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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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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嫂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栅栏口徘徊。

    她看见明溪摇摇晃晃走来,焦急地迎上前,说道:“不知是谁说阿水要离开西口关,三十六营的百夫长愣是要阿水离开前再伺候他一回。”

    “你是知道的,阿水自打有你护着,就再没做过这种事。”

    但像她们这种人,没有拒绝的资格:“阿水不大情愿,小心应付回绝。”

    “拒的多了,那人心头不耐烦,拖着阿水便往帐篷里去。”

    酒醉后慵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明溪抬脚跑向帐篷。

    她边跑边问:“多久的事?”

    花嫂回答:“刚过一盏茶。”

    来到帐篷外,里面传出阿水的哭闹声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粗狂的嗓音传进明溪的耳朵:“他妈的,一个婊·子还立起牌坊,也看不自己是什么东西。伺候老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明溪猛地掀开帐帘,只见一个褪去上衣的大汉将阿水压在身下。

    他左手摁住女孩的脑袋,右手往下探,正在解女孩的裤腰带。

    阿水一手紧紧抓住裤子不放,一手护着胸,上身的衣裳散在稻草铺上,露出三三两两的抓痕。

    甫一被寒风刺激,大汉浑身一哆嗦,张嘴就要骂。不想还没等他骂出声,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明溪把人从阿水身上踢开,将阿水搀起来。

    阿水捡起铺上的衣裳穿好,一边微微抽泣。泪水划过被扇红的小脸,此刻的她像一只小花猫。

    “宛平,我不愿意,”阿水哽咽着叫喊,“我就是不愿意。”

    她是妓,是男人口中的婊·子,但那又怎样?

    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她又没收他的钱,他凭什么强迫她!

    明溪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对帐外的女人说:“花嫂,你先带阿水下去。”

    “好,”花嫂攥住阿水的手把她拽出帐篷,一面叮嘱明溪,“你莫要下死手,教训他一下就是了。”

    军法严厉无情,士卒之间斗殴生事,那可是要打军棍的。

    这事是那大汉理亏在先,所以被打一顿,他也只有认下。

    要是惩罚太过,闹得人尽皆知,对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明溪边拔出重剑边点头,听没听进花嫂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她双手握重剑,两眼如寒塘。

    大汉踉跄着起身,不屑冷笑:“你就是兄弟们嘴里念叨的那个宛平?”

    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过明溪的全身,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上阵杀敌是老爷们该做的事。你一个小娘们,同阿水她们学怎么服侍男人就行。”

    明溪对他的放荡之言充耳不闻,提剑朝他挥去。

    大汉弯腰躲闪,继续调笑:“重剑可不是小娘们该玩的东西。”

    “是吗?”

    明溪一脚踢在重剑上,重剑随她的力道劈向大汉。

    大汉侧身欲躲,明溪看出他的意图,将重剑插进黄土中,借力横身悬空。

    她一连数脚落在大汉的胸口,直把大汉踢得一路后退,直接仰倒帐篷外。

    明溪透过巨大的裂缝,平静地望着跌坐在地的大汉,淡淡道:“这就是大老爷们吗?”

    不等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她身形灵活地从裂缝钻出,骑在大汉的胸口上,左膝用力抵着他的喉咙。

    粗布摩擦柔软脆弱的脖颈,大汉红着脸怒骂:“有本事你别偷袭。”

    明溪丢开重剑,右膝悬在大汉的下身,似笑非笑:“纠正你一个错误,我打的光明正大,没有偷袭。”

    察觉到她的威胁,大汉识时务地闭嘴,不过依旧狠狠地瞪着她。

    明溪不理会男人的眼神,一拳落在男人的左耳处,说话慢条斯理,却让人如沐霜雪。

    “她说不愿意,你偏听不见。既然耳朵聋了,就没必要留着。”

    说完又一拳落在男人的右耳,打的大汉脑袋瓜嗡嗡响。

    “·你爷爷!”大汉眼睛似乎要瞪出来。

    巨大的骂声使得周围帐篷中的香艳之声停下,众人先后走出帐篷查看。

    “狼哥!”

    “宛平!”

    士卒主要喊的是被明溪压着打的大汉,西三帐的女人则念着少女的名字。

    “小娘们,别让老子逮住你。”大汉痛苦地大叫。

    他转头看向围观的士卒,骂道:“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小心老子打死你们这些贱皮子。”

    属于大汉麾下的士卒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系好裤腰带就要上前帮忙。

    西三帐的女人偏向明溪。

    她们当即勾住要上前的士卒,腰肢一软,整个人往他们身上贴,娇声道:“军爷这是要做什么?可是怪奴家伺候的不妥帖?”

    “滚!”

    除了一个将女人直接推倒在地的士卒,其余大多趁机将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后者一边捏女人腰间软肉,一边装模作样上前。

    明溪冷笑一声,右膝重重落在大汉那处,然后飞快捡起地上的重剑,挡住冲上前来的士卒。

    她没下狠手,只把士卒拍到地上。

    西三帐的女人

    们围住倒地的士卒,你一言我一语关心起士卒的伤,实则是为拦住他的路。

    明溪转头望向捂着裆处,佝偻蜷缩成一团的大汉:“管不住那东西,我替你管。”

    大汉额上青筋暴起,紧实的肌肤滚过粗糙的沙砾,密密麻麻的小红印布满他不着寸缕的上身,看起来着实吓人。

    “老子一定要你的命!”

