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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9章 收网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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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山一口吹灭了蛋糕上所有的蜡烛,随后转头看向老管:“管叔,我刚才许的愿望是你永远也不再唱歌。”

    老管坏笑着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梦尘把几个礼物盒子放到了桌上:“这些是恩上校和沈小姐提前放在我这儿的,他们两个出差还没回来。”

    小山期待地拆开两个摆在一起的礼物,眯起眼睛说道:“这两个一看就是沈韶姐姐选的,只有她会送这种物理和化学实验益智玩具……突然感觉学业压力好大。”

    他又拆开另一个巨大的盒子:“这个一看就是恩上校选的,智能战斗机器兵人套装……我应该已经过了玩这种玩具的年纪了吧?我今年九月就要上初中了诶!该给我买点大人的东西了吧!”

    老管敲了小山一个板栗:“要饭的还嫌饭馊呢?人家送的礼物不许挑三拣四!而且你离成年还早着呢!毛都没长齐就在这想什么大人的东西?不学好的小子!”

    小山揉了揉头上的痛处,向梦尘撒娇说如果自己中考成绩不好,都要怪老管给他脑袋敲笨了。

    “剩下的礼物是?”,老管好奇地翻看着,“噢,是沈小姐那几个朋友送的,对了,小金也托我给你带了。”

    接下来的拆礼物流程就有些不一样了,梦尘双眼放光地打开一个个来自侯爵府和伯爵府的、用内务司下负责贵族礼尚往来的督办处官方包装纸粘好的、装满了各色珠宝的礼物盒子,又把一幅李雨嫣挑选的精品油画挂在了店内的墙上,她还小心收纳了傅桥声寄过来的明星签名海报,以及一套上官非迟送来的绝版少女漫画也被摆在了架子上。

    “发财了,发财了……嘿嘿嘿……”,梦尘把所有的金银珠宝一股脑儿全戴在了身上,美滋滋地对着玻璃酒杯上的倒影自我欣赏,夸小山是她的招财猫,说什么养儿防老此言不虚,如果按一直收礼物和压岁钱到十八岁算,自己大概可以提前个十年退休。

    小山崩溃地问到底是谁过生日,这些根本就不是送他的东西,直到打开小金送的礼物之后才露出兴奋的表情——小金和六公主一起制作的、能够根据受到的压力大小不同而变换颜色的新材料史莱姆玩具。

    “你们俩的呢?”,小山放下了史莱姆,向梦尘和老管伸出手掌心。

    这两个家伙异口同声:“我们俩平时对你都够好的了,还要什么礼物?这蛋糕就算是礼物了!”

    “哇……超抠的……夫唱妇随的两个财迷!”,小山啧啧摇头,被梦尘用抹布扇着后背赶到楼上去复习考试。

    ……

    “物资预计明天一早送到,我们确认好数量之后就回雷斯亚尔钦,下午各个部门的主位官员将汇报骆驼案的调查情况。”,恩竹给沈韶铺好被子,让她快些休息。

    沈韶专心地在屏幕上操作着,没有听到他说话,半晌才伸了个懒腰说总算确认了内应的身份和行径。

    “果然,在我们离开之后就有人去回收了那个隐藏的摄像头!”,上校凑近了看沈韶屏幕上她自己设置的隐藏摄像头拍摄的画面。

    “存储卡在中午的时候被再次连上设备并打开,定位就在镇长的家里,连接了存储卡的设备已经被我扒干净了,可以从里面的文件确认它的主人,就是小刘没错。”,沈韶把几个文件放到了一张分屏上,大量小刘个人的文件和照片出现。

    恩竹伸手滑了一下文件列表,发现了亮点:“哈哈!挖到宝了!这家伙还有记账的习惯呢?简直和香蕉一样方便吃啊!”

    沈韶勾起嘴角,告诉恩竹好东西不止这些:“你是看不懂另外的几个文件,这是一些交友软件的后台记录,我解析之后找到了这家伙在各个平台上聊骚、约炮、打赏主播、叫肉体外卖的记录,不知道如果让那位财政总署衙的千金见了,会如何呢?”

