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
“所谓宇智波一族，是爱的一族，也是被爱束缚的一族。世人只知森之千手的爱，却忽略了宇智波一族的爱！”
“宇智波如果失去了这份爱，就会因爱生恨，爱的深沉，恨得就越深。”
“相对而言，万花筒写轮眼的人更容易陷入仇恨之中！”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相信你我都知道——那就是至亲的死亡！”
“斑，你真幸运！没有经历那些事情……”
两人陷入无言之中。窗外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夜幕笼罩，像一只无形的大手。
“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远远不止于此！”
斑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佐的目光。
“还有什么代价？”
“如果真要说的话，从哪里说起呢？”佐转头，望向窗外的黑暗，这注定是一个漫漫长夜。
“就从那里说起吧！”
……
在佐将辉夜姬，六道仙人和阿修罗，因陀罗的故事讲完后，斑眉头紧蹙。“这和万花筒的代价有什么关系？”
佐讪笑一声，“别急！”
“森之千手继承了六道仙人强大的身体力量，千手一族因此拥有庞大的查克拉以及旺盛的生命力。”
“宇智波则是继承了六道仙人的瞳术以及强大的精神力量，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开眼之时，自身的精神能量便会乘几何倍的增长，对幻术产生抗体。”
“但是……”佐话锋一转。
“写轮眼的拥有者如果没有强大的身体素质来与其精神力量相匹配，那么每次使用写轮眼，精神都会变得更加激进、极端、执拗，衍生出仇恨！”
“这些还都是其次，你我都是万花筒写轮眼的拥有者，相信每次使用都给你带来了不小的代价吧！”
斑不置可否，不说话。
“万花筒写轮眼曾经受到过诅咒，拥有万花筒写轮眼者终究会失明！”
“最初使用万花筒的时候，还只是使用后不停的流泪，休养几天就好了，副作用完全消失了。”
“后来使用久了，动态视力就会变得模糊。在战斗中使用的多了，有时候甚至在使用后会流出血泪。”
“最终，瞳力消耗殆尽，万花筒写轮眼失明。”
“这个过程最多十几年，少则十几天。就算得到了强大的身体力量，最终还是会失明，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
“什么代价？”嗓子不知何时沙哑了，嗓音让斑自己都吓了一跳。内心对力量的渴望展露无遗。
“这种方法，才是真正能让万花筒写轮眼永远不会失明，获得宇智波历史上第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方法。”
“那就是——移植自己近亲的万花筒写轮眼！”
斑怔住了，火热的内心被泼了一盆冷水，对力量的渴求瞬间无影无踪。
泉奈和琼，是他宇智波斑最亲最亲的人，无论怎么样，他都会豁出性命来保护他们。
佐站起身来，万花筒写轮眼开启，眼中五角星图案浮现。
“千百年来，无数宇智波人前仆后继，不惜父子拔刀，兄弟相残，从来没有人开启这双眼睛！”
“万花筒写轮眼的诅咒并不是终将会失明。”
“这才是，万花筒写轮眼真正的诅咒！”
斑抬头，望向佐身后:一轮红月在天空中升起，月光所过之处，皆是尸山血海。
一席话说完，两人默默无言，相对坐着。
“斑，告诉我，现在你还想要这股力量吗？”佐冷冷地说。
斑不说话，长发遮住了半边脸，脸上神色冷酷。
抬眼看向佐，佐正望着窗外，灰色的眸子流转着悲伤，脸上的表情却毫无波澜。
佐察觉了斑的目光，转过头来，悲伤早已消失不见，回复了平日那个温润如玉的佐。
“对了，给我看看你手上的卷轴！”
佐一把拿过斑手上的卷轴，刚开始他就看着这个卷轴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一样。
这份卷轴外壳是浅绿色的，外部还上了锁。
翻看卷轴，佐的脸色古怪，眉头紧蹙，双眼微眯。
“不对……按照这个时间段……不对……”
“怎么了？”斑凑过身来。
“你去帮我把那个上锁的卷轴也拿过来。”佐指了指书柜上方最顶层的卷轴。
斑照做。
佐接过卷轴，轻轻一拧，锁扣应声断裂。
卷轴摊开，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几乎将整个卷轴写满了。
佐为了加快阅读进度，甚至开启了写轮眼。
“喂喂，不用这么着急吧！”
佐不理会斑的话语，低头翻看着卷轴。
“这个世界，改变了？”
佐的手心直冒汗，额头上也有冷汗滑出。
“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了！”
“哼哼……但是，改变了的世界不是更具有挑战性吗？”
“喂……你没事吧！”斑推推沉思的佐。
佐嘴角爬上一抹微笑，拍了拍斑的肩膀。
“没事！只是可能你晚上不能睡觉了。”
“什么事这么急？”斑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跟我去找一个人！”佐说。
微笑愈发冰冷，眼角都带着点点冰霜。
“战国时期的宇智波人形兵器——宇智波……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