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看清几里地外的粉头
什么？
竟然是这个……
刘子玄一怔，感情自己纠结了半天，原来说的是广宁？
那还好……
他跟广宁只是有一些身体接触，最后的底限还在守着。
“陛下，我也是没办法啊，广宁公主的性格，您是知道的。
公主要找我麻烦，我怎么也躲不开。
就这，差点被公主绑到床上，发现我的秘密……”
“真的是这样？”女帝投来狐疑的目光。
“真是这样，小的怎么敢瞒着您呢？”
“好吧，你最好给朕老实点。
要是招惹上广宁，够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子玄心里难以平静，主要是太后的问题。
他在纠结，要不要和皇帝说。
不说吧，现在他没有很好的办法。
若是说了，皇帝会怎么看待此事？
会不会觉得刘子玄管得太宽，甚至是动了情？
心事重重之下，他回到住处，很快就睡着了。
就连霜霜几次呼唤，都没有反应。
霜霜是个体贴的人，见他睡得踏实，就没有再叫。
她心里想着太后的话。
“若是小玄子有什么异常，给我汇报！”
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要汇报呢？
霜霜犹豫再三，抿了抿嘴唇，还是没有去说……
……
第二天一早，休息不太好的刘子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宫去了。
目的地是皇城司在宫外的衙门之一。
说是衙门，其实就是个秘密基地。
上边没有挂任何牌匾。
除了皇城司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里干什么。
苏颂、徐光启、沈括，几乎是一个时间出发。
他们在街上，很巧合的相遇了。
为此，三个人还探了下口风，询问彼此去干什么。
结
果三个人的口风都很严，谁也没说自己的去处。
不说归不说，他们的路径还是出卖了自己。
等三个人兜兜转转，都是到同一个地方之后，彼此互相伸手指着彼此。
“哈哈哈，苏大人你藏得好严实啊。”
“徐大人你不是一样吗，什么都没说。”
“我说两位大人，你们隐藏得也太好了！”
苏颂哈哈大笑，看着两个曾经的同僚道。
“看来，咱们很快又要一起共事了。
只是这次，不知道能有多久。”
进了皇城司衙门，便有人来接待他们。
出乎预料的是，接待他们的都是漂亮的女子。
有的年纪长，有的年轻一些。
而且都很懂礼数！
不管是端茶倒水，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好像是经过专门的训练。
在民间，就算是世家大族的下人，也没有这么高的水平！
而这些，已经隐约地表明出了此间主人的身份……
没错，这些可不是普通的下人，是皇宫遴选出来的宫女！
此前，按照大周宫里的规矩。
宫女们在做满一定的年限，在主人的恩准之下，可以外放。
但那些年龄都比较大了，动辄都会超过三十五岁。
个别三十岁能出宫之人，都是天大的恩典。
而刘子玄为了找靠谱的帮手，只好特旨请了一些宫女。
毕竟，文书类还有待人接物类的工作，还是女性做得好。
而且，他们都经过皇宫的系统训练，知道哪些事情能说，哪些不能说。
比起从民间招募的女子，要可靠多了。
做满三年或者五年之后，她们可以选择留下、回宫、返家。
选择的空间，比在皇宫多了很多！
因此，有不少宫女
心甘情愿地参与进来。
她们的主动性，甚至比外放的太监还要高。
三人各怀心事，根本没耐心坐着喝茶，闲聊几句之后，便再也坐不住，在屋子里便溜达起来。
这一溜达不要紧，他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住，再也走不开！
苏颂面前是个擒纵器的图纸！
或者说，是个比擒纵器还要复杂的东西。
他一边看着，一边拿手比画。
要不是旁边有宫女站着伺候，他非得抱起图纸看个清楚！
“这样也行？
对！
这样真行，哎呀呀，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真是太妙了，枉费我钻研几十年啊！”
摆在他面前的，正是座钟的设计图！
当然了，那只是个概念图，里边的细节，刘子玄也不清楚。
他是根据自己的记忆，结合工匠的建议，综合之后画出。
不过，就算如此，对于苏颂来说，已经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
苏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徐光启同样如此！
