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幼稚
怀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裴颜晨跑过来,一脸谄媚的讲
“刚刚有个人一直给我讲话,我都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说两个字,我表现的好吧?”
怀兴内心我草一声,这是哪软往哪砍啊,伸手摸了摸他头
“表现不错,回家奖励你”二人有说有笑的过来
“梁兄,别来无恙啊”
梁上秋在刚刚的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盯着三皇子,眼神有些复杂小声
“看来是区分对待?”
怀兴没有听清“什么?梁兄说的是什么?”
梁上秋看着怀兴在此,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便词不达意
“我说有些人啊,还有区分呢,在有些人面前只会说两个字,而在有些人面前笑的嘴都要咧开”
怀兴当即明白了,这是在内涵阿晨,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看了一眼阿晨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便熟悉些?这有什么吗?
也值得智囊之称的人吃味啊?”
梁上秋看怀兴也打趣自己,便知道他们是把他当朋友相待,若是臣子公开议论皇子,被打板子都不在话下。
梁上秋故意给怀兴倒了一杯茶,但看向的却是三皇子,这算无声的回击
“好了,不打趣有些人了,言归正传,太子怎么样了”
怀兴并没有喝茶,只是放在那“会好的,等他想通,不过最近有什么消息吗?给他找点事干”
梁上秋随即明白,忙碌起来可能就会忘记了
“最近江北传的挺邪乎,什么山上有怪兽,山上有宝藏?
我已暗中派人前去与周大人的人汇合,不过春节将至,可能得年后才能动身前往,不过你这马上就要去军营了,准备的怎么样?”
军营定然是要去的,站起身来,看着天空中有一群鸟飞过,展翅翱翔与天地间,追寻自己的天空,自己也该去历练了“已经在军营感受过了,”
只是听说裴金标也会去,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几人畅然聊谈,直至太子寻梁上秋,怀兴与三皇子才离开。
路上二人并坐马车内,为了裴颜晨,怀兴出门特意安排马车,怀兴的手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慢慢握住裴颜晨的手,裴颜晨故作镇静
“外面还有人赶车呢?”
不过手并没挣开,怀兴看着这个每当他一碰他的时候,就会耳红害羞的人笑道“他是我的人,
以后你也是他主子,他不敢的,不过我就要进军营了,晚上和我一起和家人吃饭,好吗?”
裴颜晨舍不得离开刚刚亲近之人,袖子下面抓紧了怀兴了手,满眼的情谊,但却开口
“怀兴,我们来日方长,不及于一时,”
伸手拦住他的腰身,“我希望你还是你,不管做什么事,我都不是你的累赘,我想跟你并肩而行”
裴颜晨身为皇子在怀兴面前,姿态低到尘埃里,这就像在喜欢的人面前,爱是常觉亏欠,给的永远都是不够的。
怀兴岂能不知他没有安全感,尽量的设身处地的多考虑,希望一点一点捡起曾经被他伤去的碎片
“我记住了,不过你也要记住,我们是双向的,你以后不可把事情一个人藏在心中”怀兴伸手抚平他的眉间。
裴颜晨永远都是以怀兴为地位哪能舍得他受到一点伤害,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抓住他的手
“恩,我送你到门口,”
裴颜晨竖起身子双眼认真的看着怀兴,心想知道不该提起这个话题,但想到曾经他说喜欢别人还是忍不住开口
“怀兴,你可不可以不在招惹其他人,不然我真的会受不了,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
敏感到每一根神经都是颤抖的,怀兴没想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不知是谁的悲哀,鼻子瞬间酸痛,内心也有些憋气,没办法自己的人得自己哄,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直接上嘴咬了上去,没有往日的温柔,全是野兽般的撕咬,唇舌上全是疼痛,怀兴停下身来
“现在清醒了吗,记住了吗,以后还会怀疑吗?”
刚好这个时候杜仲停马的声音响起,到靳国公府门口,怀兴掀开帘子,跳下车
“把他送回去”
转身进入府中,没留下一个眼神。
裴颜晨等马车都动了,才回过神来,内心慌乱起来,为何自己会患得患失,不断的怀疑呢,明明都发誓了,甚至更过分的事都做了,为何还会这样?
