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季叔的惩第章 第章 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极,只能直直一口,对着他肩头咬下去,一边咬,一边发了狠地大声叫,直似用尽了全力,可是,当她松开齿关,直起身,却发现,他的肩头那里,仅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声远大过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终究,是无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带一丝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现在的咬,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一瞬间,她难过极了,用手捂着脸,泪水悄悄的浸湿了指缝。
她太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可是哥哥们呢?她要戴着哥哥们用第一个月工资买来的戒指,跟他做爱吗?
“情比金坚!”哥哥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突然间极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残忍,怨恨他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手指被他掰开,季少杰的脸强行与她相对,沉默地看她流泪的样子。
她吸着鼻子,扭过脸去。他的脸分毫不让的跟着黏过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边,他又黏过来,像逗小孩子玩一样。
她再无处可去,黑黑的大眼睛里蕴着泪,扭来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紧不慢地捏她的两只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气用尽,然后,“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长裤的皮带,系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吓人的方式对待过她,脸色更是陌生的阴郁,钟静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啪!”他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有点重,她疼得一缩身子,两腿间不小心便夹到一根硬物。
“你说我我想干什么?你乖乖的,我就会温柔点。”
她知道,是那枚戒指惹恼了他。
“叔叔!叔叔!”她害怕地低喃,她知道他吃哪一套,彻底软了下来,“我……心里其实也很矛盾……”
“哦?你矛盾什么?”他音调上扬,带了一丝嘲弄。手中却仍然慢慢地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绕住,缚在一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着怎样的期待。
“我,应该先跟你说清楚,分手得彻底,再答应哥哥的。” 她小狗样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哈哈!原来她矛盾的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先说与后说。他的心彻底冷下来,“有区别吗?你总归还是要答应他们。”
“告诉我,你真的爱他们?”突然,他停下手中动作,狠狠地逼视着她。
“……当然!”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她怔住了,同样的问题,哥哥们也问过她。
“爱情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她迷蒙着眼睛,也一样这样回答。
“ 那么,你每时每刻想着的人是谁?”他紧紧相逼,手指霸道地固定住她下巴,不允许她的眼睛有丝毫回避。
“……是哥哥!”她被他这样逼视着,抵靠在办公桌上,桌子的尖角就顶着她的一边臀瓣,带来尖锐的疼痛,直痛得她眼睛发酸。
“……这四年里,你都是这样想着他们?没有……没有一分钟时间想过别人? ”他咄咄逼人。
“他们从小照顾我,给我温暖的家,没有人理我,我只有他们……”她避开他的问题,伤感地垂下眼睛,小时候的情景放电影一样幕幕涌现。
“听着,小家伙,不是谁能给你一个家,谁便是你的爱人。如果这样,这四年,难道我没有给你家吗?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有奶奶,爷爷他们,哪一个对你不好?你是不是都要爱?”
他咬着牙,继续将她下巴抬起,不容她闪避,“你知道吗?你这样走了,奶奶在英国都急得生病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季少杰的奶奶,在她心目中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些年,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是对她最慈爱的女性长辈。
她急切地问,“要紧吗?”
“现在还不要紧,不过如果你还不回她身边,她就不知会怎么样。”他想骗她,可是,终究不忍心让她太难过担心,也不想咒自己奶奶。
钟静言烦得要命:“我过两天,自会回去对她解释,奶奶那么通情达理,她会理解我……”
“理解你?理解你与别人订婚?”他突然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气息急促,“你影响她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她怎可能原谅你?”
