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秘地下（下）
9月4日星期日晴
成功了！
终于成功了！
我就知道伟大的上帝还是不忍看他的子民受苦的。
今天做完弥撒后，这台伟大的造物、上帝的馈赠终于成功运行了。当我看到那个拟人化
的微笑展现在那个钢铁骨架之上时，我差点激动地又蹦又跳，就像小时候吃到第一次玉米卷一样。
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字——penny！
penny，你知道吗，我们将开始全新的旅途！
我爱你，p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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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绿光晶草’可以让植物进化？僵尸呢？我们人类呢？”john又问道，“只有它有这么神奇的作用吗？就没有其他的了？没有那种既可以进化又没有毒性的？”
rad笑道，“小伙子，你这问题太多了吧，慢慢来。”
“这个‘为什么’连大学里的专家博士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人类-植物联合大学已经有人找过我了，如果这几天没有意外的话，就卖给他们了，”rad道，“这株草从目前来看就对植物有作用，僵尸不知道，但人类吃它就跟吃根草没什么区别。至于你说还有没有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这个世界很大，我们啊，去过的地方太少，见过的东西也太少了。”
john颇有感触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既然大学想要买了，为什么不直接卖给他们，难不成他们给的价格太低了？”
rad道，“你这小伙子蛮细心的嘛——那倒不是，我猜他们是觉得，服下这株草后的植物的研究价值应该比这株草本身更大。”
“哦。”john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想到了a1exander。
rad道，“小伙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过去休息了，人老了，精神不行了。随便看，要问什么、卖什么尽管找我。不仅仅关于买卖的事，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我。咱们都住在davis，都是一家人！”
john看着rad脸上真挚的笑，不由地心生感动。john想，这场莫名其妙的灾难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至少人与人——喔，以及植物之间的情感深厚了很多，陌生人之间更多的是信任和帮助而不是冷漠。
rad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回了店深处的躺椅上，而john在rad告辞离开了。
john想起那张清单上的一长列物品，颇有些愁。john想着这里离自己的公寓好像也不算太远，回去找a1exander他们帮忙应该会更好一点。
john正打算回程，余光却瞟见后方好像有道虚掩着的门。john愣了一下，还是没克制住好奇心，过去看了看。
g1oria说过，这是davis最大的商场，靠近davis城区的东部边缘。而john想了想，此处应该是商场的东侧墙。这个门看上去不像是专门用给顾客的出入口，因为此门狭小不显眼，即便所谓的大商场在john看来很落后，但这样的门也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
john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进去了。
这是个狭小黑暗的空间，天花板上挂着一盏黯淡的黄色老灯，衬得这片空间愈诡异。门的对面还是一道铁门，它应该通向外面，john已经听见了临近商场的那条通往sato的公路上各种车辆的声音。但它紧闭着，john无法打开它。
john的右侧，是墙。而他的左侧，却是一个蜿蜒通向地下的楼梯。楼梯的墙上，也挂着几盏老旧的灯。待得越久，人越觉得瘆。
一个如此喧哗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地方？
john的心底堆满了疑问。他有些犹豫，毕竟不知道这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到底会将他引向什么样的地方，会不会有危险？
但就这么回去吗？john在心底摇了摇头，他突然想起了a1exander的经历，也许这个偶然的现也会让他变强呢？
一念至此，john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迈步踏上了楼梯。
阴暗诡异的楼梯里，只有john沉疑的脚步声，以及一阵阵回声。
越往下走john心中的疑惧便越少了，他现这应该就处于商场的地下，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听见了下面传来了的喧哗人声。看来，下面是另一个热闹的“商场”啊。
