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要不验验
自叶玉珺上次被带走已经快一周时间了,中间她只给父母送过一次衣物用品,但也没见面的机会。
陈宁溪白天要佯装无视的上班,晚上还要想办法解救父母,精神压力越来越大,她吃的却越来越少,短短一周时间,人肉眼可见的消瘦。
上周,阿姨家里有事,请辞了,程桥北想再请个阿姨帮忙做家务,但陈宁溪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出入,所以还是要找她商量下。
临睡前,程桥北准备找陈宁溪商量,问道:“老婆,跟你商量个事。”
陈宁溪闭着眼,早就乏了,刚躺在床上要睡着就听到程桥北说话。
她问:“……什么事?”
程桥北直截了当的回:“我们再找个阿姨吧。我是这么想的,以我们俩现在的工作强度,再拿出精力做家务,有些吃不消,尤其是你,又喜欢一切亲力亲为的,”他握住陈宁溪的手腕,轻松的便用两指扣住,他心疼的说:“看你瘦的。”
陈宁溪缩回手,又被他抓住。
“找个你看得顺眼的阿姨,手脚麻利,做菜的味道偏清淡,很适合你现在的口味。你觉得怎么样?”
陈宁溪想了想,她现在每天上班都强打精神,下班更是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行吧。”
陈宁溪答应了。
程桥北让邓岩帮忙找个合适的阿姨,他用一上午时间,便发来一份名单及相关的个人简历。
经过筛选后,有五个阿姨进入复试,程桥北把她们的资料转发给陈宁溪。
陈宁溪点开文档,最终确定一个叫祁静兰的阿姨。
两人下班后让阿姨过来做顿晚饭,算是考察了。
询问了两人的口味和喜好后,阿姨打开冰箱,拿出蔬菜,就地取材做了一桌晚饭,两个人四菜一汤足够了。
陈宁溪尝过后,菜的口味的确很符合她现在的口味。
与程桥北交换个眼神,后者明白了。
吃过晚饭,程桥北叫来祁静兰,谈了薪资还有平时需要注意的问题,便让她回去了,明天的早饭交给她自由发挥。
陈宁溪泡在浴缸里,脸颊红扑扑的,程桥北端着盘水果进来,靠着浴缸的边缘坐下,插起一块水果递给他,说:
“好吃吗?”
陈宁溪还真觉得口渴,吃下一块西瓜,说:“祁姐看着性格挺好的,炒菜的手艺也不错,做饭的口味我也喜欢吃。”
程桥北:“只要你满意就行。”
陈宁溪闭着眼,头枕在浴缸边缘,越来越沉。
“宁溪,”程桥北用手指撩开她额前的湿发,“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宁溪有气无力的说:“可能吃完饭就泡澡,胃不舒服,头也沉。”
程桥北将果盘放在一旁,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抱住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
“我再看点东西,你先睡。”
陈宁溪眼皮沉的直打架,没多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程桥北坐在书房,又开始研究冯江的通话记录,又将两个可疑的号码标注,明天找个时间联系他们。
等程桥别回到卧室,发现陈宁溪睡得满头是汗,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才关了床头灯。
早上,闹钟响了,但陈宁溪却没起床,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程桥北把她叫醒,看到屏幕上的时间,陈宁溪一个激灵强制开机,坐起来说:“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程桥北简直比窦娥还冤枉,“昨晚是你说的,别叫你太早。”
陈宁溪:“……”
好吧,是她太困,脑子不灵光的时候回的。
两人去餐厅吃早饭,阿姨早就准备好了,看到陈宁溪又折返去厨房端着一碗鸡汤回来。
“这是我早上路过菜市场买的乌鸡,昨天见你气色不好,一看就是气血不足,喝点鸡汤人身,里面我还放了枸杞大枣。”
陈宁溪接过碗,先尝了一口,“果然,好喝。”
祁静兰说:“这鸡汤我还给你装了一个保温饭盒,中午你吃热。”
陈宁溪接过,“谢谢你了,祁姐。”
等两人收拾完要去上班了,祁静兰要开始打扫了。
临出门前,祁静兰对程桥北说:“她现在身子重,你得多照顾她。”
看向陈宁溪的背影,她提着笨重的笔记本电脑,程桥北赶紧走过去接过来,“这么重,我来吧。”
程桥北的电脑可不是图轻便,更是讲究性能。
他把人送到车上,才离开。
陈宁溪到单位后,开始召开会议,会议内容关于风能发电的储存及后期维护保养。
只有参与过的人才懂个种辛酸。
她连夜写了两个储能的方案,现在由上级定夺采用哪个。
但不管采用哪个方案,都绕不开需要一个工业产业链完善的大型企业。
方案已提交,陈宁溪只有等待。
没想到临下班前来了消息,上级让陈宁溪立刻对方案进行说明,等到天都黑了,陈宁溪还坐在办公室忙碌。
程桥北到家时,就祁静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看到他回来,祁静兰问:“小程,你是等宁溪一起吃,还是现在就吃。”
程桥北说:“等她一起。”
祁静兰了然,又说道:“我看小陈连着两天都加班,这么辛苦,身体受得了吗?”
程桥北说:“她单位忙,没办法的事。”
祁静兰说:“那也别大意了,真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程桥北笑道:“不会的。”
祁静兰又去忙换洗的衣服,把晾晒好的叠起来。
等不到陈宁溪下班,祁静兰走之前嘱咐他,“你们吃完,碗放在那我早上来收拾。”
程桥北坐在沙发上给陈宁溪发微信,询问她什么时间回家。
north:又加班了?几点回来?
陈宁溪回的很快:没有,我已经往回赶了。
north:ok,等你吃饭。
陈宁溪进家门就闻到熟悉的味道,中午已经喝了一大保温饭盒了,就算是再好喝的东西,也不能一天连着喝三次。
“又是鸡汤?”陈宁溪已经要干呕了,她边说话边从兜里拿出一颗话梅含在嘴里压了压翻涌的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