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他费心找到她,原因让她心凉!
丁飞阳听到了高小梅和沈炎的话,忙问,
“沈炎,小梅,有什么事尽管说,
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只要我能帮的都行,我还能怕麻烦咋滴。”
沈炎看着高小梅,对着她挤眉头弄眼地摇头。
谢燕秋看到了,问沈炎,
“沈炎,你遮遮掩掩的干嘛呢,
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呢?
咱们还是外人咋的,你们有事就说,
能办就办,实在不能办,再说。”
高小梅不顾沈炎的表情,对丁飞阳说,
“丁医生,这件事我真的挺不好意思求你,
其实我早就想求你,一直张不开口嘴,
这不,你要回国了,再不求你,
等你回国了,可真就是没有机会了。”
沈炎又拉了她的胳膊一下,再次暗示她,算了吧。
但高小梅还是没睬他的暗示,
“丁医生,你知道,我堂姐,自从去了米国,就和我伯母失去了联系,
但是,我伯母现在眼睛都快哭瞎了,说是担心我堂姐出了什么大事了,
家里怎么劝都没有用。
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的。
你这又马上回国了,我们在国外可真是一个熟人也没有了,
能不能,你趁着没有回国前,设法帮我们打听一下堂姐的消息,给她带个话也好,
让她和伯母联系一下,只求得到她一个口信,一个联系方式,知道她还好就行。”
对面的电话陷入了沉默,
丁飞阳的呼吸似乎都能清晰的听到。
“丁医生?你在听吗?”
高小梅问,
沈炎又抢话,
“师父,你别听小梅的,
你马上要回国,哪里有空帮她找人,
再说,米国这么大,找个人也是大海捞针一样,
算了吧。”
沈炎并不是怕麻烦师傅,而是怕给师父夫妻间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谢燕秋看到高小梅着急的样子,想到高金钿的母亲张兰,也怪可怜的一个女人,
当年对高小梅也不错,不由得替高小梅说话,
“飞阳,要不你就试试,登个报纸,托个人,
那个什么杰克,看看他和高金钿还有没有联系。”
丁飞阳听到谢燕秋如此说,稍犹豫一下,
“好吧,我有时间就尽量试试。”
高小梅一脸的希望,
“丁医生,真的拜托你了,我替伯母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高小梅如释重负,
这件事伯母托她很久了,
一是沈炎拦着,二是高小梅自己也有点说不出口,
一直没有求丁飞阳开口,
如今剩下最后的机会,她才鼓足勇气。
不管有没有好的结果,她也算为了伯母的嘱托尽了一把力。
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沈炎看着谢燕秋,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丁飞阳和高金钿的过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让丁飞阳上赶着去找高金钿,找不到就不说了,
万一找到,再被高金钿缠上,
发生点什么,他如何对得起谢燕秋。
……
丁飞阳挂上电话,回到房间,看着记满了东西的纸,随手压到桌上一本书下面。
他心乱如麻。
谢燕秋罗列出来的礼物,乱七八糟的虽然不多,品种却不少,他都要去买。
还有亲妈,养母,亲奶奶,哪一边不得多少表示一下。
这样光东西都买很多个地方,
剩下的几天时间,还要找高金钿。
真是脑袋疼。
他再次拿过来那张纸,准备列好计划,
他决定先找杰克,
飞阳再去公用电话那里,想打杰克的电话,
却发现,自己除了和杰克在工作上相处,却并没有他家里的电话号码,
这些外国人,下班后,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倒是很少像中国人一样下班后联系很多。
彼此边界感很强。
没办法,丁飞阳托一个认识的朋友,去报纸上登寻人启示。
朋友的效率很高,当天就见报了。
但是丁飞阳并没有等来高金钿的消息。
他马不停蹄地去找一些认识的老乡打探,
高金钿住在这里的时候,也结识了不少的老乡,
虽然搬走的时候没有和丁飞阳留下联系方式,
她找到新的落脚点后,却和一个同乡小伙联系过留下过地址。
丁飞阳问他的时候,他很快就把地址给了丁飞阳
却没有电话。
大约新的居所更为简陋吧。
高金钿在对丁飞阳心寒之后,就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她初来乍到,口语又很糟糕,又急于工作,
虽然身上钱也不少,但是坐吃山空,
人生第一次失去了一切依靠的高金钿,心里是焦虑的,
她急于工作,只能找到同乡居住多的区域,找个饭店先干着刷盘子的工作。
这一天,餐厅生意格外的忙,高金钿刷盘子累得腰酸背疼,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正准备走人,
老板突然把她叫住了,
“高金钿,这个报纸有个寻人启事找的人和你同名同姓,你看看是不是你?”
高金钿接过来一看,落款上的丁先生让她心里狂跳,
丁飞阳,以为这辈子再也无缘相见,他怎么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用看留下的电话,她心里一直记得原来那个公寓的电话,
也不止一次,想拨打那个电话给丁飞阳,
但每次都忍住了。
丁飞阳匆匆离开饭店,就近找了个电话,迫不及待地拨出了那个心里牢记的号码,
“麻烦你告诉丁飞阳,让他马上打电话给我。”
高金钿的住所没有电话,餐厅倒是有电话,
下班时间,倒也没办法用。
高金钿在电话前守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方才等来了丁飞阳的电话,高金钿激动得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高金钿,我找你,是给你带个话,
你妈妈特别挂心你,你怎么不和家里人联系,
你妈妈天天哭,你快点和妈妈联系吧。”
来米国几个月了,再度得到妈妈的消息,高金钿应该高兴才对,
但听到电话内容的高金钿,一颗心却跌到谷底,
她以为丁飞阳是想开了,是想她了,
以为丁飞阳终于识货了,终于认清她的好了。
没想到,却是冷冰冰的带话而已。
“丁飞阳,你这么费心找我,只是充当信使的吗?”
高金钿的声音委屈巴巴的,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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