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檀木木牌--磬水
“你怎么知道?”一直静心聆听齐药典轻语的长腿尤物施月卿蓦然听到‘你有病’这三个字,暮然一惊,直起身子神色骇然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一语道破她隐秘的神人,愕然出声。
芳龄二五,至今独身的施月卿是个洁身自好极度注意个人卫生的女子,尤为注意那对于女子来说最是隐秘的部位。
半年以前,每每月事来临。
数量比以往来的时候要多。
小腹更是如遭重锤般疼痛难忍。
疼的抱着肚子,长腿紧紧的夹着被子,满床打滚,咬牙忍受,冷汗沾巾。
痛经!
唯有亲身经历过的女子才能深有体会。
那种痛!
痛入骨髓。
痛不欲生。
不堪忍受痛经之苦,施月卿于三月之前在云滇市人民医院的妇科就诊。
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
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西药,并嘱咐她不要熬夜,喝些补血益气的补药。
眨眼间,三月已逝。
病痛一如既往,并未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施月卿苦不堪言。
“还请施小姐附耳过来。我便为施小姐解除心中疑惑。”齐药典笑眯眯对一脸骇然的施月卿轻声道。
“我是一名中医,我们中医望闻问切,这望之一道在于通过病患的面色啊,舌苔啊,发色啊,肤色啊等等来推断出病患所患的病症。据我推断,施小姐所患隐疾该有半年之久。期间,您应该吃过一些药物和补血益气的汤药,如若不然,您此时此刻应该是躺在病床上而不是出现在这架班机上。”
在施月卿的印象里,中医都是些一头白发,白胡冉冉的老者。
不曾想,偶然相识的一个小青年竟然是个在她看来医术还算不错的小中医。
这完全颠覆了她对得道中医的印象。
纠结于眼前的青年中医能否根治她的隐疾,施月卿盯着齐药典近在咫尺的俊容愁容满面的低声问道:“那您治好我的隐疾嘛!”
“能”齐药典颔首答曰,后接着道:“施小姐,这里不甚方便,还请借一步说话!”
“那先生请跟我到舱头一叙。”
根治隐疾有望,施月卿一脸喜色的直起身子很是恭敬在前面带路,领着走出座位的齐药典前往舱头。
行至舱头。
齐药典先是询问施月卿是哪里人氏,听闻对方言明乃出身云滇后,遂留给对方一组手机号码,并言明他要在云滇呆上一个月左右,对方若想找他治病,可以拨打这组号码,他拍着胸脯子保证随叫随到。
待施月卿问过齐药典姓名之后,将那组号码默写到一张纸条上(飞机上,不允许手机开机),揣到套裙的兜兜里,送他回到座位,并带给他一瓶矿川水
以表示感谢。
欧阳菀浱冷眼望着跟长腿空姐言谈甚欢返回座位一脸微笑的齐药典,胸腔莫名的一阵气闷,心里怨气冲天咒骂道:“死混蛋臭流氓,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么快就勾搭在一起了。哼。一对奸夫狗男女。本小姐一定把你这死混蛋剁碎喂鱼,派人毁了那狐狸精的容。”
回到座位,齐药典喝了一口施月卿送给他的矿泉水,偷眼瞄了一眼一脸恼色的欧阳菀浱,待发现她并没有旧事重提的打算。这厮开怀偷笑靠着软垫两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养精蓄锐,以饱满的热情迎接美好的明天。
在施月卿含笑注目下,脚踩布鞋一袭青衫的齐药典对着她比了一个电话联络的手势,站在机舱出口处,张开臂膀仰脖冲天大吼一声:“大爷爷。我来了!”
这厮的一声嚎叫立时引来舱内众位乘客和机舱外的机务人员侧目。
寒霜满颊的欧阳菀浱一脚揣在这厮的屁股上,轻蔑的吐出一句:“神经病!”冷艳如霜的领着四位保镖径直走下过梯。
被欧阳菀浱一脚踹的险些从过梯下滚下去的齐药典火冒三丈的跳脚大骂道:“欧阳菀浱!你大爷!老子抒发情怀关你屁事!”这厮望着她丰满挺翘的美臀,恶狠狠念道:“迟早有一天,大爷要在你的又大又翘屁股上还上这一脚!”