    都到了这一步,再说认错的话也挽回不了他断了的子孙根。大汉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脏话都骂出口。

    “你他妈婊·子,就该被老子!”

    “·你奶奶个腿!你爷爷看着你奶奶被老子!”

    大汉话音才落,明溪感觉手中的重剑不受控制一般朝男人砍去。

    “宛平不要!”花嫂带着情绪稳定下来的阿水过来,看到她充满杀气的一剑连忙大喊。

    如果她真的因私愤而杀军营同袍,那她就真的完了。

    明溪听到花嫂和阿水的声音,神智稍稍恢复一点。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扭转重剑的方向,重剑擦着大汉的喉咙落下,深深地插进黄土地中。

    明溪闭上眼,努力克制原身的愤怒。

    陈宛平最敬重的人便是祖父,断然忍不了祖父平白被人侮辱。

    倘若男人没有骂出最后一句,他或许只用经受断子绝孙,再不能人道。

    毕竟这是他用强的报应。

    明溪深吸一口气,将重剑丢开。

    大汉正以为自己要躲过一劫,暗自感叹。

    不想杀神一样的少女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蹲下身卸去他的下巴,扯出他的舌头飞快挥刀。一截断了的红舌便滴着血躺在黄沙之上。

    大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汩汩鲜血从大开的嘴巴里流出,淌了一地。

    还没等他感受更大的痛苦,明溪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明溪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男人,对围着的士卒说:“你们谁是他的兵,赶紧拖他去找军医。”

    等她说完,立即有三四个士卒上前,七手八脚抬起晕过去的男人走出西三帐。

    西三帐的女人见过床上的腌臜,却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已经有人看着地上的断舌干呕出声。

    花嫂还未从震撼中回神,呆愣着注视着黑发飞舞的少女。

    少女手中还握着匕首,银色匕首上滴着血,血珠落到地上,瞬间被黄沙包裹。

    阿水双腿打颤,慢慢靠近宛如修罗的少女。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传闻中的陈三娘出手,即令她惊惧,又让她生出一点向往。

    假如她像她一样,是不是就不会被欺负,是不是也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宛平。”走到少女跟前,阿水轻唤。

    明溪微微低头,目光触及女孩自责的眼眸。

    “你不要难过,”明溪将滴血的匕首收刀入鞘,平静道,“我这么做,不完全为你。”

    男人管不住嘴,他的舌头就没必要留着。

    她从怀中掏出一方褪色的手帕,仔细擦拭每一根手指,有血,也有男人的口水。

    她把染上脏污的丝帕丢到地上,对花嫂说:“阿嫂,麻烦你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军营里的水不大宽裕,一般来说每半月可以洗一次澡。更多时候大家都是拿湿毛巾擦拭身体,就当洗过澡。

    花嫂狠狠掐了把大腿,说道:“我马上就去准备。”

    由于明溪住的帐篷坏了,花嫂特意又腾出一顶帐篷给她住,同时把热水也提到帐中。

    明溪解开褪色的战袍,简单清洗身上血迹和因剧烈运动而出的汗。

    她换上替换的褪色战袍,只穿了外层的盔甲,一丝不苟系上皮护腕,绑上匕首和重剑。

    然后,她抬脚迈出西三帐。

    逞一时之快,就要承受一时之快后的惩罚。

    明溪端正地跪在舒将军的军帐前,几个千夫长和副将们正在里头商议该如何处理此事。

    “将军,宛平此举极其残忍,该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不可,此事说到底由四狼挑起。如果不是四狼想要强·奸西三帐的女人,宛平绝不会出手。”

    明溪听出后一个人的声音,就是她现在的顶头上司——千夫长。

    “军妓本身就是给兄弟们泄火的,”第一个说话的人如此说,“她们没有拒绝的资格!”

    “放你娘的屁,”不知是谁插嘴,“四狼是你手底下的百夫长,你当然帮他说话。”

    “她们是不是军妓你心里清楚的很。大家都是穷苦人,当个千夫长就真以为自己是碟子菜了?”

    “好了,不要吵了。”舒将军制止千夫长之间的争执。

    阿南手搭在腰间的剑柄,微微低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少女。

    “为什么要蹚浑水?”阿南不解。

    明溪下巴微扬,神色骄傲:“为了无愧于心。”

    阿南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天空泛出鱼肚白,张副将打起帐帘,舒将军和四位千夫长依次从帐中走出。

    舒将军望着单膝跪地的少女,长叹一声:“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虽事出有因,本将也不得不罚你,以儆效尤。”

    “宛平残虐同袍,罚二十军棍还四狼断舌之痛,由张副将亲自执行,”他停顿片刻,沉声道,“至于四狼,奸·淫·妇女,罚十军棍,由林一执行,逐出西口关,发还原籍。”

    张副将作为舒将军的副将,是个很好的行刑人选。总好过让四狼的千夫长来执行,给他个公报私仇的机会。

    而打四狼时,让他的千夫长执行,则是卖千夫长一个面子。

    军营之中除了武力至上,也讲究平衡之道。

    舒将军抬脚,从明溪身边跨过:“召集所有人去练兵场观刑!”:,,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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