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恶人
妲娚听到父亲尸体被吊在皇城城楼上这句话时,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巨痛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宛如刀绞。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凌蓉有些不耐烦。
“吴将军为什么如此沉迷男宠?吴将军曾经跟我说过,她喜欢收集男宠,府中男宠一百多名。感觉她没有情感,只会傻笑,喜欢玩耍。”妲娚觉得这个私人问题有可能解开她新产生的一个疑问。
凌蓉神色变得严肃,沉思片刻后,沉声说道:
“妲娚二皇子,你是不了解真正的吴将军,才对她如此印象,她也会流泪,并不是没有感情,她不是恶人。”
哎呦!我滴妈呀!就她还不是恶人啊!妲娚嘴角微微抽动,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不信吗?”凌蓉捕捉到妲娚的微表情。
妲娚笑了笑,没有说话,目视凌蓉的双眼向她流露出不相信的眼神。
“我接下来说的话以我的性命担保,绝无一句谎言。”凌蓉语气中肯:
“吴将军是我一手带大,虽然她自小顽皮好动但做人百分百真诚,没有任何心机,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
“那年南矿山区塌方时,当时十五岁的她正在山下玩耍,她看到后为了救助平不相干的矿工,往返塌方区域数十趟,先后救出上百人。
“回来后我问她为什么舍生救人?她说救人很好玩儿。”
妲娚想了下,嗯?感觉这不是乐善好施,这是自取其乐。
凌蓉说她一手带大吴豆豆?虽然吴豆豆说自己二十三岁,但吴豆豆看着像是四十多岁的非洲大妈,感觉凌蓉也就三十七八的样子。她们到底谁在说谎呢?感觉凌蓉不像是说谎。
“你不会认为玩弄男宠是善人做的事吧?”妲娚笑问。
“不,我不认为这是。”凌蓉摇摇头:
“她很可怜的,十八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开始对男人产生兴趣,而且很暴力。”
“一种怪病?!”妲娚皱眉:
“感觉你不像是恶人,她得怪病你竟然不帮她治病,还投其所好,又把我要来送给她。”
“妲娚二皇子,这个我不做回答,你没经历过,不会理解的。”凌蓉不悦道:
“吴将军不仅给了那些男宠富足奢华的生活,而且也让男宠的体能更加充沛。”
“体能更加充沛!?”妲娚来了兴趣:
“难道给了男宠真元?”
“不错,像男女修士双修一样,哦,也不完全一样,吴将军得到了身心满足,她为了不折损男宠阳精,元力外放让男宠合而不泄,为此男宠被动得到真元,这也当是对他们补偿的一部分。”凌蓉一脸嫌弃:
“妲娚二皇子,你不会也想得到吴将军的真元吧?或者想看看‘那样’的场景?”
妲娚把玩着手中的鸡蛋,若有所思。
多数的双修中,女修士大部分都是牺牲品,她们被所谓的‘男修士’和男妖当成了泄欲工具,而只有一小部分则能双向提升真元。
那些所谓的‘男修士’和男妖把自己打扮得超凡入圣,整天传授女修士一些奇怪修炼心经,宣称自己能给女修士提升真元,强筋健骨,容颜不老。
而那些别有用心者也确实琢磨出了些门道,比如利用一些小戏法儿来宣称自己获得了神仙的力量。
在妲娚看来,这都是些障眼法,但对于愚昧无知的女修士,很容易被误导为不可思议的现象。
而那些真正能通过双修提升真元的男女修士中,男修士获取的真元提升远远大于女修士,女修士不损耗□□已经很不错了,只有很少的女修士能守住□□,提升真元。
还有一些修为高深的女修士或女妖通过与男人交合来吸取阳精,以达到提升自己真元的目的。
而这个吴豆豆属于乙级高手,修为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元力吸干净男宠的阳精。
而我自己在深山中修炼真元,要吸纳天地灵气入体,通过入体的灵气在体内进行能量转换,变成真元,这种方式十分费时,往往得到一个真元需要一个月左右时间,这还是每日不间断的修炼。
即使借助灵芝妖唐森的灵力之丝尽量多的吸纳天地灵气入体,也只能提升十倍速度。
至于利用元力外放让男宠合而不泄,为此男宠被动得到真元,据她所说府中男宠一百多名,难道她的真元用之不绝吗?这不符合修炼常识。
那么吴豆豆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呢?
如果她靠的是炼术,那便是人类高手里罕有的高人,如果不是的话
妲娚想到这儿,下定了决心。
“带我去见见她。”妲娚站起身。
“等一等,二皇子,你要去见吴将军。”凌蓉慌张地站起身,伸手抓住妲娚手铐间的链子。
“是啊,我对吴将军产生兴趣。”妲娚回头朝凌蓉一笑,她现在真有些感谢凌蓉的倾情相告了。
她忽然顿了顿,对凌蓉说道:
“我是对她取之不尽的真元产生兴趣,想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我可不想与她双修,你别误会,我的心里只有你。”
“什么?”凌蓉将链子拉得更紧:
“你要明白其中的原因?!”
妲娚点点头:
“我还想见见吴将军的那些男宠。”
凌蓉满脸的莫名其妙:
“你不想与吴将军同房,不怕吴将军见到你一时控制不住吗?”
“我觉得你能让她控制住。”妲娚会意一笑。
凌蓉紧盯妲娚的双眼眯了眯:
“你真是个小混蛋。”
进入将军府主院,冷清的将军府,走过十来丈就有一座院门,每座院门外都安静的站着一对铁熊,一路上所见的铁熊各自在自家院门前百无聊赖的展现着各势熊姿,不过它们的双眼统一瞪着从廊道上走过的行人。
凌蓉牵着妲娚手铐上的链子走在前面,二人缓缓从廊道上经过,廊道两旁没有侍女、侍卫的目光,只有铁熊阴森的眼光。
妲娚觉察出凌蓉的异样,她这次并不是独自在前引路放任自己在后跟随,而是紧紧抓住自己手铐上的链子拉着自己前行,像是紧张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