齐药典一行众人坐上早已等候在奔驰商务,直奔市中心的香格里拉酒店而去。窝在香格里拉最豪华的套房,这厮不禁感叹把持着华南地下势力的欧阳家真是名不虚传,势力遍及华南各重要省市。
沛县地处云滇西南边陲紧邻国境线,依山傍水,环境清幽。民风淳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那些小隐隐于林的隐士的好去处。这里住着一位很受当地百姓爱戴的老者,老者年近百岁,开了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堂,医术极好收费极低,百姓多受其恩惠私下来称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如今老者年事已高,将那药堂交给儿子打理,老者在山林之中选了一个僻静的山坳颐养天年。
今日,穷乡僻壤之地的沛县来了两辆在当地百姓眼中看来很是豪华的轿车。
前头的那辆车里坐着一个一袭青衫的青年好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后面那辆车里坐着两个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魁梧汉字。
两车一路行来,后面尾随了不少孩童奔跑雀跃。
走走停停,不时有一个
一身长衫的青年走下车向当地村民打听“百草堂”的位置。
经过一番打听。
两车最终停靠在县城那间闻名乡里的“百草堂”的对面,车内下来走下来一个脚踩布鞋一身青衫的青年,嘴角挂笑的朝对面的“百草堂”走去,紧随其后的那在乡下人看来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和两个一身黑衣的魁梧汉子。
“大哥。您来看病啊?我家主人出诊去了。”一行格外引人侧目的众人来到‘百草堂’门前,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门童和为首的青年打招呼道。
“呵呵。小兄弟,你看我像是有病的人嘛!”被门童错认为求医问诊的病人,齐药典也不恼怒,笑眯眯的看着脸庞还很青涩稚嫩的门童道。
“不像。”门童被齐药典看的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傻笑道。
“哼。门童说的没错,你就是有病,还是很严重的神经病。”跟在齐药典身后的欧阳菀浱冷哼一声出言打击着正和门童交谈的齐药典。
齐药典回过头来瞧了一眼没事找事的欧阳菀浱,露出一个老子没空搭理你这疯婆子的表情,转而语态温和的询问门童道:“请问小兄弟,这家药堂可是一位姓齐的老人所开!”
门童狐疑的看着一语道出他家老主人姓氏的陌生青年,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发问道:“你不是我们县里的人,怎么知道我家老主人的姓氏?”
齐药典呵呵轻笑两声,迎上门童乌溜溜的大眼睛,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相:“吾乃天神转世,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推五百年。”
门童被他风趣的言谈逗的哈哈大笑,嘴里蹦出一句:“吹牛。”
“小兄弟,不知你家老主人现在何处?”齐药典不再逗弄貌似憨厚的门童,正经道。
“老主人在县外山林的一处山坳修身养性,严令我们这些小辈不能打扰他老人。”
门童说完,便见一身正装长得还算俊气的青年从内里出来向门童询问一阵,得知门前众人的来意,俊气青年打量一下众人对美若天仙却一脸冷傲的陌生女子尤为多看两眼女子。后向为首的长衫青年言明,他师父齐枉庸外出出诊,让众人先到内堂休息片刻,等齐枉庸回来在和众人详谈。遂一脸笑意的伸手将门口几人请到内堂。
主宾落座,一番交谈。
齐药典得知,这青年名叫齐心仁,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早年流浪街头,被齐文泽遇到,见他可怜,领回药堂,取名齐心仁,认其子齐书寰为师,研习中医典籍和医术。
十余年前,齐文泽把“百草堂”交给齐书寰打理,隐居在县外山林一山坳处,种花养草,修身养性,若无大事外人不得而见。
两人言谈甚欢间,一位年约不惑一身浅灰长衫的中年腰间挎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
齐心仁见到来人,起身相迎恭敬的叫了一声:“师父,您回来了。”后站在长衫中年身侧向互相打量的二人介绍道:“这就是我师父齐枉庸。”“师父,这位朋友从燕京而来,是专门拜访我师公的。”
齐枉庸听了徒弟简短的介绍,眯眼打量身青衫青年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皱着眉头心间疑惑总觉的在哪里见过这张俊秀的面孔,心中隐隐猜测青年名讳,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姓氏名谁?”
齐药典只是弯腰对齐枉庸行晚辈礼,一脸淡定的从麻布挎包里取出一块长三寸宽两寸檀木木雕递给眉宇间带着迷惑的齐枉庸,憨笑着打了个机锋:“伯父,这块木牌是我爷爷之物,您看过这块檀木木雕自然就会猜出小子的名讳?”
这块檀木木雕,背面篆刻着几株杏树,正面雕刻着一个人头肖像,肖像旁以正楷篆刻着磬水二字。
原本眉宇间甚是疑惑的齐枉庸自齐药典取出这块檀木木雕的那刻起就变得一脸惊讶,当他拿过木雕摩挲一阵,嘴里连连念叨着果然和难怪四字,而后神情激动的把手上的木雕递给身侧的徒弟,激动道:“心仁,你速速拿着这块木牌去请你师公来药堂见他故人之后。”
齐心仁神色疑惑接过木牌是遵照师父之言,转身跑出药堂去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县外而去。
等徒弟遵照他的话去请父亲齐文泽后,齐枉庸眼角含泪神情激动的拉着眉宇间象极他那过世多年的结拜义弟的青年的手掌,言辞激动道:“药典。我那苦命的侄儿!”
齐枉庸之所以能一口喊出齐药典的名字,完全是因为那块檀木木牌。他从父亲齐文泽口中得知,他师父齐百草当年手下七名孤儿为徒,后亲手为爱徒篆刻了一块刻有各自名讳的身份牌。那篆有磬水二字的木牌跟他父亲那块篆有文泽二字的木牌甚为相似。
俊秀青年称这木牌是他爷爷之物,那他自然就是齐枉庸七师叔齐磬水的孙子,结拜义弟齐子琛的儿子,多年不见的侄儿齐药典。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