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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簌也没料到自己反应这么真实, 尴尬得一批。
她咳了咳,努力转移话题:“你怎么会想到买这个呀?”
“本来猜你喜欢,不过好像有点失策, 应该买只熟的。”
“”妈蛋,她条件反射而已啊,就跟说到杨梅就条件反射流口水而已, 很正常不是!
杜行知又说:“不过可以当成储备粮养着, 它们一公一母,可以繁衍后代,后代再繁衍后代, 按照经济学角度说,是无限利益, 是不是很划算?”
宿簌:“”
神他妈划算。
宿簌对于小动物没什么感情,尤其是兔子这个看起来这么娇弱的小东西,软软的两小团,她感觉自己稍微用力点就会捏死。
可这棉花糖一样的两小个,又实在太过于可爱,特别是两只小耳朵树起来的样子,能萌死个人。
于是两个小兔子凭着颜值, 在杜家住下来。
林阿姨张罗着给它们弄了个窝,鹦鹉本来是这个家里的“独宠”,如今来了两个争宠的,顿时不干了。
“小畜生丑死了,本宫不死,你们休想篡位。”
宿簌被这鸟逗笑了。
这傻鸟一定又跟金管家或者林阿姨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
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杜行知刚好听到这句, 挑眉:“骂谁畜生?”
那鸟立刻怂了,耸拉着脑袋, 委委屈屈地说:“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噗这求生欲。
宿簌好奇:“它为什么单单只怕你啊?”
按理说鸟也不会看人脸色,但这鸟,对待谁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拽样,让鸟大爷不爽了还要啄人,唯独杜行知,这傻鸟看到他就怂得跟个鹌鹑一样。
“大概怕我把它做成麻辣手撕鸟。”
宿簌:“”
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君心我心》的剧组隔日就官宣了男女主,至于配角们,都还处于保密阶段。
被保密的宿簌拿到了剧组那边的拍摄行程,年后开拍,开机日定在初七。
现在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何千兰又陆续为她接了不少通告,现在宿簌在网上的风评好了好了很多,正是需要经营的时候。
元旦很多电视台都要举办跨年晚会,其中数金零台、三花台和五星台最为隆重,请的都是各路大腕。
何千兰人脉广,给她争取到了三花台的登台机会,和他们自己台举办的好声音节目选□□一位人气不错新人合唱。
电视台那边并没有限定他们要唱什么歌,他们自己选好后给到节目组那边就行。
“说唱歌手?”宿簌瞪大眼,“我行么?”
宿簌听说跟她搭档的是位说唱出身的歌手,不禁发出灵魂质问。
何千兰:“你行么?”
“我不知道啊。”
唱歌并不是宿簌的强项,唯一有段唱歌黑历史是以前上大学时,刚好那时候古风盛行,她在某个yy频道做过古风驻唱歌手,为此学了一点唱歌技巧。
“一般难度的歌我能驾驭,和说唱歌手搭档,估计有点超纲。”宿簌老实交代底子。
何千兰点头,她也没指望宿簌真能有一个惊为天人的好歌喉,说:“没关系,实在不行可以假唱。”
“别别别!”宿簌忙否定说,“这样太不尊重观众了。”
虽然知道这种大型晚会,假唱的明星很多,因为主办方为了热度,请的都是各路大咖,并不是每个艺人,都能全能到又会唱歌又会演戏,假唱几乎是每个晚会都存在的。
可宿簌感觉自己还能救一下。
主要假唱太败好感了。
宿簌现在好不容易风评好了一点,稳住现在的形象很重要。
“这个作为备选方案吧,”何千兰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等见到人了先练一下,能真唱当然没必要给黑子黑的机会。”
“好。”
跟宿簌搭档那个人苏忍,才20岁,是个很帅很酷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伙,一身嘻哈风的新潮打扮,宿簌跟他站一起,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上台献唱,违和感要爆炸。
苏忍很有礼貌,见到宿簌,一口一个宿老师,叫得宿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宿老师擅长中国风歌曲啊,那真是绝了,”苏忍一拍大腿说,“我一直很想尝试方言rap和中国风结合呢,刚好可以用上!”
方言rap+中国风这什么奇怪的组合。
宿簌对这方面了解不是很多,问:“可行吗?会不会找不到合适的歌?”
“可行的!效果爆炸我跟你说,歌可以改,声乐老师很强大的,”苏忍似乎很兴奋,又问,“对了,那种,京剧式唱腔会吗?”
