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立flag
2020
kkt lami
—完蛋了吧，jaeyoon你也离开的话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欧尼
—话是那样说没错，我也只是离开rookies企划，你倒是很决绝，绝情的jaeyoon啊kkk
—可惜我不会演戏，要不然我可以努努力去演员部对吧，但是还是更喜欢爱豆一点。
—说着这种话却退出公司，小孩子的话果然没有一点可信度，你声乐上的天赋分一点给演戏就好了
—那说不定我还能和欧尼一起，所以幸好没有去艺高上学，要不然学习和生活都完蛋了
—当上练习生就已经算半个人生都毁掉了啊，如果以后没办法出道的话，家庭条件又不好，会直接去咖啡店打工的吧？不过即使离开了在允也不需要去打工，以后要做什么？
—继续生活喽，以后我就是欧尼的素人亲故了
—算了吧你这个绝情的孩子，你不是把大家的kkt都删除了吗？
—我这还不是留着欧尼的吗？
—啊呀，你要是敢把我删除了我就！
—就什么呢？
—你这个孩子，下定决心的时候倒是坚定的要命，明明平时都挺优柔寡断的
—还好吧？说不定以后就后悔了
—你才十几岁，去其他公司也会有机会，如果不喜欢sm的话去hybe，yg什么的不就好了？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因为喜欢爱豆才来sm的吗？不过其实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好像太可惜了吧？但是感觉你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还是谢谢你啊欧尼
—怎么了，又开始这么说？
—谢谢你没有说公司对我这么好竟然还想着离开，有人说我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我也这么觉得，是有点吧
—为什么要这么说？公司给你造梦的时候也没说那是假的，欺骗你的事情就不算了吗？可怜的在允被sm耍的团团转，你现在去其他公司我只会在台下为你鼓掌。
—不过，我是挺幸运的吧欧尼，我太幸运了，所以得到这一切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
—有吗？
—感觉有一点
—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啊。”
韩在允用叉子扎着沙拉，发出蔬菜被金属切断的声音。
当时lami给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文字表面的含义还是蕴藏着其他心思？
多少人不知道她是sm身后隐藏的练习生呢？
“真幸运啊wuli在允xi。”
有人当众用讽刺的话语试图给她难堪，她也会回复一句是啊我就是这么幸运，能得到你们永远得不到的机会，没办法。
有些人被气的半死又说不出什么话，老师也会说在允真是强势啊。其实哪有，某些人看她不反驳只会变本加厉，她又不是别人的出气筒。
偶像运动会的时候，听到创迪说自己今天运气不好的时候，莫名想到了lami和那些练习生的话，是啊，我就是这么幸运。
“啊呀，吃沙拉吗？好可怜的孩子。”
naya坐到韩在允旁边。
“你的蛋糕呢？”
被放进冰箱了，管理体重的欧尼说最近不允许吃高热量的食物，蛋糕被欧尼封印在冰箱里，再放几天估计会坏掉。
现在naya过来倒像兴师问罪，就是没有威胁的样子。
“现在一直吃这个会长不高的吧？”
做爱豆就不要想着长身体这件事情了，以前在sm的时候staff担心她长不高还会在饮食里加牛奶。
“你做练习生这么长时间了，还会想这种问题吗？”
韩在允做练习生的时间很长吗？只说hybe时期的话，那两个月甚至称不上她的练习生生涯，但如果把sm算上的话就不一样了。
“欧尼，你来说什么呢？”
当初公司做出道背调的时候，她几乎是把自己的所有人生经历和盘托出，这种事情对naya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好意外的吧？
因为退出了公司，但是还认识几个公司里的前辈，见面了交谈几句再正常不过，要说担心什么的话，却又好像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想到了当初naya亲自拿着送来的花，她会猜到是罗渽民送过来的吗？
“那束花是前辈送的吧？”
聪明的欧尼。
“所以才没有写名字？”
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本来不想说这个的。”
naya的语气有些苦恼。
韩在允不知道这两个问题怎么回答。
玻璃碗里的沙拉被搅成了碎片，金属叉子和碗壁摩擦发出让人不适的声响。
“如果只是和前公司的前辈寒暄是没问题，不过……”
“欧尼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naya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在允打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的反驳，她知道naya会说什么。
“我还没说呢在允。”naya的手摩挲着白色桌面，语气有些轻。“我是在担心你。”
“担心我被坏人骗吗欧尼？”
少有的小孩子语气，带着开玩笑的成分，naya表情轻松起来，终于不再像刚才那么严肃。
“刚出道的小孩子当然容易被前辈骗的团团转，这种事情可不少，毕竟isla不会时时刻刻关注你们，哪天背着我们偷偷和男爱豆联系，爱豆生涯会完蛋的吧？”
这种可能性认真说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刚出道就……
韩在允无端想起了楼梯间内智博涵牵起的手。
这才是真的完蛋了吧？
“如果，我说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了呢？”
