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塞着跳/蛋上课,厕所隔间被指女G
周重山按了门铃,等了好一会儿门才开。
乌松清懒洋洋地靠在门边:“大哥,你这么早就来了?”
周重山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已经十一点了,不早了,阿文说没人看着估计你一天都不会吃饭,我在云记买了点云吞。”
乌松清看了眼他提着的食盒,他对吃的没什么要求,有什么吃什么,但是周启文吃饭很挑,在一起时间久了他也变得嘴刁起来。
他侧开身让周重山进来,原本以为可以直接吃,没想到周重山去了厨房。
“煮好了的容易坨不好吃,我买的生的。”周重山解释道。
乌松清一脸你随意,和周启文结婚后他就没进过厨房,当然,婚前进厨房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家里没有保姆,每周有固定的小时工上门打扫。
周重山利落迅速地煮好云吞放在餐桌上,又叫人吃饭。
“贤夫啊,大哥的手艺真不错。”乌松清夸赞道,他居然不知道周重山的厨艺这么棒。
一碗普普通通的云吞,色泽明亮,汤底清透鲜美,云吞皮薄如蝉翼能看见内里的蟹粉虾子肉馅,小葱撒在表面点缀,让他食欲大开。
虽然很大有包云吞的人功劳,但是以乌松清为数不多的下厨经验来看,他亲自上手估计这云吞彻底会被他煮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重山煮完后还收拾了厨房,乌松清看他这么贤惠又正经,实在忍不住想逗逗他:“大哥,你煮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你跟我一起吃。”
周重山没有多想,在餐桌上和乌松清面对面坐下,汤匙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蓦然,周重山的手一顿,此刻,他的小腿上多了一丝温热的触感,猛然抬头看向一脸无事发生的乌松清。
“大哥怎么啦?”乌松清一脸无辜地问道。
周重山收回腿,“没什么?”
“大哥的表情看着不像没有什么啊?”乌松清的脚又往前碰了碰,刚好碰到周重山退缩的小腿。
跟段遇宁学来挑逗的玩法真挺有趣。
“……”周重山感受到小腿上的触感越来越往上,过了膝盖再到大腿,慢慢的往三角敏感地区触碰,就在快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倏然站起来,语调极力平静,“我吃饱了,先回去了。”落荒而逃的背影表示他并不是表面那么的无动于衷。
乌松清心情极好的吃完碗里的云吞。
回到车上的周重山的显然不如表面那么的镇定和平静,他看着自己挺立的帐篷,无奈地叹了一声,告诉自己,这是他弟弟的伴侣,就算他喜欢对方,也不能任由自己的肮脏的想法染指乌松清。
乌松清心情极好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最近他的实验室开始招收新生,报名的学生挺多,但是名额有限,只有一个。
院方对他的实验室很看重,选出来的学生都是极其优秀的,尤其是佟佑临,这个学生参加过好几次省赛都拿到了一等奖的名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业和自主学习能力都挺强。
乌松清敲定下人员,通过了佟佑临的申请。
出了门,乌松清看着停车场周重山的那辆宾利居然还在,他敲了敲窗户,窗户随之降了下来,乌松清眉毛轻挑,“大哥还没走?在干嘛?”他眼睛看着那略微还有些膨胀的裆部。
周重山没想到乌松清还会下楼,慌张地并好腿,庆幸的是阴茎已经冷静下来,虽然没有完全疲软,至少不会让人感受到冒犯。
“刚刚打了一个电话。”周重山解释道。
乌松清也不知信没信,“大哥有空吗,我车出问题了,你送我去学校可以吗?”
周重山看了一下停车场,他们家不至于穷得乌松清只有一辆车,周启文也爱收集各种超跑和名车。但是周重山显然拒绝不了乌松清:“上车吧。”
周重山平时和乌松清单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此刻在同一密闭安静的环境中,乌松清身上清浅宜人的乌松木香飘进鼻腔,明明是很质朴的味道,却隐约夹杂了几分暧昧。
周重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目视前方,道:“想听什么歌?”
