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谣言四起
“给我打!”冷炎握紧拳头,他同狱卒使眼色。
狱卒走过去,他握起鞭子抽。
“啪啪”声响起,鞭子像灵蛇挥舞落在宋曼妙脸上,又落在她指间,她疼的直咬牙。
她将脑袋埋下去,便拽紧麻绳。
随即,狱卒走到翠云跟前,他拿个棍子扑。
棍子落下,翠云咬住下唇,她身子抖几下,便没再吭声。
天色暗下来,冷炎瞅着打的差不多,他便转身离开。
须臾,冷炎走到盛浩琰面前禀报。
桌上立着个小灯,盛浩琰听冷炎说后,他就望着萧冷玉。
她脸色阴沉下来,每每想到宋曼妙欺负宁欢颜,哪怕是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愤。
她握个剪子修剪蔷薇花,便将绿叶拽下来。
绿叶纷纷洒洒跌落在地上,她就怒眸一瞪。
幽深眸子落下来,盛浩琰能感觉到萧冷玉很不悦,他便瞅着外头。
灰云散去,天边挂着彩虹,他勾勾手指头。
冷炎往前走两步,他便小声嘀咕。
嘟囔声不断,冷炎听后转身。
待冷炎走远,萧冷玉疑惑地望着他,便将蔷薇花捧过来。
桌上立着个花盆,盛浩琰抬手捏捏花瓣,他握起萧冷玉手背拍拍,神色有些恍惚。
她松开手,便坐在他边上。
珠帘响了响,春桃捧托盘进来,她将宣纸和毛笔送来,便退到后头。
随即,萧冷玉握笔在宣纸上描,她画出个轮廓,便捏起宣纸送来。
“她是谁?”盛浩琰接过宣纸,他面上有些疑惑。
闻言,萧冷玉脸色一沉,她拽起宣纸举高,道:“她是玉儿嫡母,午夜梦回玉儿时常梦见她!”
话落,萧冷玉神色一紧,她便握笔在宣纸上画。
他搂住她细腰,便握起折子翻。
不多久,冷炎走到天牢,他同小李子使眼色。
小李子往前走半步,他握起佛尘甩:“传皇上口谕,宋姨娘和翠云对皇后娘娘不敬,命人做成人彘!”
说完,他便退到后头。
狱卒走过去,他握起钥匙将牢门打开。
门“咯吱”一声响,狱卒走过去,他将宋曼妙拽出来,又抓起翠云丢边上。
她们跪在地上,垂着脸不敢乱瞅。
“下药!”冷炎抬起手,他就望着狱卒。
两个狱卒走过去,他们拿起哑药灌。
黑色粉末落在她们嘴里,她们便感觉到刺痛,再也说不出声音。
宋曼妙脸色一变,她脑袋左右晃动,便“啊啊”叫唤。
那声音传到翠云耳边,她试着拽开麻绳,却是没力气。
冷炎瞅着她们,就望着狱卒:“熏聋耳朵!”
“是!”狱卒走过去,他握起白瓷瓶,便将铜水灌入宋曼妙耳朵里头。
铜水跌落下来,宋曼妙疼的直叫唤,她身子往后倒。
狱卒扶起她,他便走到翠云跟前握起铜水灌。
铜水落在翠云耳边,她便倒在地上,身子颤抖厉害。
冷炎瞅着她们,道:“让你们污蔑皇后娘娘,这就是下场!”
话落,冷炎同狱卒使眼色。
狱卒走过去,他握起刀往宋曼妙两只手上头砍,又往她两条腿上面砍。
“嘭嘭”声响起,鲜血跌落下来,宋曼妙疼的在地上打滚,她手脚断掉后,便没再动弹。
随即,狱卒握个刀便拽住她舌头。
她张开嘴,他便握刀砍。
舌头跌落在地上,翠云吓得脸色发白。
很快,狱卒走过去,他拿起刀挥舞。
刀子落下,翠云手脚跌落在地上,她身子流淌很多血。
血蜿蜒到地上,好似曼陀罗花绽放,狱卒握个刀放在翠云嘴里,便将她舌头割下来。
舌头跌落在地上,翠云就闭上眸子。
宋曼妙“嗷嗷”两声,她身上血流个不停。
随即,冷炎转身离开,他走到盛浩琰面前禀报。
“不错!”盛浩琰脸色阴沉下来,他每每想到宋曼妙欺负萧冷玉,心生不悦。
他这才将她们做成人彘。
他同萧冷玉成婚,他怎么不知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想到这,盛浩琰就握起折子翻。
月光照在屋内,萧冷玉站在后头,她抬手帮他捏肩膀,他感觉有些困,便走到架子床上躺下。
冷炎带春桃和雪梦退到外头。
待她们走远,萧冷玉靠在他怀里,就感觉很温暖。
天空吐出鱼肚白,盛浩琰早早起来,他望着冷炎,道:“将她们尸首丢到茅房!”
“是!”冷炎微微叩首,他转身就往外头走。
盛浩琰走过去,他捻起蓝色龙袍坐上来,几个小太监抬起龙撵往前。
他目送盛浩琰离开,就同小李子往外走。
阳光照在屋内,萧冷玉摸着半边床,她穿上红色襦裙就站在屋子门口。
她抬起手,便握住菱花窗。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春桃走过来,她浅行一礼。
很快,雪梦也走来,她将脑袋靠过来,小声嘀咕。
萧冷玉这才知道,宋曼妙和翠云尸首今日扔到茅房。
她不会忘记她们污蔑她,就同春桃和雪梦转身。
一炷香后,萧冷玉走到牢房门口。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冷炎带狱卒走来,他们抬起箩筐往前,地上血流成河。
血腥味散开,萧冷玉捂住嘴,她面上一怔。
茅房下头有个粪坑,狱卒抓起宋曼妙扔,他又抬起翠云丢进去。
黄色屎散落在地上,她们落在屎里头,便不再动弹。
臭味飘来,萧冷玉往后退,她扬起下巴,像个骄傲的孔雀,算是给宁欢颜报仇雪恨。
几个百姓走来,他们议论不断。
“听说她们污蔑皇后娘娘,这才做出人彘!”
“皇后娘娘到底同梁国三皇子有没有!”
“让你胡说!”梁木槿走过来,他就拿个棍子扑。
百姓们纷纷散开,他站在人群中瞅,又听见他们在议论,这才知道宋曼妙和翠云尸首丢到茅房。
恶臭飘来,梁木槿捂住嘴,他便往后退。
一阵脚步声传来,萧冷玉带春桃和雪梦穿过人群走来,她便提起红色襦裙走到马车中。
他追过来。
春桃和雪梦走上去,她们便将绣帘合上。
车夫坐在马背上,他握起缰绳甩,就听见“吁”的一声响,马车穿过街道走远。
地上扬起沙尘,梁木槿站在那里,视线变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