“会。”
她做yy驻唱歌手时,这种唱腔特别流行,宿簌为此特地去学过,只是当时么,也是闹着玩的,不知道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
但现在离元旦晚会还有一段时间,要练也可以练好。
“可以可以,”
苏忍激动得脸都红了,“我有主意了,等下声乐老师来了,我们一起探讨。”
苏忍在这方面很有想法,声乐老师也很赞同他的想法,这种风格很新颖,比一般的男女合唱小甜歌要有爆点和话题度。
他们用之前苏忍成名作的rap歌曲改编,加上青衣的京剧唱词,改编出来的效果居然不违和,还特别惊艳。
于是歌曲就这么定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宿簌除了赶通告,就是在练歌,她不愿意用假唱,因此要更加努力,不然会丢人丢到全国人民面前。
又是一天练歌到很晚。
下班回家的时候,何千兰掏出几张票,说:“主办方那边送了几张票,你们有要叫家里人去看晚会吗?”
“不是本省,算了,我爸妈肯定不去,又没男朋友。”舟舟遗憾地说。
“谈一个啊,”何千兰笑道,“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一个。”
“别别别!我还想再单身几年,谈恋爱多伤自由啊,不谈!”
“”何千兰又看向正在低头玩手机的宿簌,“簌簌呢,你老公他们去吗?”
“啊,他?”宿簌听到何千兰提杜行知,收起手机说,“我不清楚啊,他应该没空吧。”
主要好像也没什么理由邀请杜行知去,毕竟两个人关系不是真的夫妻,总觉得邀请他去怪怪的。
而且要去外省,太远了。
她和杜行知快一周没见过面了,宿簌一直忙着练歌赶通告,杜行知年底无比忙碌,经常加班到很晚,每天都完美地错开。
“那必须有空啊,”何千兰塞了一张票给她,“你第一次舞台表演呢。”
“就是,”舟舟作为坚实的cp粉,“没空让他跪搓衣板看电视。”
宿簌:“”
“我问问吧。”
晚上,宿簌回到家,杜行知还没下班,她洗了澡,吹完头发,对方依旧没回来,宿簌于是拿了个剧本,窝在客厅边看剧本边等。
结果还没看五分钟,就睡得昏天地暗,连杜行知回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宿簌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吃烧烤,烤鸡翅烤鱿鱼烤羊肉串可是,天杀的老板一直不给上菜,她就闻着那香喷喷的烧烤味流口水
妈的,她受不了了,遂起身去找老板理论,不想脚下一个踉跄踩空了,她心跟着一空,猛然从梦中惊醒,头差点跟眼前一个白色物体撞上。
――那是一个装满烧烤的塑料盒,塑料盒的另一边抓在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中,她抬眼,对上杜行知英俊的脸。
――万恶的杜行知,居然把一盒烧烤放在她鼻子旁边让她闻,难怪她梦里闻得到吃不到!
太恶劣了!说好的一本正经呢,说好的高贵冷艳呢,杜总你人设崩了啊喂!
“终于醒了,”杜行知把塑料盒放下,看起来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反而问说,“香吗?”
“不香!”宿簌死鸭子嘴硬。
“那你怎么流口水了?”
“”宿簌忙伸手擦,嘴角一片干燥,并没有流口水。
啊啊啊他还骗她,太坏了,宿簌瞪他:“你太坏了!”
杜行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然皮这么一下很开心。
“饿不饿,一起吃?”
宿簌并不饿,只是这烧烤的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杜行知在家明明吃得很清淡,她一直以为对方就是吃清粥小菜的小仙男,没想到他不但吃麻辣手撕兔,还吃烧烤。
太接地气了!
一点都不霸总。
她犹豫:“会长胖的。”
作为一个女明星,吃夜宵是大忌!
尤其杜行知买的大多是肉类。
杜行知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这话是不是有点撩?
宿簌脸微红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听到杜行知说:“但考虑到你的胃,你还是别吃了。”
宿簌:“”
太气了,杜行知一定是故意的!
杜行知逗够了,把餐盒装进塑料袋,扎起来说:“不馋你了,你在等我?”
“没有的事,”宿簌对烧烤的怨念还没消,扬了扬手中的剧本说,“我在看剧本!”
“那这是什么?”
杜行知从地上捡起一张票,正式何千兰塞给她那张,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去了。
“”连票也背叛她,宿簌把头一偏,“我给初初的,你别想太多。”
“哦。”杜行知语气似乎有点遗憾,宿簌又有点后悔了。
悖她傲娇个什么劲啊,现在下不来台了吧!
“不过,票是我捡到的,”杜行知又说,“我这人比较缺德,没有拾金不昧的精神,就昧下了。”
宿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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