乌松清:“随便。”
周重山放了一首舒缓的歌缓解了他内心的悸动,乌松清随意道:“公司最近忙吗,我听阿文说公司最近会办一个招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重山逐渐放下心来:“准备得差不多了,你到时候也可以来凑凑热闹。”
乌松清不喜欢凑热闹。
周重山也知道他的性格,家里的一些聚会能不去的就没见过他的人影:“最近阿文怎么样?”他最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和周启文离婚的打算。
主动提起这事周重山心有些微微抓紧,他明里暗里敲打过周启文,他和弟弟的关系不错,并没有出现豪门中争家产的兄弟阋墙的行为。
“大哥是想问他哪方面的?”乌松清将视线移向周重山,兄弟俩外貌上有六分相似,周启文长相气质更偏向于精英范儿,周重山更多的是稳重儒雅,给人一种安心感。
开车的时候专心致志目视前方,特别正经。
他越正经,乌松清就越忍不住想逗他。
乌松清:“是他感情方面的?还是他事业方面的?”
周重山答道:“他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贴心温柔,注重我的感受。”
周重山一时无言:“……”他仔细查了过,绿帽癖多出现原生家庭成长环境的影响、个人的性能力自卑等等原因,可以进行心理干预纠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启文出轨违背了对婚姻最基本的忠诚,是错误的,乌松清不该纵容周启文的行为。
“你有没有想过……去看心理医生。”周重山原本想委婉一点,最后还是选择直白道。
乌松清:“大哥,我知道这种心理有病,但是,我喜欢这样。”他喜欢的东西太少了,对任何事务甚少有情绪波动,错误的又如何,没影响他正常的生活。
周重山不在选择劝了。
“你这么正经,以后的大嫂能受得了吗?”乌松清转移话题。
“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周重山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但是这次说的极其认真郑重,他甚至没打算结婚。
“那大哥平时怎么解决个人需求?”
“咳咳咳。”周重山被这直白的话语惊到咳嗽,“我……”
他想转移话题,但是乌松清一直盯着他,一副势必要问出答案。
到了学校门口,周重山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就不进去了。”
“大哥,成年人别压抑自己的欲望。”乌松清暗示性看向他的裆部,“挺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重山看着乌松清的离去背影,有学生跟他打招呼他有礼貌点头回应。徒留他一人在车里各种抓心挠肺又不得不压制内心的躁动。
乌松清到了实验室后,佟佑临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
“乌老师。”
乌松清开了实验室的门,佟佑临紧跟着进来,乌松清翻了一下柜子,找出一张报名表让他填上。
“我待会儿把你拉进群里,群里有学习的资料,有什么不会的问我,上手后,我现在有个项目,你就跟着一起学习跟进。”乌松清公事公办道。
佟佑临认真听着,乌松清是乌老师的时候耐心严谨,一丝不苟。清冷的外表不近人情,让人生不出亲近的想法,私底下的时候却随和没有架子。
“好,乌老师。”佟佑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乌松清又把实验室的开门密码说了回了办公室,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在办公室门口站着。
“段遇宁。”
“连名带姓叫这么生疏干嘛,乌老师。”段遇宁笑道,带着金丝边眼镜,气定神闲的模样比乌松清还像个老师。
乌松清斜睨他一眼,进去了办公室:“我马上还要上课,有事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不出来我都快以为你和那学生在谈情说爱了。”段遇宁想着刚刚那学生,颇有危机感道。大学生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青春洋溢,活泼好动。他不限制乌松清和谁发生关系,那是因为知道乌松清内心里对任何人都是不在乎,谢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但是一旦这个天平开始失衡地朝着某人倾斜,他心里就酸溜溜的。
