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夜生活”是个动词
当时还是自己提议的,每周三次。
仔细算下来,最近一周傅砚舟好像都没有碰过自己,除了在录综艺的那晚上,是用手帮的他。
苏酥支支吾吾的,妄想编个理由出来,但脑子一片空白。
傅砚舟很了解她,她的那点小心思,他早已经看穿了:“傅太太,数好没?”
“我们明明这周就有过夫妻生活。”苏酥开始跟他耍无赖,“那晚你来谭城找我的时候,一共五次,算下来我还免费送了你两次。”
“五次?”傅砚舟眯着眼,似乎在想。
“对啊,我帮了你整整五次。”苏酥伸出五根手指,“难道不是嘛,我承认一周三次,可你一次中就有三次。”
“所以呢?”傅砚舟反问。
“这周履行夫妻义务已经结束了,次数到达限制了。”苏酥觉得自己说的很对,想了想就威胁到了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或者,你敢说你做一次,只有一次?这不就是虚嘛。”
当然傅砚舟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虚。
看她有理有据的模样,傅砚舟被气笑了:“呵,傅太太伶牙俐齿倒是厉害。”
“多谢夸奖。”苏酥回了他个笑。
苏酥怼开心了,转身上了楼。
躲在楼角的沈书言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手摸着肚子,手扶着墙壁:“哈哈哈,笑死我了。”
二楼充满了沈书言的笑声。
苏酥上楼瞧见,猜到她听到了两人都对话:“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笑的肚子疼。”沈书言摆摆手,继续笑。
沈书言逼着笑意,手搭在苏酥肩上:“也就只有你能治傅总了。”
扯的都是些什么鬼,轮胡扯她就服苏酥。
被偷听墙角的苏酥也不尴尬:“我今晚跟你一块睡。”
“你可别,我怕傅总扒了我的皮。”说着,沈书言跑回自己的房间,给苏酥递了个我很懂的眼神,关上了房门。
听到上锁的声音,苏酥神情有些无语,抽了抽嘴角。
苏酥转身回了主卧,拿起睡袍进了浴室。
等待浴缸放满了水,苏酥撒了几朵玫瑰花,和少许的沐浴液,脱下鞋子,抬脚进了浴缸,手臂自然的搭在浴缸两侧,右手按下按摩的按钮,顺带调节了下水温,才闭着眼享受起来。
傅砚舟进了房间,瞧见浴室开着的灯,犹豫了会儿,才迈步走了过去。
手搭在门把手上,往下,浴室门并没有上锁,傅砚舟挑了挑眉。
浴室门被打开,傅砚舟看着浴缸里合着眼皮的女孩,白皙纤细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精致的锁骨,天鹅颈。
玫瑰和泡沫覆盖住想入非非的画面。
苏酥听见动静没有睁眼,显然是睡着了。
傅砚舟脱下身上的西装,右手扯了扯颈间的领带,扔在脏衣筐里,垂着眸子,将白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耳朵,苏酥皱了皱眉,艰难的睁开眼睛,对上傅砚舟的眸子,吓的一个激灵,整个人从浴缸里滑了下去,呛了几口水。
苏酥抓住浴缸边,猛的坐起身,剧烈的咳嗽。
等缓解了会儿,苏酥怒瞪着面前的人:“傅砚舟,你怎么进来了。”
傅砚舟没回答,察觉到他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脸上,苏酥随着他视线往下看,瞬间脸涨红,双手捂在胸前:“流氓。”
顿时,苏酥想死的心都有了,闭着眼不敢去看傅砚舟。
虽然她平时嘴上爱逞能,其实真正到的时候,怂的像只兔子。
傅砚舟喉结滚动,眼底是欲。
见她紧闭的双眼,傅砚舟嘴角勾起一抹笑,上前。
手刚触碰到娇嫩的皮肤,苏酥条件反射的睁开眼,躲开他的手:“傅砚舟,这周的次数已经用完了,你可别碰我啊。”
“嗯,傅太太已经零点了。”傅砚舟嗓音暗哑,“今天周一了。”
闻言,苏酥拿起墙上挂着的浴袍,顾不上身上的泡沫,蹭的一下站起身,起身的一刻,苏酥急忙用浴袍披在身上,腰间的带子被她系的死死的。
迈出浴缸,苏酥推开浴室门,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快步走过去。
今天是星期几来着,她就不信了今晚逃不过。
抓起手机,按下开关键,屏幕上的时间和日期让苏酥顿住了。
00:01
星期一
“傅太太,看够没?”傅砚舟抽走她的手机。
苏酥僵硬的抬头,想到又不服,抢过手机:“绝对是你改时间了。”
傅砚舟就站在她面前,任由她翻。
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苏酥甚至连手机壳都看了眼,确定不是傅砚舟的手机,想到傅砚舟并不知道她手机的密码,才相信了。
录制综艺的时候,苏酥根本就没注意今天星期几,明天又星期几。
浴袍领口很大,往下看,能看清楚胸前的沟壑。
傅砚舟眼神暗了按,拿过她的手机扔在床上:“傅太太既然不说话,想必就相信了,那就开始属于我们的‘夜生活’。”
苏酥心底明白,“夜生活”是个动词。
“我还没冲洗身上的泡沫,可别被金贵的傅总弄脏了。”苏酥还想在挣扎一下。
傅砚舟低笑一声:“那听傅太太的意见,咱们就去浴室。”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浴室了。”苏酥震惊的瞪大眼睛。
“这不是傅太太话里的潜台词?”傅砚舟挑眉。
话落,拦腰抱起苏酥就进了浴室,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苏酥被傅砚舟放在了洗漱台上,隔着浴袍,感觉不到凉。
傅砚舟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以环抱式的将她圈在怀中,微弓着腰,对上她浓密纤长的睫毛。
苏酥掀开眸子,刚想开口说话。
虎口率先掐住她的下巴,冰凉的嘴唇落了下来,掠夺她嘴里的香甜,察觉到腰间的带子被解开,苏酥按住作乱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浮上一层雾,带着情欲叫了声:“傅砚舟。”
傅砚舟嗯了一声,褪下她的浴袍,额间的汗水昭示着主人忍的辛苦,嗓音沙哑到极致:“酥酥,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