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三十三第章 玄极青旗,太岁魔君
许了回了问道峰,把袖中的三件宝物取出,其中两件也不过是洪荒道宝的级数,虽然也颇珍贵,但对许了来说,已经聊胜于无了。
只有另外一件,才是许了关注之物,恒武神不识得此宝,但是许了可知道底细,这也是一件洪荒至宝,名曰——玄极青旗!
此物看起来就如一团皱皱巴巴的布团,也无法祭炼,就如一件材质略有特异的天材地宝。恒武神也只查看了一次,觉得此物没什么特殊,就扔在库房里,再也不曾过问。
这却也怪不得恒武神,洪荒妖魔修炼的是混沌之气,洪荒至宝本身也归于混沌,不分清浊五行,就算其他洪荒至宝,恒武神也一样祭炼不得,他修炼的妖力也是分了清浊五行的。
尤其是这件玄极青旗,在洪荒至宝中更为特殊,须得斩杀了伴生的洪荒妖魔祭旗,方能被后人从容祭炼,若是不斩杀伴生的洪荒妖魔,就无法祭炼此宝。
许了刚好知道,跟玄极青旗伴生的洪荒妖魔是哪一头,只是当初他和接引,都知道那头大妖魔厉害,不能力敌,故而才放弃争斗,也放弃了染指这件洪荒至宝,也不知道恒武神如何得手。
许了心头好奇,就袖中推算了一番,这才心头微微了然。
也是恒武神的机缘通天,伴生玄极青旗的那头妖魔,忽然感到天劫将临,自忖无法渡过,就施展天赋神通,陷入了沉睡。
很武神的部下,无意中探索到了这头妖魔的巢穴,也不敢惊动这头大妖魔,毕竟这头妖魔已经是魔君巅峰,只差半步就能步混魔老祖后尘,突破天魔之位,但却把这面玄极青旗给拣了回来。
因为缺少伴生妖魔祭旗,就连恒武神都不知道此物能够何用,何况他的部下,故而就扔在了库房里,再也无人问津。
许了当年不敢招惹这等巅峰魔君,但现在却不同了,他自己已经突破了真人,境界已经不差往来,又有大阿含轮回血海大阵,只可惜玉虚和清虚都不知所踪,不然有两位道弟帮手,许了更有把握。
纵然如此,许了暗中谋划了一番,这才驾驭了遁光,寻到了那头正在沉睡的大魔巢穴,把一十八团轮回血光在天空布展,然后才亲身下来。
这头大魔修为渊深,不可测度,故而许了也不敢掉以轻心,身外一十八朵太虚金花缭绕,护持了身体,这才闯入大魔洞府。
这头洪荒妖魔名为太岁!
修成一团魔气,论入魔之深,还在混魔老祖之上,毕竟混魔老祖一体双魂,还有一团魂魄保持了清醒,这头太岁魔君却是彻彻底底的入魔,全身再无半分妖力,全部都是混沌魔息。
纵然许了有道法护身,不怕魔气沾染,也要催动法力,提起一口灵机,暗暗演化周围魔瘴。
太岁魔君毕竟是就要登临天魔的老祖,故而也不怕被人暗算偷袭,洪荒妖魔也不通什么阵法,故而就是在巢穴中,倒头便睡。
恒武神的部下闯入进来,见到这头大魔气息渊深,宛如江海,不敢惊动,偷了东西就走,太岁魔君也无觉察。但许了闯入进来,身上气息不管如何遮掩,终究是跟他同一层大境界的存在,故而这头大魔微微开眼,眼中爆射一道魔光。
许了抬手轻轻一拍,虽然把这道魔光拍碎,可心头也是略惊。
太岁魔君还未醒转,虽然开眼,但也不过是本能而已,最多也就发挥三五分的实力,可这道魔光之浓烈沉重,他也是用上了至高秘法,才将之拍碎,非是表现般轻松。
许了暗暗忖道:“这头大魔果然了得,居然沉睡之中也有灵醒,我却把大阿含轮回血海大阵罩下,先镇压住连他再说。”
许了五指一落,十八团轮回血光就把太岁魔君的整个老巢笼罩,把这头大魔也困在其中。
太岁魔君虽然还未彻底清醒,但身外魔光如潮,猛然顶了上去,生生把一十八团轮回血光顶在半空,不得落下。
许了也尚是首次遇到这般情况,不由得暗暗吃惊,他若是全力镇压,这头大魔只怕就要完全苏醒了过来,若是不施展压力,光凭现在的大阿含轮回血海大阵,只怕还真困不住它。
许了也没得选择,催动法力,仍旧把十八团轮回血光往下一落,顿时把太岁魔君完全完全笼罩,可下一个刹那,就有一股悸动人心的气息,猛然高涨了起来。
太岁魔君几乎是瞬息间就醒转了过来,身外的魔光如潮如雷,不断上涌,就算有整个人道诸国之力加持,大阿含轮回血海大阵还是有些困不住这头大魔了。
许了想也不想,就把一十八朵太虚金花飞出,在空中微微一晃,就有无数劫雷生出,须臾扩展为千里劫云,狠狠向太岁魔君轰下。
许了也是首次,跟这种巅峰级数的大魔单打独斗,故而心头也无把握,暗暗呼唤远在海外的另外一具战斗分身,想要把太虚元一器所化的战斗分身召唤回来。
太虚元一器所化战斗分身,法力更在这具十相神魔裂天诀所化的战斗分身之上,更兼有数件洪荒至宝,足以镇压这头大魔,这也是许了有信心单挑太岁魔君的底牌。
太岁魔君也不知道,许了究竟是什么人物,他根本不关心洪荒大地有什么变化,除了吃食之外,就是沉睡,唯一的心思,就是如何渡过天劫,成就天魔之尊。
他本来想要沉睡数万年,待得体内魔气更雄浑十倍,有了十足把握,再来度过天劫,却没有想到,居然被人打扰了沉睡,不由得心头暴怒,身外的魔光越来越盛,最后化为一座光山,万法不侵,万劫难落。
大阿含轮回血海大阵虽然把它困入其中,但血光却侵蚀不得魔光分毫,就算许了借助太虚金花召唤来的天劫,也不能磨损这头大魔的护身魔光。
这团魔光守御之能,简直无与伦比,就连许了便思平生所学,也没有见过这般犀利的防御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