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当经纪人的助理不是好炮灰27
“任凭处置 ？你看到那份文件了吗？”
“嗯。”
段渊把文件发到了谢斐的微信上，谢斐还没来得及看，不过他知道里面被篡改过的内容。
段渊握着手机的指关节用力过度，泛着白。
“谢斐，我倒是小瞧你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也能瞒天过海。”
“抱歉，段总让您失望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那天我问你认不认识许凝，你说你不认识。”
“他不知道我。”
“一厢情愿？我怎么不知道谢斐你这么乐于助人呢？”
“段总，我对他不是这种感情。”
“谢斐，这些年扑在我身边的男人、女人，像许凝这样的多了去了，之前怎么不见你紧张，不见你为他们出头呢？”
“……”谢斐沉默了，他知道做人，尤其是在他这个位置上，不能同情心泛滥，但是他一看到许凝，就会想起他见到段湛的第一面。
越是趟过黑暗的池水，就越懂得清澈地可贵。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在他面前被毁掉。
可是段渊说的那些人，绝大多是自愿的。
但在段渊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心虚。
“你怎么不说话了？”
“段总，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一直是聪明的，做事周到细致，我不懂你怎么突然犯起糊涂了，许凝他就是个棋子，今晚可以在我的床上，也可以在恒康任何一位经理的床上，只要有人勾勾手指，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爬上去，你信不信？你以为你为他做的这些，他会对你感恩戴德，对你以身相许？！”
“段总，您误会了，他如何做是他的自由，我的存在只是给他加了一个选择，我不求什么。”
“行，”段渊冷笑一声，“段湛要逐梦演艺圈，我助理喜欢小鲜肉，你们真是一个个的有追求。那我呢？”
“……什么意思？”
“谢斐，你在职场上装糊涂装习惯了，在我这里就不用装了。”
“段总，如果您说的是我公器私用，那我可以被停职降薪，接受任何处罚；如果您说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我想您是真的误会了。既然您已经知道许凝的事情，我也就不瞒着您了，那件衣服和香水都是他的，他的香水里被人掺了东西。我不会计较您那天晚上的失态。”
“谢斐，如果我告诉你，我很清醒，我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是主动的呢？”
【宿主，你的微信还挂在电脑上没退！已经被男主看到了！】
【什么？？？？】
谢斐手一抖，一不小心按下了挂断键。
段渊没听到谢斐的任何回应，只有一连串“嘟嘟嘟——”的忙音。
段渊死死盯着谢斐的头像足足有数十分钟，眼圈爆红，气息沉重，薄唇抿成一条线，彻底沉下了脸。
竟然敢挂他的电话？
他是第一个敢挂断自己的电话的人。
“我要查到这个人的ip，给我精确到米。”
谢斐，他倒要看看，你说的家人在哪里？
段湛颤抖着双手，打开了聊天页面，上面赫然是一份大小486mb的pdf，村里的网速很慢，加上谢斐电话那边占线。
他等了好几分钟，等待的时候，滚动着鼠标向上翻去。
正在刷新——
只能看到这两天的，每天好几条通话记录，单次时长最长的有两个小时。
段湛气笑了，不是不认识吗？
不是只见过一面么？
不认识能聊两个小时？
骗鬼呢？他看起来很傻吗？
就在这时，pdf已经加载了出来，谢斐和恒康的每一次会议记录，聊天记录，还有通话录音文字版……
这其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赫然是一个叫许凝的人。
又是许凝，段湛继续向下看。
恒康医药他知道，if最大股东，但是许凝、谢斐和段渊这三个人究竟有什么关系？
谢斐为了给许凝资源，给许凝开路，攀上了段渊？
所以那个人是段渊吗？
所以谢斐为了许凝去爬段渊的床？
不——
不会的——
“段湛！你在干什么！”
段湛坐在电脑前，双目通红，手上青筋暴起，他转头，眼神像是要把谢斐看穿：
“谢哥，你不是说不认识段渊吗？”
“……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生意往来而已。”
“谢哥，许凝，又是许凝，你到底要为他付出多少！”
段湛步步紧逼，把谢斐困在墙角。
二人呼吸纠缠。
“既然他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
段湛脸上有些戾气，他本就生的好看，此刻的表情几乎和剧本里那个阴鸷的富二代如出一辙。
“段湛，你看我的电脑，你有尊重我吗？”
“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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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力推开段湛，一个巴掌就甩在了段湛脸上：“你在干什么！”
谢斐用手背擦拭着唇瓣，皱着眉头，气到浑身发抖。
段湛从谢斐波光粼粼的双眸看到那水润嫣红的唇瓣，滑向藏在幽深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正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段湛，你太幼稚了！就算你和段渊必须要争个高下输赢，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哥，赢得只会是我，你也是我的。”
他知道谢斐的力气不大，尤其是跟自己比起来。
刚刚是自己一时激动，没注意才被谢斐推开。
段湛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甚至和段渊有五分神似的压迫感缓缓逼近，抓住谢斐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只用一只手就让谢斐挣扎不开。
“你是我的。”
“放开我！你疯了？你放开我！”
“谢哥，你身上好香。”
段湛把脑袋埋在谢斐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附在谢斐耳边轻声道。
“段湛，你是不是有病？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啊。”
“我不喜欢你！”
“谢哥，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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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段渊收到了一串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