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三彩团子
“嗯?难道不是吗?”影看向温迪,询问道。
温迪:“……”
算了,不和土妹子计较。
几人告别了荧和派蒙一行人后,往天守阁走去。沿途的店铺都已经为「光华容彩祭」准备着节庆的礼品和装扮,热闹程度不亚于之前宣告真回归时的典礼。
“这才是真正的稻妻啊!你这五百年可太不称职了!”真看着繁华的稻妻街道,看了影一眼。影乖乖地低着头,不说话。
在路过三彩团子的店铺时,影放慢了脚步,然而真却对她说道:“妹妹,我们没有钱了。”
听到真的话,影沉默了下来,温迪却在一旁笑着说道:“哎呀,你们没有钱了,可洛茶雅有啊!她如今可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富有的了吧?不仅有群玉阁的工资,还有芙宁娜给她发的薪水。”
洛茶雅:“?”
温迪说完之后,影的目光就看向了洛茶雅,她说:“能借我点钱么?我回头让天领奉行还你。”
“你是雷神,你在稻妻买东西,还给钱?”洛茶雅看着影,反问了一句,这还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她怎么记得之前影在稻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都没有对钱的概念的?
影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一侧的真。
真注意到了影的眼神,她对洛茶雅解释道:“是我要求的!虽然说我们是统御稻妻的神明,但是也不能破坏人类的生活,能够给予报酬就必须要给,不然的话别人怎么生活?”
“这样啊”洛茶雅点了点头。
影接着问道:“所以你能借我点钱吗?”
“……”
洛茶雅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出荷包,翻了翻里面,掏出了一些钱,递给了影,“拿去,别说我小气。还就不用天领奉行还了,都算在神子头上吧。”
影接着道:“神子借给你了,不用客气。”
“上道!”洛茶雅笑了起来。
影买好了三彩团子和牛奶,一边吃着三彩团子喝着牛奶一边跟着洛茶雅她们往天守阁走去。
那个卖三彩团子的人原本打算送给影的,但是看到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摆开几枚摩拉,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团子啊,泡在酒里味道如何,有尝试过吗?”温迪看着软糯的团子,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影摇摇头,说:“没有试过,不过倒是试过泡在牛奶里,甜甜的,很好喝!”
“是吗?给我尝尝。”温迪向影讨要三彩团子。
影的手往自己这边收了一下,说:“要吃自己去买。”
温迪双手一摊,“那我也得有钱才行啊。”
守卫天守阁的「奥诘众」看着自家神明如此画风清奇的回到这里,虽然心中大为震惊,但仍然恪守自己的本分,没有流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来。
来到大厅后,还没等真推门而入,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八重神子的声音。
“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这么累,而她们两个却能够去璃月旅游享受!”
而后是雷电将军的回答,“我不会去想这些事情,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稻妻!我只需要明白这一点就可以了。神子,你也要理解。”
“我就是不理解!”八重神子摇了摇头,她接着忽悠雷电将军道:“我说将军啊,你也不要这么死板的遵从影那个家伙的命令嘛,偶尔也叛逆一下如何?”
这边八重神子正在拐雷电将军叛逆,另一边的影就直接推开了大门,看着那边的二人,说道:“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说我的么?”
听到动静的雷电将军和八重神子二人看向大门这边,八重神子迅速后退了几步,换上了笑容,“哎呀呀,原来是真和影啊,还有洛茶雅和这位?你们回来的这么早啊,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迎接你们啊!”
被以「这位」带过的温迪无奈一笑。
影咽下嘴巴里的三彩团子,说:“不这样还听不到你忽悠将军呢。”
真看了看自己威严满满的妹妹,然后伸手擦了擦她嘴角残留的牛奶,低声说道:“多大人了,还这么不修边幅”
“姐姐,你给我留点面子啊!”影懊恼地对真说道。
八重神子和温迪偷笑了一声。
雷电将军迅速起身,朝着这边走来,八重神子连忙跟在了身后走了过来。
“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温迪,你们或许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你们一定听过他的另一个名字,他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真向雷电将军和八重神子介绍着温迪。
“你就是那个从来不管事,查无此人一千年的风神巴巴托斯?”雷电将军看向温迪,脱口而出。
“呃是我。”温迪点点头,一点也不尴尬。
“你是来参加「光华容彩祭」的吧?”八重神子笑着问道。
“嗯,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狐仙宫司,一下就猜到了我来稻妻的目的。”温迪笑了起来,点头承认。
“这地方不适合叙旧喝酒,我们去侧室,跟我来吧。”真对众人招了招手,带着她们离开了大厅。天守阁的布局几百年来从未变过,真能够轻易找到她想找的房间。
这个房间平日里也是她和影与几个好友围炉煮茶所用,如今她与影仍在,但是好友却依然改换。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很快就有人送上了茶点酒水。
温迪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完之后在那边点评道:“嗯稻妻的酒相比起蒙德和璃月的酒要清淡不少,不过也有别样的清香风味!或许我可以学着迪卢克开一家酒馆,专门卖世界各地的酒。”
“那样的话,卖的还没你喝得多吧?”洛茶雅看着温迪,吐槽了一句。
真给一侧的八重神子夹了几块油豆腐,笑着说道:“来来来,多吃一点油豆腐。”
八重神子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真一直如此热情,她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蹙眉看着面带微笑的真,问:“真,你到底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