很快，john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里跟地上的商场完全是两个地方。宽敞而明亮的空间，干净典雅的石头地板，天花板上挂着的各具特色的美丽大灯，还有动听的古典音乐这一切似乎都在宣告john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john不免产生了一种回去了的错觉。
这里同样有不少人和植物，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穿戴整齐，俨然一副绅士淑女的模样。即便是植物，大多数也打扮了起来，还别说，打扮得挺不错的。当然，其中也有例外，有些人的穿着就显得黯淡许多，有些人则根本只是随便穿穿甚至有些邋遢，但看上去他们并没有为人排斥
。
这里的人一些手里拿着酒杯，一些拿着糕点，还是一些拿着书籍报刊，他们都似乎在进行着亲热的交谈。john有种回到了旧日派对的感觉。
没等john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两个穿着类似警察制服的人走到了他面前。
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其中一个较高的人问道，“嘿，你怎么进来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john愣了一下，很没底气地说，“我看到有道虚掩的门，就进来了，看到楼梯，就走下来了。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就是有点好奇。”
“这个地方叫什么不重要，总之它不是闲杂人等可以进来的，”另一个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只有能者才有进来的资格。”
“能者，”john笑了，“那魔法师算吧？”
john掏出了那块魔法公会的身份牌，道，“我可以留下吗？”
高个子接过之后看了好一会，又递给另外一个人，他们还颇为不信地多看了john几眼。最后，高个子把身份牌还给了john，道，“可以，你随意。”
说完，他们两个便走了，完全没有i1son大叔的热情劲。john听见那个稍矮的人似乎提到了另外一个人，在抱怨他又粗心大意。john想，大概是就是那个人让他有机会现这么个神奇的地方。
不过，john很奇怪，既然这个地方是专为能者服务的，那为什么i1son大叔、g1oria以及那些书上都没有提及。
john摇摇头，想着先不管那么多了，初来乍到的先好好看看，熟悉熟悉再说。
john现除了那两个或许可以称之为保安的人外，其他的人并不怎么关注这个突然闯进来的新人，只有零星几个目光落在他身上，也很快便收回了。john倒觉得这样很好，省得麻烦。
他注意到这个或许可以称之为大客厅或者舞厅的地方不是这个地下世界的全部，在越过人群的那一头，还有一个敞开的大门。从那里，隐约有嘈杂的声音传出来。
john沿着人少的边缘走了过去，大门后是一段有点昏暗的甬道，两侧的墙壁上有着各种各样或素雅或色彩缤纷的壁画。john看不出那画的是什么，也实在欣赏不了。走过甬道，是三道巨大的红木大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那三道门的右侧都悬挂着一个木牌，从左到右依次是意为“买卖”、“赌博”、“战斗”三个单词。
john根据这几个单词实际上也并不能猜到门后到底是什么地方，最后依据自己没钱这一属性，很快便决定推开那扇写有“战斗”的大门。john其实还有点激动，听着大门慢慢打开的声音和渐渐清晰的呼喊声，还以为自己眼前将要出现什么令人热血沸腾的战斗场面，谁知一推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条通往更深地下的楼梯。
如果不是从楼梯的尽头传来的喧哗之声，john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从商场进入的那个楼梯。
john定了定心，慢步沿着楼梯走了下去。楼梯的尽头又是一个甬道，这个甬道很短，john已经能大致看到前方的景象了。但当他真的走出来的时候，还是被震惊了。
眼前的世界亮如白昼，让john在最开始的几秒极端怀疑自己是不是重回了地面。但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他注意到了这个空间上面巨大的散着白光的石头。
他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圆形过道上，面前几米有一个绕成圆形的铁栏杆，再往里几米，则是一道半球形的能量罩所笼罩的地域。john看得出那个能量罩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越把心思放在上面越觉得心悸。
中间那个被能量罩笼盖的地方很大，john当然看不出具体大小，但感觉应该有五六个足球场那么大。john注意到这里只有那块地方是未经修饰的黄土地。
除开这平地，就是四周的观众席了，这观众席跟平常体育馆里的观众席没什么区别。只是原本可以容纳很多人的席位并没有多少人气，john看了看，算上植物的话，大概也就两三百个。
john现自己的出现已经吸引到不少人的注意了，于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找了个最近的地方坐下。
当他再次抬头注视场中时，他现那里已经站立着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了。
他们身上，都透漏出一种强大的气息。即便隔着那层能量罩，也让john觉得有些害怕和羡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