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裤腿慢慢卷了起来
刘哲背着杨舒佳走到单车棚,随即把她放了下来。
很快,他便骑着自行车出来,来到杨舒佳的身旁,说道:“你一个人能坐上来么?”
“可以。”杨舒佳打算踮着脚,坐在后车座上。
但因为左脚踝使不上劲儿,所以她明显有些吃力。
刘哲见状,便把自行车稍稍倾斜了些。
杨舒佳坐上后座后,刘哲便慢慢骑着。
他在路上还叮嘱着:“如果在校运会之前,你的脚还没好的话,那你就不能参加比赛了。”
“我可以参加。”杨舒佳回答着。
“不行,医生都说了不行。”刘哲劝说道。
杨舒佳吐槽着:“医生又不是我本人,难不成我还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我都觉得不疼了。”
“唉,你属牛的吧,怎么这么犟。”刘哲叹气道。
“确实。”
杨舒佳的话,刘哲哭笑不得。
但没办法,谁叫她就是这个性格呢?
虽然快到十月份的天气依然炎热,但晚风却带了一丝丝的清爽。
当刘哲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时,他便下车扶着杨舒佳。
杨舒佳随即说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小区门口距离你家还有一段路呢,要不我继续背你到家门口吧。”刘哲建议着。
原本杨舒佳想要拒绝,但她却最后答应了。
她两手一搂,再一次上了刘哲的身。
刘哲背着她,慢慢地走在小区的路上。
走进住户楼,按下电梯,等待着。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刚好有一家子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一对年轻人正在等着电梯,而且还都是穿着校服的中学生。
见男生背着女生,那中年妇女甚至多看了两眼,随即便带着孩子赶紧离开了。
刘哲觉得有些槛尬,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怕别人嚼舌根,这样一来,对于住在这里的杨舒佳有负面的影响。
于是他走进电梯后,和杨舒佳说道:“在电梯上,我就不能背你了,不然我俩加起来太重,电梯不平衡。”
“好。”说着,刘哲便轻轻地把杨舒佳放下。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刘哲扶着杨舒佳小心翼翼地走着。
来到家门口,刘哲刚准备按下门铃,却被杨舒佳阻止了。
“我妈还在加班,不在家。”
随后,她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墙边那有开关,你开一下。”杨舒佳说着。
刘哲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一个开关的位置后,便迅速按下。
一瞬间,屋里便亮了起来。
随即他便两手扶着杨舒佳的胳膊,尽量让她的左脚不受力。
好不容易把杨舒佳扶到沙发边上,刘哲这才松了一口气。
“搞定。”刘哲拍了拍手,“安全把你送回家了。”
他看了两眼周围,随即问道:“对了,你要喝水不?我顺便给你倒一杯水再离开了。”
“不用了,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即便不能左脚用力,还是可以跳着走路。”杨舒佳淡定道。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刘哲临走前还再三叮嘱道:“你记得涂喷雾,先涂红色再涂白色。”
“我知道了。”杨舒佳不由得吐槽着:“我又不是傻子。”
刘哲便笑了笑,他拿着书包,和她道了别,准备离开:“我走了~”
“嗯,好。”杨舒佳停顿了一秒,接着说道:“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是车神。”
杨舒佳见他准备离开,随即她也拿起自己的包开始翻着。
但在翻找的过程中,她的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
甚至她还把里面的东西都全部倒了出来。
但依然没有找到。
杨舒佳纳闷着:“奇怪”
刚走两步的刘哲在门口回头看了眼,见杨舒佳似乎在找着什么,于是便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个喷雾好像不见了。”杨舒佳把书本都放在一边,继续翻着包里的夹层。
“不见了?”刘哲一听,连忙走过去。
他蹲了下来,帮忙找着沙发上的物品。
很显然,沙发上并没有他们要找的喷雾。
“会不会是在教室里?”刘哲问道。
“我记得我明明放在包里了。”杨舒佳也开始怀疑着自己,她努力回想着。
刘哲思考了下,随即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杨舒佳有一种预感,她连忙问道:“刘哲,你要干嘛?”
“我回学校,帮你拿喷雾。”刘哲解释道。
“不用了,我少喷一次没关系的。”杨舒佳摇头,直接拒绝道。
但刘哲却不同意这个建议,他随即表示着:“现在你的脚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处理不当,会形成习惯性扭伤。”
“真的不用”
杨舒佳话还没说完,刘哲便打断道:“你这会儿要是继续和我讨论要不要去学校拿喷雾,估计我都已经拿完回来了。”
见刘哲的态度很坚决,杨舒佳只好从兜里拿出钥匙,递给他说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你直接开门进来。”
“好。”
刘哲拿着钥匙,看了眼杨舒佳,自信道:“放心,我是车神。”
说着,他便轻轻关上家门,离开了杨舒佳的家。
杨舒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她回想起刚刚刘哲那自信霸道的回应,便不由得偷笑起来,嘴里囔囔地吐槽了一句:“自以为很帅,二货”
她闭上眼睛。听着墙上时钟转动的声音,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从兜里拿出单词本背诵着单词。
【二货,快点回来】
不多时,她的意识便逐渐模糊了。
此时的刘哲正骑着车,飞快地跑回学校。
学校早已经没有多少学生了,门卫室的保安见刘哲想要进来,便拦住他道:“你干嘛?”
“叔,我有东西落在教室了,现在去拿一下。”刘哲着急地解释着。
保安见他的校服是一中的,便允许他进去了。
刘哲一口气跑回教学楼,来到教室后,打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他来到杨舒佳的座位上,仔细地寻找着。
不一会儿,他便在桌子底下找到了两瓶喷雾。
“这个粗心的憨憨。”刘哲拿起喷雾,擦了两下上面的灰尘后,便匆忙离开了
此时,在家的杨舒佳睡意逐渐加深,她靠在沙发上,恍恍惚惚着。
似乎今天的疲倦让她难以支撑下去。
但她的潜意识里,却似乎感觉到有人把她的裤腿慢慢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