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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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影正欲欺身而上,却被温翎一把抓回。chunmeiwx
铜影面带不解,可顺着她的目光,他瞧见另一个方向如瑛的出现。
“好啊,我正愁丢了人,你就帮我截住了,此功我定会禀告公子,给你们记一个功劳。”如瑛身姿婀娜,说话声音婉转动听,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魔音。
“哟,如此俊俏的郎君,不如和我回魌阁,做我的男宠如何?”
裴莳琅:“这位娘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生得确实好,因而眼光也高,娘子这般容貌,恕在下实在看不上眼。”
如瑛最恨有人拿她容貌说事,当即甩出金凰鞭:“既然如此,本娘子就把你绑回魌阁,让你日日跪在地上求我临幸!”
如瑛的武功在魌阁算不上最高,可一套鞭法却是出人意料的歹毒狠辣。若真要打起来,连如屑都不一定能近她身。
裴莳琅一个侧身越过鞭子,拉着寒蝉飞身躲避。这一跃,倒是跃到温翎身边。
“有毒。”
裴莳琅侧目瞧她,若非他耳力不错,否则这样轻的一声,寻常人可不一定能听到。
“身手不错,我倒要看看,你能挡得过我几招!”
如瑛的鞭子再一次袭来,裴莳琅并不敢直接接触鞭身,只能用剑去抵挡。
温翎趁机将落单的寒蝉拿下:“都住手。”
如瑛的鞭子被裴莳琅的剑缠住,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
“好啊,将她带回去,再等我杀了这个人!”如瑛道。
温翎朝着身后大喊:“关确,拦住她!”
如瑛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关确用力一击,如瑛瞬间气息不稳,与裴莳琅的较量中,失了先机。
“放肆!”如瑛捂着心口,将喉中涌出的鲜血咽了回去,“胆敢违背阁主的命令,你们都该死!”
如瑛瞬间运功顺气,鞭子直直朝着温翎打去。
温翎推开寒蝉,即使她反应迅速,可难敌如今她武功全失,身上还是落下了鞭痕。鞭尾有倒刺,上头的毒瞬间渗入皮肤。
可,温翎站得好好的,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怎么可能!”如瑛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这一幕。
温翎用手握住鞭尾,趁如瑛愣神之际,猛地将她拽了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或许不知,我从小就是被魅用毒药喂大的,魌阁上下,论用毒,谁能比得过魅?”
“你放肆,你竟敢对我不敬!”
“更放肆的我也做过,你去告诉公子啊。总归我与他生死与共,你应该不舍得你的公子损伤一丝一毫吧?”
如瑛虽然不敢真的去告状,可如今欺负没有武功的温翎,还是绰绰有余的。
温翎察觉到她的想法,立即松开鞭子,喝道:“铜影,关确!”
两道身影瞬间缠上了如瑛,二人虽然能敌得过她,可她的鞭法确实让人难以近身,而他们又不是温翎,百毒不侵。
温翎知道二人拖延不了多长时间,当即拽起寒蝉在她手臂上划了一刀:“走。”
寒蝉捂着伤口,百思不得其解眼前这人这么做的理由。可情况危急也顾不得多想,拉着裴莳琅就要跑。
裴莳琅看着暗处的身影,如此熟悉,眼底闪过一丝怅色。
二人已经走远,如瑛再挣扎也无济于事,索性与二人休战:“温翎,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温翎慢慢转身,身姿挺拔傲然屹立于月下:“无非就是任务失败,一个死字罢了。”
如瑛冷笑:“你想死?主子死,影卫亡,你与你的铜影感情甚好,你会舍得他死?还有关确,身为魈的铜影,却事事任你差遣,你以为他们二人能逃得过责罚?”
温翎微微一笑:“是啊,所以还要请金影大人,替我们圆一个谎了。”
—
裴莳琅带着寒蝉逃到安全地带,他方才与如瑛过招,手上还是不慎沾染了些毒,只不过没有伤口,毒发作的并不快。
裴莳琅:“那人是谁?”
寒蝉捂着伤口,神情还未从方才的惊心动魄中走出:“应当就是银影之中的第四人,那个身份极为隐秘的杀手。”
裴莳琅垂眸思索,脸色阴沉得可怕。
“可,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裴莳琅没有回答,寒蝉只能自言自语道:“魌阁有人想要救我,可抓我的命令是阁主亲自下的,难道要救我们的,是彧公子?”
裴莳琅脑袋一沉,就要向后倒去,溯洄及时在身后扶住了他:“主子。”
溯洄风尘仆仆,因为他杀不了人,只能从旁协助赤缇,既然他成功找到了裴莳琅,说明裴洛宁那应该也平安无事了。
“属下带您回楼里解毒。”
裴莳琅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道:“回府,我有件事要亲自确认。”
溯洄不敢忤逆,将一颗解毒丸塞入他口中:“虽然不能解毒,但能暂缓毒性发作。”
裴莳琅感觉一阵清明自上而下,他闭了闭眼:“把寒蝉姑娘送回烟雨楼,派人严加保护。”
“是。”
裴莳琅赶回府,府中万籁俱寂,与往日一般。而后他没有犹豫的走向侍女房,温翎的屋子灯已经灭了,他也顾不得规矩直接推门而入。
晚棠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影,看清是二郎君后惊得立刻下了床,将灯点上。
“二郎君,这么晚了是……”
屋内点燃了昏黄的灯光,裴莳琅看向另一张床榻上背对着他们的人影,压低声音道:“温翎好些了吗?”
“晚间喝过药睡下了,奴婢不敢打扰她,就让她继续睡着了。”
“这一晚,她都没离开过这间屋子么?”
晚棠虽然不知为何他的脸色如此难看,还是老实回答:“是的,奴婢一直守着,她没离开过。”
裴莳琅缓缓走向她,被子下的身子似乎微微颤抖,他伸出手探向她。
榻上的姑娘发着热,睡枕上被眼泪濡湿了大片,闭着眼睛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被他的动静吵醒,温翎才缓缓睁开睡眼:“二郎君?”
温翎赶忙去擦自己的眼泪,缓缓起身:“二郎君深夜怎么来这了?”
温翎没有异常,只是哭得眼睛绯红,鼻尖也是红的。
“你梦到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温翎又擦了一把眼泪:“没什么,一些关于儿时不好的记忆罢了。奴婢已经好了很多,不是经常会梦到了,许是发热,所以脆弱了些。”
回想起温翎的过往,裴莳琅心中涌起一股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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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翎收到组织暗报,西河节度使也许就是他们寻找多年的暗杀目标。接到任务的她,扮作对节度使大人情根深种的侍女入了裴府。
裴莳琅身为西河第一纨绔,刚回府便瞧见,一人正鬼鬼祟祟地撬开自家兄长的房门。
初次见面,那人斜坐在书案后,眼神里满是玩味打趣儿。温翎敛去眼底的暗流,咬死自己身世清白。
调查的人来了两拨,皆道:“身份清白,毫无问题。”
裴莳琅把这个祸害留在自己身边,每日试探,得出的结论:
“她好像……也许,真的没问题?”
—
温翎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