    “我比较关注的是,内应理论上没有命令不可以擅自离开基地,这个存储器到底是怎么被送出去的呢?”,军官挠了挠下巴问道。

    沈韶把拍到的内应照片放大:“明天抓来问一问不就得了?”

    ……

    上午十点,恩竹调来的驻军队伍正按列清点沙漠里的集装箱内的物品,大约半小时后,一个上尉向他敬了一个鞠躬军礼,汇报清点和检验、二次清点后的结果,东西一点也没少,各类物资包装完整、功能正常或新鲜可用。

    “很好。”,上校点了点头,“我看刚才清点呼吸机的那个,办事特别利索,让他卸了枪进我帐中领赏,其余人速速开始装配简易居住区!”

    “是!长官!”

    ……

    一个士兵满脸笑容地走进恩竹和沈韶的临时帐篷,向坐在椅子上的上校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军礼,没注意到沈韶在他身后把帐篷帘子拉得死死的。

    “说吧,是谁让你偷拍,又是怎么把东西送出基地的?”,恩竹拿起军用水壶喝了一口。

    士兵面色突变,他本能地后退想逃,却被很熟悉的东西抵住了后脑勺。

    “老实回答长官的问题,否则直接以叛国间谍罪按军纪处死,父母妻女、上下三代一律同罪共诛!”,沈韶面若冰霜,将一把手枪按在了士兵的脑后,并当场上膛,发出清脆的机械声,警告对方这里面实实在在地装了子弹。

    上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掌掀掉士兵的军帽,随后伸手捏住他的脖子,朝自己的方向用力拽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恩竹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冷酷的表情,他那双眼之中流淌着金色的刺眼光芒,像是刽子手刀尖的反光。

    “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上校嘴唇微动,“还是说你现在就想死?你这个勾结诺瓦科锲的叛徒!”

    “长、长官!”,士兵浑身颤抖着求饶,“不是的!我、我没有叛国!我我我不是诺瓦科锲的间谍啊!”

    恩竹敲了一下手环,把沈韶设置的隐藏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放大:“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解释解释吧!”

    士兵恐惧地抬起眼来望着恩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吏事部……让我调查您的个人作风问题……”

    上校差点没给这句话气笑了:“吏事部?让你?来调查我?个人作风问题?”

    他揉搓着比自己低半个头的士兵的后脖子,凑近了他耳边说道:“看来你是掌握了不少板上钉钉的【证据】啊?居然还敢装大尾巴狼,在这儿胡说八道?”

    士兵努力控制自己的肌肉不要抽搐,继续嘴硬道:“长、长官,我劝您还是不要再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趁、趁早向吏事部自首,若是再伤害我这个调查者,您恐怕会罪加一等,被撤职也未可知……”

    上校扬起一拳揍在士兵的左脸颊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乎只是在暴打一个沙袋一般,又抬起一脚踹在倒地的士兵胸口:“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

    他抬起头看向沈韶:“夫人,替我行刑吧,就由你来亲自杀了这个偷窥的下流狗贼泄愤!”

    沈韶将手腕一翻,眼见着就要对着倒在地上满脸震惊的士兵开枪,只听这士兵带着哭腔大喊:“不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

    一颗子弹精准地打在了士兵肩膀上方一寸的位置,没入沙漠之中,在帐篷的防水布底子上烧开一个大洞。

    士兵吓得尿了裤子,他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失控,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摸了摸自己确认存活。

    “你不认识我夫人很正常。”,军官蹲了下来用两根手指抬起了士兵的下巴,并把一个显示了结婚纸的全息屏拉了过来给他看上面的照片,“但你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可就问题很大了,你可知道冒充政府人员和诽谤要判几年吗?”

    士兵颤抖着摇头。

    “泄密军事基地消息再加上偷窥他人隐私,案涉贵族罪加一等,刑期翻倍!”

    恩竹摇头感叹道:“我本来给你算的是三十到四十年,没想到你还冒充政府工作人员,那看来说不定拉满能到五十年呢。”

    “按军事法庭判罚,可至死刑。”,沈韶收起了枪支和屏幕,“你还是要死,区别只不过在于是今天还是一个月后。”

    士兵吓得涕泗横流,他爬起身一把抱住了恩竹的腿:“长官!长官!我求您!别把我送上军事法庭!我是被迫的!您行行好!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求您就饶我这一回吧!我求您了!”

