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章 千手柱间扉间
斑随便找了家餐馆吃饭，佐有点私事，没跟他一起来，现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忍者，路面上许多餐馆都歇业了，只有这一家开着。
“真是难得，刚回来就遇上打仗！”斑掀开窗帘的一角，打量着下面的景色
不知为何，斑又想到了那个人，那张不算帅气，但眉宇之间充满正气的那张脸，想到了最初的理想。
“柱间，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斑抬头望向窗外。
“啊秋！”远在赌坊的柱间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这天是越来越冷了！你说对吧，扉间！”
柱间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身穿蓝色盔甲，头戴金属护额，脸上涂着标志性的三道红色油漆，深红色的血眸盯着柱间，剑眉微蹙，一头银发在人群中很扎眼。
“是是是！”扉间不耐烦的说，“快点玩完，玩完快点回去！”对于大哥沉迷于赌博，扉间表示很不能理解，就是猜大小，有什么好玩的。
“在让他玩下去，千手家业都要被败光！”扉间不满的抱怨，刚刚出完任务就来赌场，这不是变相的白跑一趟吗？要不是父亲要他盯着大哥，他才不会来这种鬼地方。
柱间没有听扉间的抱怨，因为赌局已经开始了。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押大押小……”柱间一脸兴奋的盯着赌桌上的骰子，“押大！”
骰子仍然在转动，柱间的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骰子，嘴里念念有词:“大，大，大！”
随着骰子落地，上面的数字显现:一、一、二，是小。
“哎呀！”柱间长叹一口气，“再来，再来！”
扉间不想再看柱间赌钱，他自己也对这些不感兴趣，环顾四周，整座赌场金碧辉煌，规模宏大，汇聚了四海的赌徒，甚至有人卖儿卖女，只为想在赌场搬回一局。
扉间看到这一幕百感交集，在转头看看柱间，瞬间觉得大哥还算好的。
不出意外的，柱间的赌术和他的孙女纲手一样烂，才刚五局就全输光了，任务赏金全都搭里面了。
“怎么会这样！”柱间趴在赌桌上，不甘的抱怨，“明明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为什么一次没赢。”
“阿尼甲，走了！”扉间用手去拖柱间，奈何柱间身强体壮，没拖动。
“扉间，再借我点钱！相信我，我一定能赢回来！”柱间耍赖道，“就一点！”
扉间看着自家大哥，一脸的黑线，明明是一个爹生的，智商差距太大了，“走了，在玩也赢不了！”
“不嘛！再借我一点！我会赢的！”柱间双手紧紧抓住赌桌边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走。
“阿尼甲！”扉间忍无可忍，大声叫道。
这一声太过响亮，瞬间聚集了全部赌客的目光。
柱间也被这一声吓到了，悻悻的松开扒着桌面的手。
扉间环视周围，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劝退了所有想要拦架的，包括工作人员。
“走，回家！”扉间是真生气了，拉着柱间的后衣领子就往外带，柱间也不敢反抗，只能不甘的离开，走之前还赔给赌场老板一个笑脸。
“抱歉！我下次还来玩！”
扉间转头，血红色的双眸冷冷的盯着老板。
赌场老板瞬间被吓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原本想说的话瞬间咽到了肚子里。
“呃……下次再来，下次再来！”最后只吐出了几个字。
扉间一手抓着柱间的衣领子，一边教训他，“还玩！我们不是来办正事的吗？”
柱间挠挠头，一脸懵逼，“什么正事？你没跟我讲啊！”
扉间真想给他两嘴巴子，出发前都讲了几遍了，还是不知道。
大力一脚踹在柱间屁股上，看着就很疼，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柱间看着发飙的扉间，心里一阵后怕。讨好似的靠近扉间。扉间的一头银发好像竖起来了，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柱间一面说着，一面帮扉间压下炸毛的头发，奈何总是压不下去，压下去又嘬起来。
扉间一点也不想理自家大哥，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柱间一路小跑跟上扉间，“对了，扉间，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大名府！”扉间冷冷的说。
“去干嘛？”
“哎！”扉间只感到气血上涌，克制住想要在揍一顿柱间的冲动，干脆不跟他讲话。当扉间特别生气的时候，就不会跟任何人讲话，这也是他的自我约束，怕自己的言语举止伤害到他人，这是他的父亲教给他的。
……
火之国新任大名是前任大名的弟弟，这个弟弟可比他哥哥有才多了，只是可惜是次子，只能屈居人下，自愿去看管穷山恶水之地。在前任大名死后，由于膝下没有子嗣，大名的位置才轮到他来继承。
如果前任大名没这么死，他可能永无翻身之日，正是因为佐杀了他哥哥，才给了他一个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佐成全了他。
扉间和柱间在客席上落座，正中间坐的是大名，旁边还坐着许多大臣。
新任大名长得一表人才，方正的国字脸加上修长的身段，不知比前任大名帅了多少倍。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霜！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开始吧！”大名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仅仅是一个笑容，就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忠厚，老实的人。
“关于火之国和千手一家签订的契约还是生效的，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只是……”大名欲言又止。
“有什么可以直接说，霜大人！”扉间说。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前任大名的弟弟，如果不是哥哥被人谋杀，我是不会上位的，所以很多人都不服我…”大名顿了一下，“那些人脱离了火之国的管理，联合了几个国家，雇佣了宇智波一族来攻打火之国……”
“什么！宇智波！”柱间一拍桌子站起来，扉间狠狠的瞪了柱间一眼，柱间才意识到失礼，继续坐着听着。
到这里柱间已经无心去听大名讲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斑的模样。
对于这点，扉间也觉得也不例外。千手和宇智波本来就是世敌，如果想与千手抗衡，放眼整个忍界，也只有宇智波可以做到。
“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商讨一下经费问题，顺便把这事给你们讲一讲。”
大名望着扉间的那头银发，若有所思。
“前任大名是被身边的亲信杀的，那个人也有像你这样的头发。”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而且据说那个人还是宇智波。如果在战场上遇到，一定要尽全力杀掉！”
……
大概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谈话，双方终于讨论完毕，扉间谢绝了大名想要挽留他们在这多玩几天的好意。
“实在抱歉！族内还有许多事务没有处理完，家父嘱托我们兄弟快点回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名也只好同意。
“宇智波…吗？”扉间走在回去路上，低着头思索着，之前他也和宇智波泉奈交过手，深知写轮眼幻术的可怕。
“如果开发一个新术，能将对手的视觉暂时切断，那会不会更好？”这样想着，立即在脑海中构造着新忍术的形式。该说不说，扉间这个人还是很有才的，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忍术发明上。
至于柱间，满脑子都是斑，算算已有三个月没在南贺川见到过他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柱间努努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