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原来不惧阳光的办法就在无惨身边

    程郜又回到了无限城中心。gaoyawx

    “鸣女，让黑死牟过来。”程郜知道鸣女已经联系上黑死牟了。

    鸣女拨动琵琶，顿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剑士出现。

    “无惨大人。”

    黑死牟对程郜颔首，不过他的声音中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相比于其他的鬼，黑死牟要高冷许多。

    他也有这样资本，毕竟他是真正意义上，除程郜外最强的鬼。

    黑死牟的来历十分不凡。

    在四百多年前，黑死牟曾是鬼杀队的成员，并且应当是当时的柱。

    而他的弟弟，更是鬼灭世界的战力天花板——继国缘一。

    那是呼吸法的创造者，曾差点秒杀了鬼王无惨的人类。

    不过相比弟弟无惨，哥哥岩胜的天赋就相对“平庸”了。

    于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像弟弟那样的武道实力，继国岩胜找到无惨，自愿成为了鬼，然后以鬼的漫长生命去壮大武道实力，成为了现如今的黑死牟。

    程郜找黑死牟的目的很简单——呼吸法，这玩意可是一个宝库，之前的无惨弃之不用实在太过可惜。

    “黑死牟，你应该会所有呼吸法吧？从日之呼吸，到五大基础呼吸法。”程郜询问道。

    谈及专业相关，黑死牟也立即来了兴趣:

    “日之呼吸法我有保存，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修炼的，五大呼吸法则是对日之呼吸的模仿劣化，其余呼吸法则大都又是五大基础呼吸法的衍生变种，某种意义上，我确实算得上知晓所有呼吸法。”

    程郜点点头:“日之呼吸法的修炼方法呢？我看看。”

    闻言，黑死牟没有藏拙，让鸣女给他找来一块铁板，然后他挥动手中长剑，就这样用高深剑技将日之呼吸法以类似武林秘籍的形式写了下来。

    程郜接过来仔细研读，尝试练习起来。

    其实鬼修炼呼吸法是比人要有优势的。

    人受限于体力，体质，修炼必须循序渐进。

    但鬼不需要。

    就比如呼吸法中有一个境界，名为全集中·常中。

    这个境界要求彻底改变原先的呼吸方式，对于人类来说，这个过程是很痛苦艰难的。

    而且还不能勉强，万一修炼过度伤到身体，便是得不偿失。

    可对于鬼来说，这算什么事？

    也就修炼时的痛苦比较考验意志力，但只要坚持下来，每个鬼都能抵达全集中·常中的境界。

    而这在鬼杀队里已经是精英层次了。

    程郜思索着眼前的日之呼吸法，调整着呼吸，并不断向黑死牟请教。

    黑死牟没有藏拙，但他也再次提醒程郜，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日之呼吸法。

    黑死牟道:“日之呼吸的本质，其实是继国缘一对自身体质做的研究和总结，但旁人没有他那样的独特特质，所以只能劣化，让自身能够承受，换而言之，修炼日之呼吸，可能必须与继国缘一相似的资质。”

    黑死牟的意思很明显，先给程郜打预防针，练不成也不要怪他。

    事实上，哪怕是黑死牟自己，所修炼的也不过是从日之呼吸所衍生而来的月之呼吸法。

    虽说这门呼吸法号称最接近日呼，但看黑死牟和继国缘一间的差距，这所谓最接近之间只怕也隔了一座海。

    不过截至目前，程郜还未发现困难之处。

    通过肌体改造的能力，程郜将呼吸法修炼中的难关一个个撬开，很快，便来到了全集中·常中的境界。

    看见程郜的呼吸发生改变，这一次，黑死牟沉默了。

    好一会儿后，他才又开口道:“掌握日之呼吸的全集中，其实也可以勉强说是练成了，但这并没有太大用处，我，以及那个时代的鬼杀队剑士，大都也可以做到。

    但全集中·常中的境界，就是我们所不能及的了，对于人类来说，继国缘一的呼吸实不是他人身躯能一直承受的，哪怕是鬼，即便勉强自己做到了，但也无法从中获利，只是一种痛苦和负担

