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孟时衍脸色一沉,随即讽刺我:“像你这样随便的人,失身很奇怪?”
我觉得自己真是长本事了,面对孟时衍的冷嘲热讽,现在好像能够自动过滤了。mchuangshige
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我抬起自己被割伤的左手手腕,说道:“他在我的香槟里放了东西,我回到酒店之后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他趁机进了我的房间要强迫我,我情急之下拿了水果刀想要自保,但是最后被他抢走了水果刀,还划破了我的手腕,出了好多好多血。医生说我再去得晚点命都没了。”
我回到南城之后还输了两天抗生素防止感染,伤口的确不轻。
完了,跟他撒娇道:“我不该不听你的。我以为这天底下还是好人多。”
孟时衍听了我说的话,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眸瞬间沉陷了下去。
“所以他人呢?”
“我报警了,但是他的律师应该把他保释出来了。他有钱有势,我什么都没有,只能躲咯。我辞职了。”
“南城就这么大,能躲掉?”孟时衍的脸色似乎有些担忧。
我当然知道自己躲不掉,所以回到南城这段时间都很少出门。
出门都是去医院输液。
我其实挺害怕的,害怕老板报复我。
但是我无权无势,什么都做不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孟时衍:“怎么办,除了高峥之外又多了一个想睡我,又想折磨我的人。”
“树敌这么多,你应该考虑一下你自身的问题。”孟时衍口气清冷。
我咬了咬唇,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要不你包了我吧,这样就没人敢动我了。”
“想得美。”孟时衍推开我,走向了洗手间。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我心想这人真没劲,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推开我。
在孟时衍去洗澡的间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黄淑薏打过来的。
我本不想接听的,一想到宋家人就觉得烦躁。但是这个电话一直在叫嚣,我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予予,你好久没回家来住了。”
“阿姨,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我懒得跟她打太极。
“下周小雪和孟时衍订婚了,你会回来参加吧?”
哦,敢情黄淑薏大晚上的就是为了打电话来通知我一下,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站在落地窗前,一边伸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淡淡回复:“跟孟时衍吗?那真是恭喜了叔叔阿姨和小雪心想事成了。不过,你们确定可以安心把小雪嫁给孟时衍?”
“怎么?你嫉妒?”
我笑了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阿姨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
“哪儿?”黄淑薏沉默了几秒,问。
“我在孟时衍家里,他正在洗澡。”
我的口气平静,但是话语却是堪堪刺激到了黄淑薏。
那边黄淑薏原本是想要刺激我的,估计没想到会听到了这样的答案。
“你说什么?”
我故意拿着手机走到了洗手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孟公子,你洗好了吗?”
里面的孟时衍听到了我的话,门忽然被打开。
我吓了一跳。
原本只是想让孟时衍回答我一句,这样黄淑薏也就听见了。
但是没想到孟时衍直接开了门。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沾着洗澡水,头发湿漉漉的,下身包裹着一块灰色的浴巾。
很显然是原本在洗澡被我打扰了。
“急什么?我又不去上别人。”孟时衍话语过分直接,让我的脸色都红了。
因为此时手机还是连线着黄淑薏的。
我想了想,干脆顺水推舟,笑道:“我当然急,你快点。”
“那就一起洗?”孟时衍上下打量了我一遍。
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笑着道:“好啊。”
说罢,也不管那边的黄淑薏如何,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在跟谁通电话?”孟时衍的脸色沉了沉。
“没谁,就是你未来丈母娘。”我微笑,把门往里推了推。
走进了雾气缭绕的洗手间,里面一片水汽,让我都有些睁不开眼。
我将手机放在了洗漱台上,抬头看着孟时衍的双眼,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孟时衍对于我的行为有些不悦,伸手轻掐住了我的下巴。
“宋听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又不是包我的金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口气揶揄,知道孟时衍有些不高兴了。
毕竟订婚在即,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孟家主动,但是孟时衍既然答应了这场婚事,那么他必然也是想要促成这桩婚事的。
我想起了他的爷爷奶奶在医院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他的婚姻,和他的前途,和他在孟家乃至孟氏的地位,都息息相关。
孟时衍掐着我下巴的手有些用力,低头的时候快要亲上我。
只是他分寸拿捏得当,他鼻尖的水珠滴在我的脸上,包括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将我裹挟。
“如果你想坏了这桩婚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孟时衍警告我。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
两个豪门之间的联姻,原本就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够插手的。
但是勇气还是战胜了恐惧,我已经没有回头路。
我笑着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这才觉得凉快了一些,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挑眉。
“出去。”孟时衍很显然是被我激怒了。
订婚在即,被这样破坏的确是挺扫兴。
“你自己问我要不要一起洗,现在又要赶我走。过分。”我没理他,直接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衣服,大摇大摆走进了淋浴间。
我打开花洒,看着孟时衍:“一起?”
我主动的后果就是,我们在洗手间里耗费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等从洗手间出来时,我整个人都是虚脱的。
我直接小跑进了卧室,掀开被子躺进了孟时衍的床上。
孟时衍一边系睡衣的扣子,一遍踱步走到了房间,看到我反客为主的躺在他的床上,口气不善:“下去。”
“不下。”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瓮声瓮气地说,“你又这样,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