他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眼镜造型，爱不释手，想要伸手触摸，又担心会损坏，只好心痒难耐地搓着双手。
那两个眼镜腿，一个眼镜框的造型，比他的单片夹子镜片，高级了不知道多少！
光
是看那造型，就知道是浸淫镜片多年，反复设计实验的产物。
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
随后，他余光一瞥，看见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上嵌着几块镜片。
徐光启想起刘子玄的话，眼睛一亮，蹲下冲着镜片的方向观察。
这一看，吓他一跳。
盒子对着站在窗户旁边的女子，距离足足有好几丈远。
可是通过几块镜片的组合，竟然像是近在咫尺。
女子低领襦裙下
的肌肤，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一个胎记！
那粉嫩的颜色，就好像在眼前一样！
徐光启揉揉自己的眼睛，站起身再看，确实是好几丈远啊，只能看见大概的装扮。
他蹲下再一看：
呦嚯，太清楚了……
襦裙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徐光启不是一个色色的人，可是能通过几块镜片远远地看美景，那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反复看了好久，徐光启满意地离开镜片盒子。
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东西吸引。
盒子边上，有一个锥桶形状的东西，两头开口。
一头粗来一头细。
他架在木架上，直接冲着窗外。
徐光启神色一动，站在木质台阶上，顺着镜筒往外看。
嗯？
那一瞬间，徐光启就定住了。
刚才的盒子镜片组合，能将几丈远的东西挪到眼前。
这个木制圆筒，则是将几里地之外的东西，搬到眼前啊！
因为他发现，圆筒那头的风景，赫然是数里地之外的花柳巷。
并且正对着当红粉头的房间。
那粉头名声在外，客人极多。
此时，就算是上午，粉头仍旧在卖力地招待客人。
她的窗帘洞开，两个人正在床上七上八下地动弹着。
徐光启看的是一清二楚啊！
乖乖……
有这东西，怕是真能看清那些星辰的样子？
徐光启顿时充满了期待。
他现在很期待夜晚的到来，到时候先对准月亮。
看看嫦娥的行宫多气派，吴刚的月桂树在哪里，兔子是不是那么白！
为此，镜头那边香艳的场景，他都顾不上看了。
沈括也如此，盯着一个东西入迷。
总之，这里的东西太好了，让他
们这些深谙奇淫技巧之人，也都大呼过瘾！
就连刘子玄的到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哎呀，徐大人、沈大人，你们说，那个男子有多厉害。
这些东西，真是太奇妙了啊，他不会是神明下凡……”
苏颂说着说着，呆住了，因为他发现，刘子玄就在旁边站着。
“哎哟，公子来了，您怎么不说声，苏某这厢失礼了。”
两个人闻言，纷纷拔出沉迷其中的眼睛，忙道。
“公子好……”
见他们沉浸在钟表图、望远镜当中，刘子玄很满意。
“三位大人坐下说话，在下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毕竟之前手下人已经查阅过你们的卷宗，担心用常规办法，无法请你们出山。
现在我想问一句，你们……”
“我们愿意！”
刘子玄话没说完，他们直接抢答了！
“好，那就好。”
刘子玄高兴地抚掌大笑。
跟随他出宫的两个皇城司探子，已经见怪不怪。
之前他们已经见识了刘子玄的手段。
现在三个难搞的人这么快点头，都是一系列组合拳产生的效果！
“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朝廷想要组建一个全新的衙门，就是来设计实验这些新技术。
几位大人可以将你们身边通晓技术之人请进来，咱们这就开始。
衙门的名字已经起好了，就叫皇家科技处！
当然，这只是初始的名字，并且开始要是保密状态。
将来等到时机成熟，再择机对外公布！”
“科技处，秒啊，这词真妙。”
“是啊，没有比科技两字，更能体现格致之术的精妙了！”
三个人摩拳擦掌，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时代，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