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速之客
这几天,凌晓有m4这“小老婆”陪着,整个人春风满面。mbaiwenzai
偶尔在办公室摸鱼时哼起小调,引得大家好奇不已。
快嘴的林宇西盯着凌晓那张俊脸,摩挲着下巴问:“哥,你是不是恋爱了?怎么感觉你最近……”
“怎么了?”
“被爱情滋润惨了的样子。”林宇西说完,捂着嘴偷笑,被凌晓抬手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翻完手中的报告,他圈出要修改的地方,没好气道:“一天到晚净胡说八道,瞧你这报告写的,滚回去改!”
林宇西拿着报告遁走,冲隔壁办公桌的小姐姐嘀咕:“我猜晓哥就是恋爱了,会不会是乔司长?”
“林宇西!”凌晓甩了个文件夹,正好砸在他头上,“再胡说把你丢到一组去!”
林宇西立刻噤声。
半晌,扭捏道:“不要啊哥,一组最近太忙了,人家这小身板承受不住。”
“闭嘴干你的活儿。”
真搞不懂这些小魔王,哪只眼睛看出乔衣染和他来电的。
难不成活儿太少,闲出屁了。
凌晓把两天的工作量压缩到一天,分派好任务,快到下班时间,趁没人注意,直接翘班溜了。
他在半道上买了瓶红酒,停好车后,晃着两条大长腿往叶行家走。
敲开门,叶行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凌晓本来心情愉悦,被他一句话浇得透心凉。
他立在门口,不爽道:“怎么,不欢迎?”
察觉到这祖宗的情绪转变,叶行默默计算一下惹怒他的成本,赔笑道:“想多了,随时欢迎,我家就是你家。”
他把这祖宗请到沙发上,接过红酒,赞道:“年份不错,不愧是猎妖司新秀,出手大方。”
“有酒就喝,哪那么多废话。”凌晓颐指气使,“去,做俩菜来下酒。”
“事真多。”叶行嘀咕一句,爽快溜进厨房,一会儿功夫,端出个毛血旺和小龙虾。
凌晓嘲笑他:“红酒配这俩菜,你倒是口味奇特。”
“那你吃不吃?”
凌晓闻了闻那毛血旺,眼睛放光,“干嘛不吃,帮我剥小龙虾,我的手对龙虾壳过敏。”
叶行花了百来万才哄好这祖宗,此时明知他信口胡诌,也不敢造次,认命地任他驱使。
他喝了口红酒,边剥小龙虾边咕哝,“对龙虾壳过敏,这病得尽早治啊。”
“滚蛋。”
两人吃饱喝足,劳模叶行照例去刷盘子洗碗,凌大少懒洋洋赖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打游戏。
一直玩到夜里十一点,叶行蹲一旁实在无聊,打了个哈欠,踢踢沙发道,“喂,这么晚不回家?”
凌晓正在兴头上,转个身,满脸不耐烦:“一边去,睡你的。”
叶行叹了口气,看着沙发上的小祖宗,转身去洗漱。
收拾利索后,那家伙还瘫在沙发上不动弹。
叶行好心提醒,“别玩了,明天还要上班。”
再一看,这小家伙攥着手机,已经睡着了。
叶行蹙眉盯着他四仰八叉的睡相,无奈把人抱起来,送回客卧。
卧室没开灯,凌晓脖子上那颗玉珠微微闪了闪,一缕灵力顺着珠子,缓缓渗入凌晓体内。
叶行把人往被子里胡乱一裹,掉头就走,没能发现这一幕。
老旧小区住户不多,入夜十分寂静。风中夹杂着零星的狗叫,并不吵闹。
一些魔化的妖物隐在夜色中,缓缓靠近。
他们停在楼下,似乎感应到什么,有些畏惧,止步不前。
打坐中的叶行睁开眼,嗤笑一声:“低阶妖物,居然敢找到这。”
他身形一晃,凭空出现在楼道口,背着手慢悠悠走了出去。
妖物们看见叶行,惊恐着退后,被他释放出的威压吓得瑟瑟发抖。
叶行二话不说,就地诛杀几个妖物。
他懒得跟这些没心智的东西浪费时间,见剩下的落荒而逃,也不去追,手一挥篡改了小区监控。
回到家中,凌晓还在呼呼大睡。
叶行瞧他睡得像头猪,恨铁不成钢道:“真没用,堂堂猎妖师,一点警觉都没有。”
楼下不远处,一个人静静站着。
这人个子很高,五官深邃,是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类型。
他撑起一道屏障,弯刀光芒夺目,转眼解决了逃走的妖物。
第二天,凌晓难得起了个大早。
他表情怪异,盯着叶行若有所思。
叶行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得浑身发毛,防备道:“你又想作什么妖?”
凌晓挠挠头发,“昨夜居然梦到你,对了,你留着老长的头发,还染了个白毛,幸好没看清脸,肯定丑死了……”
叶行愣了愣,反驳道:“老子哪里丑了?懂不懂欣赏。看不清脸,你怎么知道是老子?”
“听到你说话了,靠,跟平时一个德行,贼欠揍。”
“能有你欠揍?滚去上班。”
“你才滚。”凌晓一点亏都不吃,踹他一脚,转身进洗手间,将自己收拾得油光水滑。
时间还早,他慢悠悠吃完早餐,拎着车钥匙大摇大摆下楼。
叶行见他走远了,神色渐渐紧绷,他捏了个诀,下一刻,人已经出现在云莱山中。
殿外结界并无异动,岚逸依旧静静躺在那张寒玉床上,叶行坐了一会儿,突然察觉到一丝轻微的灵力波动。
他不敢相信,仔细探查,却再也感应不到,似乎刚刚只是错觉。
叶行苦笑一声,伸手在云岚的脸上轻轻戳了戳,“快醒过来,把我晾了五百年,真舍得。”
近期,猎妖一组工作量陡然增大,送过来整理的卷宗和材料越来越多,凌晓忙到昏天黑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强打精神回家,连衣服都没换,扑倒在床上就睡。
昏暗的夜色中,一缕黑色烟雾如同无形的触手,悄悄靠近……
凌晓脖颈间的碧色翡翠珠亮了亮,他睡得正酣,毫无察觉。
紧闭的窗户忽然被看不见的外力打开,冷风一下灌了进来。
凌晓将被子裹紧,迷迷糊糊抱怨一句。
后背一阵凉意,他条件反射翻身躲到角落,警惕道:“谁?”
黑暗中,一人穿着黑衣,整张脸被斗篷盖得严严实实,静静立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