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的女儿2
陶四郎又假模假样一番,最后才说是会好好学习,夫妻俩就在城里住下了。mwannengwu
过了几天,田伯就在曹大福跟前把陶四郎夸了又夸,陶四郎一副谦虚的样子。
曹大福表现的很满意,让他跟着商队出行,让他好好的跟着学习。
就这样,把陶四郎打发出去了。小商队的领头人是田伯的大儿子。
曹大福已经交代他要怎么样对陶四郎了,教肯定是要教的,给他教个迷迷糊糊就行。
等陶四郎一走,夏沐也出门了,对外说是去府城给祖父找大夫。
夏沐是带着何止一起走的,还带了几个护卫和丫鬟婆子。
这里面除了何止,肯定也有陶四郎收买了的人,做样子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到了府城夏沐假装跑医馆找大夫,和大夫说了曹大福的病情,
然后大家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不宜操劳好好休养,之后再开些好药回去。
夏沐带着人逛,何止那边乔装打扮去小倌馆,或是牙行这些地方,寻找适合的人。
找了两天还真让何止找到适合的人选,这人是在牙行找到的。
何止看到的时候,那人脸上红一块黄一块的,看上去怪恶心的。
可何止年轻时在外面跑,见的也算多,一下就识破了那人脸上的伪装。
这么干肯定就是为了遮掩那张好看的脸,和他一起的还有个小萝卜头。
长得就普通多了,牙婆子在说了,两人要搭着卖,分开是不卖的。
牙婆也是没办法,那丑男人身手不错,拆开卖就要鱼死网破,所以只能搭着买卖。
那男人那脸,大家的怀疑是得了什么病,所以一直卖不出去。
何止毫不犹豫的就把人买下了,私下里悄悄的带着人见了一面。
脸上的脏东西已经洗干净了,长得的确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是勾人。
“具体的,何叔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吧?”
“是,何书已经说清楚了,你们的条件我答应了。”
既然何止已经给他们说清楚,那就好办了:“你们是要用以前的名字,还是改一个。”
“以后我叫林尚,我侄子就叫林铭。”
夏沐点了点头:“你们跟着何叔去衙门,消了身契改成良籍。”
“小姐,我先让人带着他们回元县,安顿在之前买的小院里。”
“可以,我们留两天再回去。”
隔了两天,夏沐就回了元县,期间还给林尚写了一堆攻略,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太蠢的,靠着这些总结出来的攻略,拿下曹馨娘应该不成问题。
林家叔侄俩来自平城,是个小官之子,其实有点狗血。
林尚的大哥是被人调换了的假少爷,真少爷人家找上门来了,假少爷还病逝了。
林尚的身世更是他姨娘给林老爷戴绿帽子的产物,他姨娘倒是以前就不在了。
林铭的娘在他爹去世的时候,就回娘家去了,林尚和林铭在林家就挺碍眼的。
于是干脆就发卖给了人牙子,要求人牙子把人卖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林尚脸上的药水,是在出林家时,他以前的小厮偷偷塞给他的,
就因为他那张脸,长得太好了,怕被卖到那种地方去。
还好他用了那药水,不然还真就被卖到那种地方去了。
“宝儿,回来了。”
“嗯,祖父,我还从府城给您带了药,大夫说您的身体得好好养着。”
“祖父,我娘这几天怎么样?”
说到曹馨娘,曹大福又是一阵无奈:“还能干什么,像你爹呗!”
“额,我明天带她出去转转。”
夏沐让人通知林尚,明天出来偶遇曹馨娘,第二天一大早,
夏沐就软磨硬泡的约着曹馨娘出去转转,母女俩走在大街上,在拐角处曹馨娘和林尚撞了个正着。
曹馨娘往后倒去,林尚拉了她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转了个圈摔倒在地。
给曹馨娘做了肉盾,夏沐在一旁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快有偶像剧那味了,可惜没亲上,不过不着急,等熟了就能亲上了。
曹馨娘的反应还是算快的,马上就从林尚身上起来了,
林尚也立马起身,然后朝着曹馨娘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生无礼了。”
曹馨娘这回也看清了林尚的长相,果然是个颜控,刚才还想骂人呢,这会就消气了。
“无妨,不能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
“小姐,可有伤到,可否让小生送你去医馆。”
至于小姐什么的,就是故意瞎叫,虽然曹馨娘的确显嫩,可人家盘着妇人发髻呢。
“不不不,我没事,不用去医馆。”
“那小生就告辞了。”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只要在曹馨娘跟前露哥脸就行了,相信曹馨娘肯定会记住的。
母女俩逛了一会就回去了,夏沐其实还挺忙的,曹大福是要把家业交给她的。
话说是该去看看女主一家了,等林尚得手了,就该他们上场了。
夏沐放出个小监控,让它去盯着女主一家,陶白梨一家就被养在了城西的一个小院子里。
那一片其实挺乱的,流动人口比较多,不过陶四郎要的就是乱。
从监控上看,陶白竹倒是不像是会考上状元的人,在学堂里的表现也不好。
要说努力学习也说不上,回家除了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
就没见他碰过书本,不过这会他也才十二岁,也许人家以后奋发图强了呢。
长相专挑他爹妈的优点长,是个会长的,难怪将来会被公主看上。
看长相女主陶白梨就不太会长,娘长得挺好看,爹就更不用说了。
陶白梨就长得一般,虽然既像爹也像娘,可长在她脸上就是很普通。
陶白梨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小孩,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好好观察着吧。
如月对邻居说丈夫是个小货郎,所以才经常不见人影。
额,这个职业还真好用啊,货郎要挑着货到处跑,回来很晚走的很早,
邻居很久才见他一次,大家也不会怀疑什么,看来陶四郎每次过来,都是伪装了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