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的未婚妻是恋爱脑女配16
舒家因他而灭亡,那么拿下他就等于保住了舒家。nianweige
像江叙怀这样的人,不是成为敌人,就是成为朋友。
如何做才能使他改变主意,或者让他保护舒氏。
傍晚时分。
和西月告别后,她从白家出来时,收到白希羽送的礼物。
是一瓶香水。
舒朝颜脱掉鞋子,行走在地毯上,拆开包装,将内置的小盒子倒出来。看了一眼香型,意料之中的桂花柠檬桃子味。上手喷了一下,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桂花很快变成一点酸香,随后就是熟悉的桃香。
她已经知道她的目的,自然不会让她达成。
夜色袭来,舒朝颜不知不觉将香水带到了卧室,随手放置在柜台上,进入浴室。
一天的外出,她只想痛痛快快冲刷掉沾染的灰尘和黏糊糊的汗水。
江叙怀走进卧室,便听见浴室流水的声音,还有模糊的人影。
脑海中冒出舒朝颜姣好的面容和身姿,心中荡漾,眼瞳闪过一丝期待。
被自己产生这种感到震惊,自我谴责下不禁转移视线。
环顾身旁的梳妆台,台上多了一瓶香水,和她往常所用的香水不同。
在他的记忆里,她从来不用这款香水,用得更多的是雪松和玉兰。
香水旁是一挂日历,目光落到某个数字上,他倏地回忆起距离最初见到舒朝颜的那一天。
明天就是他们相识十年的日子,香水一看就不是送给他的礼物,但他心中还是存在一丝侥幸。
江叙怀满怀期待着明天的降临,现实却给他一击。
浴室的水花声渐渐平息,门突然打开。
舒朝颜穿着睡袍出来,就看见江叙怀正注视着那瓶香水。
她听见他问,“这是礼物?”
她皱眉,他怎么会这么想?解释说:“算是,香水是白小姐送的。你怎么会好奇这些?”
江叙怀没有回答她,到是说起另一个件事:“明天有空吗?我订了票,一起去?”
舒朝颜思索起他的提议,一想到这几天正好空闲,爽快地答应:“好啊!”
她望见他的眼中溢出欢欣,那种快乐也感染了她,她忽然笑起来。
江叙怀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生出一道想亲近她的冲动。
舒朝颜余光中那瓶碍眼的桃子味似乎缠绕着她,带给她一些无声的窒息感。
她有些笑不起来,他们是夫妻,但并不牢固。
相当于商业联姻,再强大的关系也抵不住主角的力量。
她不觉得能和主角抗衡,连系统也很警惕让她不让他们见面,那是说他一定会爱上白兮羽是吗?
她有些不甘心,顿时理解了原主那种千方百计不可得,而女主想要就要,不想也能得到而产生嫉妒心理。
不论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任务,她都不能放任女主的行为。
系统那个建议她同意。
江叙怀耳边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不禁望着声源中止的地方。
她沉默地盯着他的身旁,他顺着视线见到一个香水瓶。
满脑疑惑,她怎么突然生气了?
香水是白兮羽送的。是了,她向来不喜欢白兮羽。
不对,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又把香水放在卧室里?
定睛一看,这香水是蜜桃味。仔细回想起来,他在机场那天见到她时,她中途就变了一下脸,后面又很正常。
不会是因为他身上沾到白兮羽的香水而生气吧?
曾经结婚十年的助理指导他,女人生气时,一定要哄着,否则你之后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江叙怀决定遵从这点劝告。
“朝颜,天上……”说音刚开始就被一阵铃声打断。江叙怀到了嘴边的话缩了回去,有多少星光,世间有多少女孩……但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间只有一个你。
舒朝颜接听电话,江叙怀默默等待着电话结束。
片刻之后,江叙怀看着舒朝颜进到另一间房内换好衣服,他知道今天是没有时间解释机场遇到白兮羽这件事。
舒朝颜匆匆忙忙朝着江叙怀说了一句:“公司有紧急情况,今天不回来了,你先睡吧。”
工作要紧,没空管他,至于明天的约会不知道还没有时间和他一起过。到时候直接补偿他好了。
舒朝颜开着车离开了庄园。
江叙怀失落地遥望着车尾,心中回荡着寂寞。
空白的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感情,除了性生活和在一张户口上,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唐君明正打算去找那个眉眼长得像白兮羽的鲁岚,刚到私人别墅这里就收到一条信息。
只见上面写着白兮羽已经回国,心中莫名涌出一种令他惊喜万分,爱恨交加的感受。
那个女人她回来了。
车子像是在进行着生死时速,快得在旁人眼里剩下一道蓝黑色残影飞驰。
路人们惊呼着逃离道路中间,生怕小命没了,嘴上顺带问候他祖宗。
片刻后,唐君明倚靠在白家院外的绿树下蹲守他思念的人儿。
白兮羽离开这个她落下风的地方,朝着白家的院门走去。
出来后忽然察觉白家老宅坐落在僻静的半山腰,她本该去市中心区换置新衣物日用,可现在要去呢?
她转头回去正想着找辆车,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对方一个用力,她就落在他的怀中。
她吓了一跳,奋力挣扎了几下,发现毫无作用。惊慌之下,不管不顾来者何人,一甩手打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她心脏狂跳,手掌疼到发麻,看向来人顿时惊呆了,居然是他。
唐君明。
心中的害怕转而变成怒火,“松开!找我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吓人?”
唐君明也被一个巴掌打懵了一秒,但内心中依旧不想放手,他害怕一放手就再也见不到她。
他仔细观察着一年多不见的小羽,她还是那样美丽迷人,此刻仿若他们回到最初的模样,可心中十分清楚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她多了几分轻熟和妖媚,许是穿着不同以往般保守,但眼神还是那般清纯。
不顾脸上的疼痛,他拉着她的手问:“你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可有什么苦衷要对我说?你可知道即使时光荏苒,我对你一如既往。”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深藏的疑惑,一股脑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