乌松清翻了一个白眼,表示无语:“你怎么看一个就感觉我要跟别人上床。”
“还不是怪你太冷漠,长得太招人,我不得有点儿危机感。”段遇宁跟着进去,“我不找你,你是半点儿都想不起我这号人。”顺手把门关上,段遇宁有些急切地揽上乌松清的腰亲吻他的唇,多日的想念终于被缓解。
“乌老师,打个商量,以后我给你发消息不要这么冷漠,也别轮回回我消息啊。”段遇宁好声好气道。
他的调情和吻技实在是非凡,轻而易举的勾起乌松清身体的欲望。
乌松清极其有原则地把人推开:“我要上课了。”
段遇宁抬起手腕看时间:“还有二十七分钟,不急。”
把人按在沙发上,各种摸揉捏吃尽豆腐极尽挑逗,乌松清软下身子轻轻呻吟,跟猫叫一样。
乌松清闭上眼,薄薄的眼皮轻颤,纤长浓密的睫毛也跟着一颤,突然,他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珠定定的倒映出段遇宁猴急的模样。
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看见他就忍不住,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段遇宁在内心腹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课铃响,教室里的学生窃窃私语,一向准是时从未迟到过的乌老师罕见的迟到了五分钟。
段遇宁悄悄地坐在了最后一排唯一一个剩着的位置,看着乌松清虽然正常但是却稍微显慢的步伐。
除了眼尾微微的红晕,谁也不知道教书育人,清冷严谨的老师刚刚被他压在身下吐了一股热流,他趁机塞了一个跳蛋在他体内。
跳蛋不大,但是每走一步异物感都很明显。
乌松清长呼出一口气,看了眼手机段遇宁发来的消息:【不要被人发现哦。】
乌松清视线落在段遇宁身上,为了不引起注意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段遇宁清楚感受到,乌松清在警告他。
上课开始,乌松清声音标准和播音腔一样字正腔圆,就是没多大感情。
段遇宁第一次听乌松清上课,理解为什么教室座无虚席了。明明他在做着在神圣不过的教授知识,但是他脑子里只有把他按在讲台上狠狠贯穿他的黄暴画面。
他把手放进口袋里,轻轻按住开关。
“深度学习基于人工神经网络的机器学习方法,通过多层次的计算模型来学习数据的高级抽象特征和表示,利用多层神经网络推断出输入数据与输出类别之间关系的同时,克服了传统机器学习中的许多限制。”乌松清念着基础的知识,突然顿了一下,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遇宁清楚地看见他的手抓住裤角,青筋微起,警告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越来越频繁。
乌松清额头上开始冒细细的汗,没讲一句就要缓一下,穴道内的跳蛋频率并不高,但是有轻微电流,触到内壁上无休止地跳动,媚肉也跟着跳动痉挛。
他看了眼时间离下课还有半小时。
“书上第105页的课后题,现在做,做完交给学委下课收,算平时成绩。”
随着话音落下,下面淅淅索索响起了各种借笔借纸的声音。
乌松清转身出了教室去就近的厕所。
他刚进隔间还没关门段遇宁也跟着挤了进来。
“湿透了。”段遇宁摸了一手的淫水。
“快拿出来。”乌松清一双好看的眸子瞪着段遇宁。
“刺激吗?在你的学生们面前高潮,还不得不隐忍,乌老师。”段遇宁赞道,“你在讲台的时候,真的好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的跳蛋不知不觉调到了最高频率,乌松清想要自己拿出来摆脱这股痛苦又愉悦的折磨,段遇宁禁锢住他的手,分开他的腿,手指不容抗拒地插入。
“嗯……啊。”乌松清低低呻吟道,“段遇宁!”
“真的好紧啊,明明这么湿了,插两根手指进去还是好艰难。”
“你话好多。”
两根手指触碰到跳蛋,乌松清以为他要拿出来,没想到他塞得更进去了。
“啊,唔!”乌松清差点没忍住嘴里的叫声,一口咬在段遇宁的肩膀上,任由快感侵袭全身。
段遇宁也硬得难受,他更喜欢乌松清在他的玩弄下上高潮,有了前两次前车之鉴,乌松清估计爽完就不认人了,半途结束才是最难受的。
最高的频率加上轻微电流,乌松清瓷白的皮肤上开始泛粉,透明热滑的液体不断冲击着段遇宁的手,另外一只手大力扯开乌松清的扣子,大力地揉捏乳粒。
灵活的手指被嫩肉吮吸,察觉到阴道痉挛,段遇宁抽插的速度加快,又勉强加入了一根手指,花穴已经泛滥成灾,咕滋的水声加上轻微的跳蛋声音,乌松清眼神迷离,微张着唇,享受着刺激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