被他这样无助地压在桌子上,她越发烦躁,挣扎着推他,想直起身来,“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大可以再去找别人……”
她跟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大叔和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两两相忘,不再往来。
这样的想法,似乎再完美不过,可为什么她的心会陡生灰暗,似乎很想大哭一场。
他的蓝眸深不可测,掩着她看不懂的薄薄暮气,“这辈子,我还偏就看上你了,别的女人,我不稀罕。”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带些慵懒的腔调,却又似含了几分似有似无的认真,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倒在黑色办公桌上,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四目相对,默然了几秒。
季少杰第一次将心里话这样直白地说过来。他俯视着身下女孩的眼睛,希望在那里能看到想到的回应。
钟静言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是那么心思深沉的一个人,这些年,他在床上,再怎么缠着她,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对她的喜欢和迷恋,可是,却没想过他对她的感情,会用“一辈子”来衡量。
她怔怔地看着他,猛地发现,当他眉头微皱,沉默不语的时候,额间,竟生了浅浅的皱纹。
她不愿相信地将目光移开,赫然看见,他的鬓角,也有几根早生的白发。
这个在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大叔啊,此时,竟是这样令她心酸,心生怜惜。
这几秒钟不约而同的沉默,缓解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莫名其妙的,钟静言便抬起被绑在一起的手指,抚在他眉间的褶痕上。
她粉色的指尖,是这样柔嫩,充满来自女性的抚慰,而这样的抚慰,是极少的,更多的时候,钟静言是个任性的、被宠坏的小姑娘。季少杰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女孩难得给予的温情。
可惜,没有三秒,她便收回了手指。
季少杰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女孩眼角眉间,竟是一抹尴尬和不安。
因为她觉得对不起钟家那两兄弟!
他的女人,在他的怀里,却觉得对不起别人。
季少杰的蓝眸变得黯淡,可只是瞬间,便充满了不可抑制的愤怒。
他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伸出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圆圆的鼻头,温热的唇,他伸了食指去她唇间,她下意识便微微启开了唇,他的指方便地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直到她惊醒过来,咬了一口才肯拿出。
沾满她口水的手指,顺着她下巴,留下湿湿的印迹,一路往下,摸到她胸前一团雪软,用掌心按揉。
他只选了离心脏最近的左胸按揉,轻重不一的力道,那团软肉,如此丰盈,酥麻的感觉迅速从掌心蹿开来。
“你,别……”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无力阻止,黑眸泛着水光。
他将她的毛衣领口拉扯成快要坏掉的形状,直到被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白如羊脂玉的大圆露出。
他只用一根中指,便将那只大圆完整地掏了出来,半低身子,伸出长舌,从那颗ru房下端舔起,一路往上,到顶端时格外用力,这样,当他缩回舌头时,那只大兔子的红眼睛,便调皮地弹跳了两下。
“啊……”她是这样敏感,只是这样对准一只轻轻舔吻,她便自喉间逸出了半声娇吟。
这声音令她觉得那么可耻,她红着脸扭过了头去。
他嘲弄地笑,索性直起身,几下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像刚挖出来削了皮的水萝卜,新鲜、白嫩、水分十足。
他不理她的求饶和惊叫,抱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中间,将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这里,一切都是黑色的,桌椅、地板,书柜、文件夹,只除了他的女人是白生生的。
他一向喜欢欣赏她的身体,此时也不例外。
她大大地叉着腿坐在一片黑色里,腿儿长长的,臀部浑圆,腰又很细,衬得那对乳更是大得惊人。脸上,是一片无可奈何的潮红色。
钟静言知道他好这一口,也不敢乱动,只是红着脸,嘴唇惨白,扭过头让他看个够。
他终于欺近她,掌心仍然在她左胸上按揉,时轻时重,呼吸声渐渐沉重。
她颤着身子忍不住闷哼起来,就是这样被他简单地按着,她已经感觉到下面一片潮湿了。
在她以为他要一直这样揉下去,揉到有人进来,揉到她哭出来为止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揪了一下她的小嫩尖。
“啊……”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无与伦比的痛快,从那小尖上迅速泛至全身,就这么一下,大股的花液便奔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被绑,撑也没处撑,两只大r u,无助地在空气里剧烈起伏颤抖,长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蜷缩起来。
“把腿张开。” 他简短地命令。
她不听,倔强地想要将双腿并拢
,刚才那样的快感,令她直觉想要逃避。
他紧抿着唇,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抬起,这样的姿势撑得她腿根生疼,使得她私密的地方,更加门户大开,整朵花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大腿,冰凉地,一点点地向上蔓爬,腿根,腿心……
然后,拨开她紧守的软缝,粗暴地挤进去,直入花心。
他一向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钟静言双眼失神,隐忍着,下面其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被他这样一下一下狂猛地侵犯,却还是疼痛,她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那根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她被绑着的双手,搁在他一边肩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下面的花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手指进出之间,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泽声。
“呜呜……”她终于开始难耐地叫起来,两条细白的长腿曲起,脚趾蜷缩着,无意识地抓着黑色的办公桌面。
他明明知道她最渴望的那个点在哪里,却始终不去触及。
他故意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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