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得哄着。
完了完了。qianxiaome
黎初初赶紧给他打电话。
结果,不到1声就被挂了。
黎初初:“……”
气性这么大的吗?
再打。
继续挂。
还打。
接着挂。
黎初初默了1瞬,“是在忙,还是……”
想起昨晚说他吃醋,他绷着脸否认的模样。
黎初初狐疑地摸摸下巴,嘟囔,“该不会是个傲娇怪吧?”
但想想他那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也不像啊。
毕竟,她2哥可是个十足十的傲娇鬼。
天天臭屁的不得了。
——那就是在忙。
得出结论后,黎初初善解人意的发了微信,解释自己今天是在陪客户,最后俏皮的加了1句:
【砚尘哥哥,你那么知情达理,肯定会原谅我的,对吗?】
为了表示歉意和可爱,还1连发了好几个求原凉装可怜的卖萌表情包。
但无1例外,全部石沉大海。
黎初初确定了,他就是在忙。
于是,心安理得地回家拿行李,去机场。
另1边。
维克上车时,差点被自己绊倒,瓦尔克笑着扶他,“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难道真看上那个小甜心了?”
自从黎初初离开,他老是走神。
维克摇头,等车子启动后,反问:“你不觉得她长得很眼熟吗?”
“眼熟?”瓦尔克没觉得,但维克这样说,必然有这样说的理由。
瓦尔克认真想了想,还是没感觉,于是问:“你觉得她像谁?”
维克没说话,好半晌才吐出1个名字,“阿诺德。”
“阿诺德?!”瓦尔克大惊,“你在说什么呀,那可是小股神,男的!annie她是女生!”
“我知道,”维克揉了揉眉心,感叹,“但真的有点像,尤其那双眼睛……”
瓦尔克默了片刻,摇头,“再像也不是啊,当年那场空难,小股神就在名单里,只是总裁不信罢了,这么多年,1直在找。”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还活着,早找到了。
毕竟,穆勒家族,最不缺人脉。
-
机场。
黎初初到的早,维克他们还没来。
在门口等候的功夫,她已经看了不下十次微信。
但依旧是……没、动、静。
黎初初都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真的忙的没时间呢,还是又已读不回。
鉴于前车之鉴,黎初初还是敲了电话过去。
哎,好消息,这次没挂。
坏消息,他也没接。
就这么1直响到挂断。
黎初初:“……”
靠。
搞什么呀?
心态吗?
再打。
还是不挂,不接。
黎初初心里的猜测隐隐得到应证。
他好像真的在傲娇,因为被她爽了约。
还因为,是她主动约的他,而他被迫答应,但她却胆大包天的放了他的鸽子。
想到这儿,黎初初忐忑地咽口唾沫,她该不是第1个放他鸽子的人吧?
应该……不是吧?
黎初初难得愧疚地咬了咬指甲,然后就听耳边响起1句,“有事?”
她1直很吃他的音色,严肃时,清冷如霜,放松时,又带着点不太正经的撩。
她喜欢他的颜,他的声音,他的手。
但这1刻,她更喜欢他的声音。
那种淡淡的,沙哑的,透着颗粒感的性感声音。
简直要她的命。
“嗯,”黎初初压制着因他而活跃的心脏,努力维持自责的语调,“我真的不是故意爽约的……”
“没事,”他淡声打断,“刚好我今天很忙,没工夫应付你。”
应付……
黎初初心头好像被刺了1下,有点痛。
“哦。”鼓着气的声音,丧丧的,挺可爱。
江砚尘默了1瞬,“还有事吗?”
“我……”
黎初初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不然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但刚开口,维克他们就到了。
黎初初1咬牙,“没事,江总你继续忙……”
对面已经传来挂断的声音。
黎初初失落地垂了垂眼,半秒后,火速收拾好心情,笑盈盈的招呼客户。
维克和瓦尔克跑了1天了,又是凌晨,上飞机很快就睡了。
黎初初则半点困意也无。
她在想江砚尘。
她在想,要怎么哄他。
机场门口的时候,她被他牵着情绪走,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但仔细1想,他要真的很忙,怎么可能想得起她的约?
又怎么可能发那么1句话来质问。
而且,刚刚电话的时候,她明明听到酒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但那边却很安静。
说明他是在自饮自酌。
听声音的沙哑程度,黎初初觉得,他应该喝了两杯左右。
但记忆里,他并不嗜酒,也习惯早睡。
今天却都破了戒。
啧~
黎初初忍不住小得意地挑挑眉,她敢肯定,他今天下午绝对没事儿。
因为他说没事儿,那就是没事儿。
所以,他是真的等了她1下午,哦不,还有1晚上。
难怪气的不想理她。
黎初初就可惜,要是车上时多给他打几个电话就好了。
他不是忙,就是傲娇。
跟她2哥1个德行,谁惹他不高兴了,就不接电话,直到对方打到他觉得合适了,消气了,才勉强接起。
但即便这样,语气也不会好。
说话更是句句剜心。
直到对方跟他1样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黎初初是真没想,江砚尘生气的时候,居然是个傲娇。
得哄着。
而她,不仅没哄,还跟他解释。
偏偏这时候,他是听不进去解释的。
-
糖火烧、芝麻烧饼、豆面丸子汤、螺丝转儿、咸油酥。
各种美味,瞬间治愈维克早起的困乏。
瓦尔克更是好吃的直说good。
黎初初弯唇,“不好吃我是不会带你们来的。”
帝京的早点摊子不少。
但能让她念念不忘的,没几个。
这家烧饼铺,算是其中之1。
吃到1半,黎初初趁着去买单的功夫,拨通江砚尘电话。
凌晨4点4十5,店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黎初初怕挡道,拢着薄外套站在树下,低头,有1下没1下地踢着脚边石子。
路灯的光落在她鞋面上,随着她的动作,忽明忽暗。
她玩的开心,脸上却不见笑意。
直到电话接通,她才欢喜地勾起唇。
“江……”
“黎初初,你是想把我折磨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