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他那个学生妹甩了
不过,徐姨刚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对了。
先生的房里不是也有净水器和饮水机吗?怎么还专门下楼来接水?
难道是出问题了?
徐姨决定把厨房收拾完之后,再上楼问问先生,毕竟这也不算小事。
因为基地的猫陆续发情,这几天一直在分批给猫做绝育。
到今天,总算是把除了怀崽和奶娃之外的猫全部绝育完了。
等把猫都送回基地,天已经擦黑。
因为陈琦一行人一致表示天冷就该吃火锅,所以从基地出来后,一行人就直接去了火锅店。
因为基地的猫有什么问题都会联系傅时予,所以大家对他也都还算熟悉。
酒足饭饱之后,秦棉让安娜开车先送梁茵和陈琦几个女孩子回家,几个男生则叫了车,而她,正好搭傅时予的顺风车回别墅。
即便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宁城来往的车辆依旧很多。
车里开着暖气,吹得秦棉小脸红扑扑的,再加上刚吃完饭,很快,秦棉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便有了重影。
车子在红灯时停了下来,傅时予侧头便看见秦棉头靠在车窗睡着了。
小姑娘围着条粗毛线围巾,小半张脸都陷进了围巾里,脸颊带着淡淡红晕,长睫下一片阴影。
傅时予只看了几眼,便伸手将音乐关了,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无声地笑了下,想起第一次见秦棉的时候。
秦棉当时还是宁大的学生,他作为优秀校友会学校宣讲,结束后在食堂边的一个小花坛边上遇到了她,正拿着猫粮和水喂猫。
后来,他又在宁艺的小动物保护组织里见过她,当时她正在一个救助机构里做志愿者。
他当时是和救助机构对接的宠物医院,和秦棉还有过好几次交流。
不过后来工作忙碌,他也没再见过秦棉。
也不会想到,在一两年后,他还会遇到她。
不过,看样子,秦棉已经将他忘记得一干二净。
秦棉悠悠转醒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下。
“不好意思,我刚刚睡着了。”秦棉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饭后能这么困,也不知道人家在这等了多久。
“没事,我也刚到。”傅时予笑了下,眼眸温和地看向她,“我把车开上去。”
“啊?”她愣了一下,才明白傅时予是说把车子开到别墅门口。
“不用了不用了,就几步路。”她连忙摆手,解了安全带,“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谢谢啦,拜拜。”
秦棉动作很快,向傅时予说完再见后,就直接推开车门下车了。
陡然脱离温暖环境,冷风让秦棉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小跑着往别墅里去。
傅时予笑得有些无奈,只得看着人进了别墅,无意识往上面一扫,便看到二楼有个人靠在窗边,应该是在抽烟,那星点火光忽明忽暗。
几秒后,他收回了视线,准备发动车子时,才发现副驾驶上有个兔耳朵发圈。
忙起来时,他在秦棉的头上见过,风一吹,两只耳朵就随之颤动。
垂下眸子,他将发圈捻起来,握在手心,看了一会儿后,才发动了车子。
别墅。
秦棉一进屋,就把外套脱了下来,往后拢因为静电而炸毛的长发。
“咦?”
“太太,怎么了?”徐姨听到声音,出来询问。
秦棉摇了摇头,笑道,“就是丢了个发圈。”
一个发圈而已,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觉得浑身都是一股火锅味儿,急着上楼洗澡。
上到二楼,她才发现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的灯还开着的。
是徐姨忘记关了吗?
她刚靠近一点,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男人的清冷的声音。
“这件事交给你处理。”
应该是在打电话。
霍凛在家?
秦棉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并没有继续前进,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门关得急,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而书房的门没关,正好传了进来。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霍凛淡淡地“嗯”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指间的香烟快要燃尽,他将其摁灭在烟灰缸里,才转身看向无边的黑夜。
刚才送秦棉回来的,是那个宠物医院的医生?
车子停在楼下将近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里,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
静坐了十多分钟,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号码,是闫非尘打过来的。
“老霍,老地方喝酒。”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吵闹的音乐声,霍凛下意识皱眉,将手机拿远了一点。
“老霍!”那边又传来沈晚郁的声音,“呜呜呜,老霍,我只有你了呜呜呜……”
那声音,明显是喝多了。
闫非尘费力气抢回来手机,嫌弃地将人往边上一推,“沈晚郁被他那个学生妹甩了,喝多了要死要活,韩程帆刚好休息,就差你了。”
他也不知道沈晚郁到底闹什么,不就是一姑娘吗,他招招手,还差没姑娘吗?
不过,他又觉得沈晚郁活该。
挂断电话后,霍凛捏了捏眉心,起身去房间换衣服。
迦南。
霍凛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沈晚郁正抱着话筒唱《死了都要爱》。
“哟,来了啊。”韩程帆换下白大褂之后,整个一纨绔子弟,外套脱掉后,里面是一件骚包的花衬衫。
因为灯光昏暗,霍凛坐下后,才发现包厢里还有几个年轻姑娘。
“看什么呢妹妹,去给霍总倒酒。”韩程帆侧头,示意身边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过去。
小姑娘怯生生地,应该是刚来不久,听韩程帆这么一说,缩了下脖子,抱着那瓶昂贵地酒,小心翼翼地靠近气场强势的男人。
“先…先生,请喝。”倒完酒后,她才端着递给面前的男人。
她很紧张,长睫微微颤动着。
被选中来包厢后,负责带她们的陈姐拍了拍她的肩,告诉她,包厢里的人,是很多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人。
如果,她能随意攀上一个,那她这辈子就够了。
闫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他喊“老霍”,她就知道要来的人是华越那位话事人。
她也曾听会所的小姐妹说过,这位霍先生结婚了,不过,他并不喜欢他的妻子。
那她为什么不能去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