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逛街
刁一一方幼年走在街上。刁一一打开方老太太给她的红包。
“一万零一两？”
方幼年解释“这是万里挑一的意思。暗指你是咱们方家万里挑一的好媳妇。”
刁一一迎着阳光看着银票上的面额开心道：“祖母对我还真好。”
方幼年看刁一一财迷的模样。宠溺一笑。无奈摇头。
刁一一收好银票。方幼年道：“一会儿你看中什么只管开口。无论你要买什么！本公子通通包了。”
刁一一微笑未语继续向前走。同一街道另一头。萧陌然带着乔装打扮的太监小李子向前走。
四人相遇。刁一一方幼年萧陌然依次开口。
“是你？”
“大殿下？”
“你们？”
萧陌然打量刁一一妇人装扮。方幼年向萧陌然施礼“草民方幼年见过大殿下。”
刁一一知晓萧陌然身份惊呼“你是大殿下。”
方幼年拉扯刁一一衣袖示意她向萧陌然行礼。刁一一赶忙照做。萧陌然道：“我今日是微服出访。二位不必拘泥。快快请起。”
方幼年拉扯刁一一起身。萧陌然看着刁一一道：“恭喜你了。终于找到一个貌赛潘安，富比石崇的如意郎君了。”
刁一一害羞浅笑。方幼年疑惑“你们？认识？”
刁一一欲要解释。萧陌然赶忙抢话“日前得方夫人恩惠。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方夫人。今日在此得见方夫人实乃天意。我这有块玉佩乃我冠礼时父皇所赐。现送于夫人。一来感谢夫人日前相助之恩。二来祝福二位新人。”
萧陌然拽下腰间玉佩递与刁一一。并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刁一一道：“日前我受伤的事还望夫人守口如瓶。”
刁一一微笑回应“大殿下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
方幼年一头雾水。萧陌然向方幼年微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新人了。告辞。”
方幼年刁一一向萧陌然行礼相送。
萧陌然带着小李子向前走。
四人擦肩而过。方幼年对刁一一道：“刚刚大殿下跟你说了什么？还有？你怎么会认识大殿下。还施恩于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刁一一打量萧陌然给的玉佩。故意卖关子道：“我不告诉你。”
刁一一收起玉佩向前走去。方幼年跟上道：“好你个刁一一竟背着我有秘密。我不管！你快告诉我！你跟大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刁一一继续向前走。方幼年继续唠叨“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刁一一懒得理方幼年走进一家铺子。方幼年不依不饶还在追问“刁一一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另一边。萧陌然同小李子向前走了一段路。突然想到什么对小李子说：“我们先不去找秦霄了。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小李子疑惑“大殿下要去哪？”
萧陌然没有回应直接往另一方向去。
走入铺子里的刁一一东瞧瞧西看看。方幼年跟在身后还在问：“刁一一你到底说不说嘛！”
刁一一转身看他。吼道：“我说方幼年！你烦不烦！一直啰哩吧嗦个没完！你不烦我都烦了！”
铺子里的伙计老板因刁一一的话有了笑意。方幼年羞愧道：“不说就不说嘛！吼什么。”
刁一一嫌弃一撇看向掌柜“老板！你们这有佛珠吗？”
掌柜笑脸盈盈道：“有有有。”随即从柜台里拿出各式各样的佛珠。有玉的，玛瑙的。菩提的。象牙的。紫檀的。朱砂的。各种材质都有。
方幼年看了眼这些佛珠道：“看不出来嘛！想不到你还信佛。”
刁一一懒得理他。拿起一串紫檀串珠道：“这个开过吗？”
掌柜道：“回少夫人还没。如果少夫人想找大师开光可到距这里不远的大安寺找那里的了凡主持为少夫人祝福开光。大师德高望重得他开过光的物件意义非凡。不过大师近几年鲜少会客。能不能得他帮忙开光还得看少夫人您的运气。”
刁一一道：“好。我就要这个了。麻烦帮我装起来。”
掌柜应了声“是。”找盒子包装。方幼年问：“这串珠子多少钱？”
掌柜道：“回方少爷。五十两。”
方幼年要付银子。刁一一抢先给了掌柜银子。
“这个我自己买。”
方幼年挖苦：“这倒稀奇了。想不到小财迷也有往外散钱的时候。”
刁一一懒得反驳。接过掌柜包好的串珠向外走去。方幼年跟上。掌柜伙计热情相送。
“方公子。方夫人慢走。”
离开铺子。刁一一方幼年走在街上。
刁一一看到摊子上的鞠球问小贩“这个鞠球多少钱？”
小贩恭敬道：“回少夫人。一两。”
刁一一惊呼“一两？你怎么不去抢！别以为我不知道行情。三钱够了。”
小贩赔笑“少夫人说三钱就三钱。”刁一一心满意足。拿起一个鞠球对方幼年道：“还不付钱。”
方幼年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给小贩“不用找了。”
小贩连连道谢：“谢方公子。谢方公子。”
方幼年微笑回应。刁一一气冲冲向前走。方幼年快步跟上“你是在生气吗？？”
刁一一停步看他“没错。我是在生气。我刚刚明明跟那个小贩讲好。这个鞠球只要三钱。为什么你要给那个小贩十两！”
方幼年一脸无辜：“我身上没有铜钱只有银子。你让我拿什么给他？”
刁一一无奈：“那你可以等他给你找钱啊！”
方幼年理直气壮道：“到时候他找我一堆碎银子铜板。我收到钱袋里不仅占地方还会弄脏我的钱袋。我实在懒得拿懒得要！”
刁一一气不打一处来“方幼年你真是大少爷当惯了。不懂人间疾苦。待你穷困潦倒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现在懒得拿嫌弃脏的碎银子铜板有多重要。”
刁一一气冲冲向前走。方幼年还以为刁一一财迷心窍不舍银子。无奈抱怨“小财迷就是小财迷。不过是点碎银子铜板也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