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一指挥官
“快乐，规则是不允许你们亲自杀人的，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我可以不亲自动手啊。”
“那就算过分的干涉，你同样会受到惩罚。”
“没关系，那种程度的惩罚我受得了。”
“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惩罚……”陈免温柔地说道。
“那……那我就暂时放过他们！”快乐红着脸说道。
“好。”
陈免当机立断，再次转向看向吴秀茹：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吴秀茹万般纠结的看了眼张小兰：“她是我女儿。”
“你女儿？”
陈免眼睛一眯：
“你的意思是说，张小兰是你的女儿，而不是“吴秀茹”的？”
“是！”
“那他的父亲是谁？”
“张爱国。”
“人类还是实念体？”
“人类。”
陈免惊讶的张了张嘴，反观快乐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人类和实念体的结合，怎么可能会诞生后代？
“张爱国真的死了吗？”陈免继续问道。
“没有，他现在是人类组织“根”的第十八席指挥官。”
“根？”
““伟大的意志”要从人类中选出第五位管理者，原来的四位管理者作为观众，可以在规则的范围进行干涉，于是人类也分成了五个阵营：快乐、愤怒、恐惧、悲哀和根，根是大部分不明真相人类的自我选择，陈先生，您就是“根”的最高指挥官。”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快乐得意的说道。
“你威胁他们？”
“没有啊，我只是在跟他们合作。”
“你竟然知道合作！”
“不是你教我的吗？”
“陈先生，主人对他们提供了很多帮助才帮您换来最高指挥官的位置。”吴秀茹提醒道。
“谢谢。”
陈免真心的感谢快乐，对方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知道僭越了多少规则。
“你要是想的话，连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快乐说道。
吴秀茹脸色大变，陈免却开心的笑了。
快乐真的变了。
“快乐，你有没有发现你刚刚的那些话有多么的无私？”
快乐滋生贪婪，而贪婪却如此的无私。
“是吗？”
快乐皱了皱眉：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最后不还都是我的吗？”
陈免：“……”
“那个……你的还是算了，至于根的最高指挥官我可以接受。”
陈免想了想，对于人类来说，有时候话语权还是很重要的。
“那我这就公布您的身份。”吴秀茹说道。
“别！千万别！”
陈免吓了一跳，他太了解人类了，在自己实力与之不匹配之前，贸然公布身份只会让他死的更惨。
而且如果他真利用快乐给他安排好的身份，极有可能会违反规则。
规则的惩罚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承受的。
“但除了张爱国之外，他们内部知道你身份的就只有五个人。”吴秀茹说道。
“没关系，你把他们五个的名单资料给我。”
“好。”
接过对方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陈免一眼便了解了大概，随后看向舞台下的笔仙。
没想到对方就是那五个人之一，而且还是一位二阶生命梯度满成长的链接者。
怪不得遇到危险时她一直挡在自己前面……
不过罗兰和张小兰却不在五人之中。
“罗兰和小兰是张爱国派来保护你的，他们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吴秀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活着，而且小兰对你可能有些误会。”
“误会？”
“是的，当初的那场实验成功了，他们短暂的打开了灰界和现实世界的通道，结果将您从灰界“接”了回来……”
陈免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失忆的，不过并不是他们把他“接”了回来，而是他恰好在那个时候重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以前的那个他确实死了。
而这次的重生很特别，他在现实世界的所有痕迹都被抹除，相当于他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一个全新的人。
曾经对他已经失去了意义，未来同样不可预测。
他出现在那个时间点完全随机，理论上他可以重生于任何时间点，甚至是人类还未出现的时间或者未来他还未触及的某一时刻。
这就是他上一世最后的底牌。
而且这张底牌他好像不止使用了一次，而他只能找回上一世的记忆。
陈免示意吴秀茹继续往下说。
“吴秀茹的死对张爱国打击很大，他疯狂的在寻找复活她的方法，而凭空出现的你给了他希望。”
“给他希望的是你吧？”陈免大有深意的盯着对方。
“我确实拥有吴秀茹的感情和记忆。”吴秀茹坦诚的说道：
“但他从未放弃过复活真正的吴秀茹，他一直在观察你，试图从你身上得到让吴秀茹重生的方法，甚至从小就训练他的女儿成为你的附庸，可以说小兰从懂事开始就是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怪不得……”
陈免总算明白了张小兰为何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
“那罗兰呢？”
“罗兰只是张爱国酒后和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张爱国对他并不重视，不过我很感激那个女人，我走之后一直是她在照顾我的女儿，视如己出。”
“她还活着？”
“是的。”
“那么我在这家精神病院工作也是张爱国的安排？”
“是的，不过是经过主人允许的安排。”
……
“小免免，我该走了……”
快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太……”
“嗯？”
“太遗憾了！”
“嘿嘿，你放心，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不行！规则不允许你们随便出现在现实世界！”
“没关系，什么都不做的话只会受到一点点象征性的惩罚而已。”
“不行！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惩罚！”
“好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几个混蛋要再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喊我，你还记得怎么让我出现，对吧？”
“当然记得！”
“那我真的走咯。”
快乐深深地在陈免的额头上献了个吻就彻底消失了。
吴秀茹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