    沈韶看着士兵把尿湿的污渍蹭在上校的鞋子和裤子上,洁癖的她已经快要难受死了,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说得让恩竹赶紧去洗个澡。

    “来,好好说。”,军官从折叠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和一支笔,“自己边说边写,底下画押签字。”

    士兵老实交代了自己是如何被镇长儿子小刘威逼利诱,又是如何把存储器藏入准备运往镇子里的物资车中。

    “所以,负责门岗检查的交通监察也有一份?”,上校检查着白纸上的认罪书,“之前传消息出去,是通过卫生署来部队例行检查的医护?而传递指令给你,是通过粮食署派来清点粮草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是单向交流对么?”

    士兵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有限,只是单纯的军中耳目,离了基地之后的事情他没有参与半分。

    “可以了,你一次性给了我三个部门的线索,我可以饶你一回。”,上校转头看向假装恼怒的沈韶:“夫人,你说呢?”

    沈韶演得一手好戏,她掖着自己的衣领和裙摆羞愤交加:“不成!我非挖了这猥琐之徒的眼睛不可!”

    士兵用力磕头,说自己没有看储存卡里的内容:“基地里不能用手环,我、我读取不了里面的录像啊!我真的没有看啊!”

    “那谁看了?”,恩竹明知故问。

    士兵立刻心领神会:“只有、只有镇长儿子小刘助理能看,他……他应该也不会发给别人!长官,我可以将功折罪!您要惩治这帮贪官污吏,我能为您效犬马之劳!”

    上校勾起了嘴角:“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记住,你的认罪书在我手里,若再敢耍滑头,我能叫你一个人死,也能说你实是卖国求荣,让你全家团聚!”

    ……

    小刘激动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频繁地摸着自己的身下,时不时遗憾地捶打自己的大腿——录像里没有拍到半点沈韶褪净衣物后的躯体,“恩竹”压在对方身上给挡得严严实实的,甚至到后面的时候,两人还盖上了被子。

    这段录像不知道为何没有声音,小刘气愤地抱怨肯定是笨手笨脚的士兵没调好麦克风,这下连听声想象的空间也没有。

    “至少,两个人刚进帐篷的脸都拍清楚了,那小子如何把人强行糟蹋的过程也都完整!下午开会之前,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雷斯亚尔钦真正的主人!”,激素退去进入贤者时间的小刘摩挲着手里的储存卡,勾起嘴角邪笑起来,计划以此威胁恩竹,让他下午的报告会不了了之。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回忆着前天在政务厅侧门,沈韶抓他双手的画面和那柔软的感觉,双眼迷离地自言自语:“还有你……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

    沈千山翻着司法部的卷宗资料库,检查是否还有被他遗漏的有价值信息,能够用来推动下一步的改革方案。

    突然,他左手腕上的手环嗡嗡震动,是一个境外的未知号码拨打了语音请求,这个通话是直接打到了他手环的电子识别号码上,而非通过常用的社交软件,这样的行为早就不是主流的通讯方式。

    沈千山点开了语音,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亲家公近来可好?”

    沈千山冷哼一声,他没好气地向耳机里回复道:“你又想干什么?”

    “草民还能干什么呢?自然是有事要求助于中堂大人了。”,树醒风嬉皮笑脸地说道,“主要还是拙荆太操心两个孩子,我又是个乖乖听老婆话的窝囊男人,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来求您这位大丈夫帮忙了。”

    沈千山一听事情和自己女儿有关,连忙问怎么回事。

    “我发现有人要害雷斯亚尔钦的行政长官。”,耳机里说道,“两人如今是夫妻一体,一损俱损,有人要害他,那便是要害沈韶小姐,便是要害您沈家和辅国公家,啧啧,真是好大胆啊!”

    沈千山听了十分钟后逐渐皱起眉头,心想这苗头不太寻常,这事儿说小了是局部权斗,说大了却可以是要毁坏革命,开历史倒车,甚至是在挑衅钦定改革镇的无上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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