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是不是玩不起
“秦棉,你又在闹什么?”
霍大公子伸手将领带松了松,本来就冷峻的脸色覆上一层寒霜,看向她的那双幽深地眸子带着几分嘲讽。
“房子可以给你,但是你适可而止。”
什么东西?
秦棉皱着眉,没有听懂。
“如果你是担心不好跟爷爷奶奶交代的话,我们可以等到你想公开的时候再公开。”
当然,只要霍凛舍得委屈自己的白月光就行,她无所谓。
女人端坐在沙发上,一双白嫩的小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腿上,精致地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看着他的那双杏眸亮晶晶的。
霍凛看得莫名有些烦躁,将茶几上过的那叠a4纸推到秦棉的面前。
“玩笑话说一次就够了,多说就不好笑了。”他启唇,语气中暗含警告。
说罢,他根本就没给秦棉继续说话的机会,起身抬步离开。
说了半天,秦棉才发现自己跟霍凛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手拿起面前那叠资料看了几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哪里是什么离婚协议,全是打印的一些人物介绍,排在第一个的就是就是霍凛的姑姑霍雨棠。
所以,她刚刚跟霍凛鸡同鸭讲了半天?
哦不不不,是人同鸭讲。
她站起身追出去,结果霍凛也不知道就跟开了疾跑似的,她跑下楼,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绝尘而去。
真的,这速度别太离谱了呵呵。
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在原地跺了两下脚。
难道因为没到原剧情离婚的时间,她和霍凛离不了?
那为什么林雪回国的剧情提前都没问题?就因为她是女主?
老铁,真的别太荒谬了!
迦南。
沈晚郁一行人是临时被霍凛一通电话叫过来的,当时的沈晚郁还在温柔乡里沉醉,结果一通电话过来,害得他小兄弟都差点萎靡不振了。
要不是自己的兄弟,沈晚郁真的要骂爹骂娘了。
“你是说秦棉要跟你离婚?”沈晚郁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好几秒之后才缓过神来,“应该是跟你闹脾气吧?”
秦棉追在霍凛身后这么多年,他们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的,除了闹脾气,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霍凛已经抽了三支烟,半张脸隐在烟雾之后,神色不明。
闹脾气吗?
霍凛回想了一下,秦棉的样子并不像在跟他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不过,真要离婚你也没损失什么,不就分点钱吗?”韩程帆姗姗来迟,一屁股挤开沈晚郁,拿起桌上的酒给霍凛倒了一杯。
韩程帆比霍凛几岁小了一两岁,是韩家老头子的老来子,肩上没有继承家业的担子,只要不干违法的事儿,做什么都宠着。
他玩起女人来,比沈晚郁要凶多了,且在感情方面没什么三观,于他而言,女人不乖,换一个就是了。
霍凛掀起眼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轻掸烟灰,“不会说话就闭嘴。”
韩程帆天生在这上面少根筋,一副无所吊。谓地样子。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句话你没听过?”闫非尘无语地看了韩程帆一眼,然后冲着霍凛那边道:“女孩儿的心思敏感,你多哄哄就好。”
当然,在他们几人眼里,这事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大家都清楚秦棉,追在霍凛身后这么多年也没见闹过,就算闹起来,那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霍哥哥,怎么,突然爱上了?改革开放了你当上兵了?”韩程帆哈哈笑,将杯中的酒一口闷,继续道,“一般女人闹脾气,钱解决不了,那就强吻,这解决不了,那就gan一顿,保准服服帖帖。”
“滚呐,有本事再说一遍,哥给你录下来,拿着喇叭在你家别墅门口连放三天,让大家都听听韩小公子嘴有多脏。”沈晚郁直接一脚踹在韩程帆屁股上,一脸地嫌弃。
韩家做医药发家的,从上到下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清贵公子,谁知道后面生出这么个混不吝来。
“别把咱们纯情处。男小霍哥哥给带坏了,老霍你可别听这死小子的。”说着他还朝着霍凛说了一句。
韩程帆本来还在揉屁股,听到沈晚郁的话,不由得噗嗤一笑,竖起了大拇指,“哥,你真好,你也没放过他。”
包厢里又发出一阵爆笑,闫非尘叹了口气,简直是没眼看。
霍凛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吃了什么蛤蟆屎蜈蚣尿,摊上了这么几个损友 。
他揉着被吵得发胀的太阳穴,心情莫名地烦躁。
本想着很快就能拿到离婚证成为富婆的秦棉,在跟霍凛提出离婚之后,她一连几天都没看到霍凛的影子。
不是,男主是不是玩不起啊?她就比原著多要了一栋别墅而已,他就舍不得了?
这时,安娜拿着手机从外面进来,秀气地眉头微微蹙着。
“方特助怎么说?”秦棉放下手里的杯子。
“方特助说先生最近一段时间在出差,估计要等到先生姑姑生日前才会回来。”安娜也搞不懂先生太太最近怎么了,反正她只能见到一个人。
霍家姑姑的生日?
秦棉回忆了一下那天在书房翻开的资料,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还有十来天的时间。
怎么,华越要破产了吗?什么大项目要总裁亲自出差这么长时间?
虽然太太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敏感如安娜,还是感觉到了一向温柔的太太心情带着几分烦躁。
“太太,方特助说先生要在京城待三天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安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过去干嘛?万一正将男女主捉奸在床,惹哭了霸总的哭包小娇妻,直接让她用命来赔咋办?
那她不就亏大了吗?
不过,等到霍凛出差回来,好像刚好和原剧情对上,她可不会向原剧情里的“傻秦棉”那样,哭着求着不愿离婚。
只要霍大总裁开了金口,她立马带着钱和她的那些名牌珠宝和包包们滚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