    不过若能真正达到那一步，日之呼吸也算真正意义上被掌握了。”

    程郜点点头，脸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呼吸法对他来说还挺重要的。

    一是能补全他的战斗技巧。

    二则是全集中·常中境界的呼吸法有持续加强肉体的效果，而日呼的上限，至少是曾经的继国缘一。

    并且，程郜感觉自己跟日之呼吸的适配性并不低，换而言之，也许他很快就能抵达当初继国缘一的境界。

    程郜有些惊讶，不过细细想来，却也并不奇怪。

    如果炭治郎一家适合做鬼的体质真的是来自日之呼吸，那可就真有意思的！

    这意味着继国缘一的体质和鬼舞辻无惨是能相互补全的。

    或许无惨的体质本质上就是继国缘一这种体质的变种加强版，只是无惨的体质很不完整。

    同时程郜也为无惨感到悲哀。

    这么说的话，要是无惨当初就修炼了日之呼吸，那他现在应该就已经不惧阳光了。

    所以无惨兢兢业业努力了千年，结果却没发现答案其实就在自己身边。

    不过查看过无惨记忆的程郜也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必然。

    无惨没有练过任何武艺，自然也没碰过呼吸法。

    这倒不是无惨自视甚高，而是他知道自己天赋不行。

    无惨的学习天赋不高，这从他研究了千年医药，但什么成果都没有就能看得出来。

    而早在千年前，无惨其实还找到过一些阴阳师和其他的传承。

    但他天赋太差，也是啥也没练出来。

    再加上他见过安倍晴明那样的人物，所以对于继国缘一，也直接归类在那种外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企及的天纵奇才上。

    所以虽然惊讶于继国缘一的实力，但无惨对呼吸法从来没有想法。

    事实上无惨的这种想法也确实没错。

    君不见黑死牟练了四百年，在天赋卓绝的情况下也就那吊样？

    再给他两千年，他都难以企及鬼王级的战力。

    所以无惨干脆就没尝试，因而也不知道，他与日之呼吸间竟有如此缘分。

    甚至程郜都觉得无惨有点可怜了。

    算上灶门家，这已经两次错过完美生物了，什么叫凭实力垃圾啊？！

    然后程郜继续专研，试图突破呼吸法的下一个境界——全集中·真。

    这也是现如今鬼杀队的最强战力，柱级剑士所在的层次。

    到了这个层次，剑士就可以感应和控制自己的身体，能做到一些比较神奇的事了。

    比如控制肌肉止血，感知到自己哪里受了伤。

    这有点类似于地球上国术小说中的见神不坏，不过这个只有见神，没有不坏。

    而且正相反的是，呼吸法剑士的实力基本就是靠压榨身体得来的。

    但他们只考虑战力，不考虑损伤，这也导致在一些剧烈的战斗中，呼吸法剑士可能会留下永久的伤势。

    像境界更高的斑纹剑士，更是活不过25岁。

    当然，在对抗鬼的大业中，不免会遇到需要透支身体才能挺过的难关，也算鱼与熊掌难以得兼，呼吸法剑士也没办法。

    除此之外，全集中·真这个境界，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程郜之前在富冈义勇身上看到过的，类似意境的东西。

    按照黑死牟的说法，到了这个层次后，人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到一定程度了。

    自然而然，就有点通神了，毕竟按海对面的古国说法，精气神是统一的。

    尤其这个世界是实际有着精神、灵魂这种东西的。

    但老实说，这个解释还是有点玄学，说白了，黑死牟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那意境一样的东西也就是特效，没什么用。

    以前也不是没人研究，可什么结果都没。

    渐渐的，也就再没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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