韩在允试探着问，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小心翼翼。
“又能怎么样呢？勒令分手，总不能把你们打包扔出去，对吧？有点可笑，如果刚出道就发生这种事实的话就太不像话了。”naya说着看了一眼韩在允，满意的点头。“不过我觉得你们几个挺让我放心的，isla拒绝的男爱豆名单可以排列成表格了。”
那只是表象啊表象啊欧尼，人要透过事物看本质才对。
“如果要谈恋爱的话，起码不能让粉丝知道吧？爱豆作为打造幻想的职业，还是要有些职业要求的。”说到这里naya竟然觉得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最低线的要求，大家遵不遵守就不一定了，梦像玻璃一样，都是易碎品。”
“公司其实不太想让大众知道你在sm的练习生时期。”说回正题，这才是naya的目的。“你在后台和aespa成员交谈，你和她们很熟吗？”
说的是mcd打歌舞台后台那次，竟然过去这么久了还被提到。
“是有一个成员和我很熟，但是也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是啊，真的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还能被人记住真是太好了。
“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公司不希望你和sm的爱豆走的太近，有点奇怪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总之不要被注意到就好，再见到就装作不熟吧？只能这样了。”又说起wvs上的回复，那句发送后又删除的对智博涵的夸赞。
“以后还是不要那样评论了，太不合适，hybe确实讨厌sm，连那次和aespa的challenge我都很惊讶，以后可能就没有和sm家艺人challange的机会了。”naya说起那次一起拍摄的视频。“公司完全把你在sm当练习生的事实抹除了啊，对外宣称你只练习了两个月就出道了。”
naya问她是不是也觉得奇怪，不过只是随口一问，韩在允的回答对她也不重要，最后也只能表示赞同。
不知道韩在允和naya的交谈吓到了谁，再回去的时候就碰到了呆在练习室的智博涵，像在一直等着人。
“在允。”
韩在允在收拾柜子里的东西，东西放的乱糟糟的，有天羽圆的水杯，还有叠放在一起的衣服。
“怎么了欧尼。”
关上柜门，看到了在旁边的智博涵，其实她比韩在允还高一点，但少有的，莫名带着点示弱的意味。
智博涵张口却欲言又止，像是在想怎么问。
“在允……”
漂亮的面孔上带着乞求的神态。
“请你不要给naya欧尼说可以吗？”
终于，韩在允猜到了就是来说这个的。
前一天她还在wvs上夸赞智博涵作为队长认真负责，然后就看到她和男友牵手的那一幕。
“但是这种最低线的要求，大家遵不遵守就不一定了，梦像玻璃一样，都是易碎品。”
naya说爱豆创造的梦像玻璃，其实不一定，有的比玻璃还脆弱，应该是打开罐装可乐冒出的气泡，不需要别人触碰就破碎了。
“欧尼，你以为我和naya在说这个吗？”
韩在允的手捏着柜子门上的金属把手。
“我不是那种人。”
对上智博涵的眼睛，以前她觉得特别让人安心的眼睛，现在让她觉得不适。
是被前辈夸赞过的负责队长，是无微不至关心妹妹们的人，虽然只比她们大几岁。也是生病的时候背着她去打针的欧尼，为什么却不多爱一些粉丝呢？
“我知道在允，我知道……”
智博涵的语气越来越弱，没有理由的是她，做出错误行为的也是她，这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分手在允，你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可以吗？”
对于这种问题韩在允说不出话，装作不知道？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
“如果不敢让人知道，为什么又要在出道时谈恋爱？前辈夸欧尼是负责人的队长，那时候我也这么觉得，欧尼是善良的人，但是为什么要对wings这么残忍呢？”
“那个……”
只有两个人的练习室突然多出了一个声音。
声音的来源出是站在门口的创迪，她晃着手里的盒子。
“我没有打扰你们两个吧？”
智博涵立刻跑了出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创迪还贴着门给她让道。
确实有点尴尬，创迪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哈哈……”
把手里的盒子塞给了韩在允。
“这个是你的东西，应该是家人寄过来的，我顺便给你拿过来。”
确实是韩在允的东西，打开盒子，是个黑色的钢笔。
“是我的。”
钢笔上还刻着韩在允的名字。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创迪机械的指了指门口。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离开的时候创迪连连摆手，这话像是对韩在允说，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
这回真的是完蛋了。
韩在允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的局面真是一团糟。
而那支钢笔还静静的躺在蓝色丝绒盒子里，等待主人的使用。
“钢笔写的字和中性笔是不太一样啊。”
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能清楚的看到笔身上刻着“jaeyoon”这几个单词。
“我记忆力很好的，当然记住你写的字！”
她好像有说过这句话？果然不能随便给自己加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