看便知是处假的,今日若跟在她的身后想必也是被带着兜圈子。

    如若她真的跟着蒙头妇人追到了他们老巢以一人之力又怎敌得过一群山匪?

    何况还不能排除络子只是巧合的可能性,还是需得做几手打算才是。

    先前她与路溪说永定县只有那一处城门可入城,他们现下应是拿着三当家的画像去守城将士那里问了。

    若按她看过的视频剧情来看行应是无果。

    大批消失的金银玉器、花楼与贩卖人口。

    除非这些山匪有着通天本领,这几个消息合在一起便只能指向官匪勾结。

    可即便有官府行便物资盘查时能囫囵过去,那一批又一批的人又该怎么运输?

    南稚思索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酒肆门口。

    空中飘扬的酒字旗帜让她停下脚步。

    细芳家的酒肆不算大,门外几口大缸随意排列着酒提子被人随意摆在木盖上,里头装着大家心照不宣的掺水杂粮酒。

    入门便可看见柜台上贴着各色酒名的酒罐,堂中也只摆了寥寥几张桌椅。

    时辰尚早爱喝酒的多半还未起,细芳正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扣着桌上翘起的毛刺一扭头便看见了迈进门的南稚。

    在细芳八卦来了的目光中南稚热情地对细芳问了个好,她先是相询着买了瓶好酒,待到气氛逐渐热络她才慢慢将话题拐到细芳期待的路溪二人身上。

    “昨日若不是细芳姐,我都不知要苦寻多久才能寻得他们踪迹,小妹在此便郑重对您道个谢!”

    细芳率性地摆摆手,她两眼泛光凑向南稚。

    “南妹子你来的不巧,那两人今晨一早便出了驿站不知作甚去了,从昨日到现在便一直在四处转悠,瞧那忙碌模样也似在寻人呢。”

    “昨日阿娟与我说的不太清楚,南妹子,那公子真是你兄长?”

    南稚表情略带迟疑,她不太确定道:“自我有记忆起兄长便一直在外游学,十载光阴过去我不敢肯定那人真是的阿兄。”

    说完她便眼眶泛红,似有些难以自持般飞快地用帕子轻拭掉眼角泪珠。

    细芳轻叹一声,又听见南稚说道:“此事未有定论,我此次来也还希望细芳姐勿要与他人提及,以免扰了那公子与小姐的清静。”

    细芳自是应下,未免南稚伤怀她率先转移了话题,“南妹子你那伟哥可真有阿娟说的可使人一夜七次那般神奇?”

    提到这南稚马上敛起面上伤感,她颇为自豪地说道:“我那药用了的便没说不好的!”

    “可惜”

    细芳歪头好奇地看向南稚,“可惜什么?”

    “可惜在这永定县注定难以出头。”南稚说完似想到什么又热切看向细芳,“早就听闻细芳姐消息灵通,不知细芳姐可曾识得贯走这一带的行商?”

    细芳闻言心里当即就有了答案,这永定处于两国边境自是有数不尽的行商会来往此处。

    只是近年晋、梁两国交战那些行商不敢涉嫌便渐渐落寞下来。

    但有一支行商队伍却不曾停过,每每来此都有数十个腰挎长刀彪形大汉随行,也不知是做的什么买卖总是押着十来辆堆的高高的牛车。

    “近年来敢来永定的倒是有一队行商,不过那队行商半月前便已离开永定,待他们下次来我定遣人来知会南妹子你。”

    只有一□□十有八九便是那群山匪假扮的。

    南稚面上失望一瞬又很快收敛,她笑着看向细芳,“那我可与细芳姐你说好了,届时若是忘了我可要来闹你!”

    细芳含笑点头,“届时你尽管来。”

    南稚与她打闹两句又将话题拐到了那队行商身上。

    “竟是战乱都来,我们永定可是有什么独一无二的特产可卖?”

    细芳无语地撇撇嘴,“哪有那玩意,那队行商来这儿歇脚来的。”

    南稚发出惊呼:“咱们这儿的驿馆塞的下那么些号人?”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细芳摇摇头嘴撇的更下了。

    “都住花楼呢。”

    南稚意会回以一个都的都懂的眼神。

    “那湘云坊这些年可赚的不少。”

    细芳点头,“那可不是。”

    南稚心下一沉,怎会是湘云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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