怀兴肯定感到自己的不信任,想当面多他说清楚,准备下车,杜仲却劝到
“三皇子,我虽未小厮,但也从小一起跟着少爷长大,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少爷自己做过的事从来都不后悔,”点到为止其余并没有多讲,架着车继续赶路。
车内的裴颜晨慢慢稳定情绪,脑子里只有
“不后悔”
鼻子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好像还有栀子的味道,内心安定下来,心中有了对策。
怀兴直接来到祖母院子,人头攒动,高挂的灯笼,映着寒冷的天气里有些许温暖,家里全员到齐,明日怀兴就要进入军营。
怀兴看见高堂上有丝丝白发的祖母,这么大岁数还在为他这个孙儿担心,内有愧疚行之大礼
“拜见祖母,不孝孙儿给您问安了,”
众人看行此大礼的怀兴,都担心起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祖母稳当的坐在正前方,
这是孙儿在为自己这段时间行事让家人担惊受怕所产生的心生愧疚,要让他把心中憋的那口气散去,方能轻装上阵,
严厉开口“欺瞒家人,独自前去明知道是陷阱之地,你可之错?”
怀兴满眼蓄满泪水,能有如此懂得体谅自己的家人此生无憾“孙儿知错”
“欺瞒家人,独自闯入军营搬回救兵力挽狂澜,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欺瞒家人,身受重伤瞒而不告知,你可知错?”
怀兴没想到自己受伤这没几个人知道,却还是瞒不住家人“孙儿知错”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以后有什么事多和家人沟通,互帮互助,
家人,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互相扶持,共同面对挑战,我不管别人家是如何,在我们靳家就要这样,
若有人敢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我第一个不答应,除非我死!”
怀兴双手行礼“是,祖母,孙儿谆谆教诲”祖母抬了抬手,让其起来。
站在一旁的众人此时反应过来,这是减轻怀兴内心的愧疚感,但是祖母啊,你这是炫耀他的丰功伟绩呢?
还是让他认错呢?
觅夏看了一眼他的二哥,满眼的无奈,开口
“祖母,你这是夸哥哥呢?还是让他认错呢?
你这表现的不要太明显哦”
祖母又恢复老小孩的状态“我这不是帮助你哥哥的吗,不过今晚是为怀兴饯行,虽没有多远,但还是要小心,有任何事都有第一时间通知家里”
开始落座,在宽敞的厅堂里,雕花的红木家具上摆满了美食,香气四溢,屋子的中央是一张大桌子,铺着精致的绣花桌布,四周摆放着各种形状和颜色的椅子。
父辈们依此坐在两侧,小辈们则围坐在他们的下方,为他们夹菜、倒酒,充满了和谐、温馨和幸福的气氛。
祖母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满一桌的家人,脸上流露出慈祥和满足的神情“看到你们如此有孝心,等到下面遇见你们祖父也该告诉他,让他放心了”
靳国公站起身来,举起酒杯“母亲,可不能说什么丧气话,还要安心等待,这几个小辈们还没有成婚呢?到时候少不了母亲的操持”人还是要有些希望的走下去。
二伯母听到这个话题,来了兴致,大哥的年龄已到,但就是不愿想看,私底下相处的有些不愉快
“是啊,孩子们都快到年龄了,我们靳国公府也该热闹热闹了”
看向大堂兄,但他还是真男人,直面惨淡的催婚,依旧面不改色的该吃吃该喝喝,好像并没有听见一样,二伯母看见又是此情况,有些面上挂不住,
夏韵之赶忙说到“孩子们都在这呢?有些事我们私下在商讨,这么多人,孩儿们也会害羞不是”
二伯母听到此话突然“噗呲”笑起来道“还是大嫂想里周到”,
对啊,她这个当娘的也太心急了,堂堂的国公府公子,还愁找不到媳妇吗?
放下心里,给大嫂使了个眼神,伺候祖母去了。
月生高空,众人逐渐散去,只留下靳国公夫妇和怀兴在祖母房中,祖母则是有些疲惫
“怀兴,此去军营,万万不可做出头鸟,切记我们靳家祖训,保天下百姓之家,卫裴家公正之国,万不可被三言两语的利益遮住了眼睛,迷晕的头脑”
唤来人拿出一枚戒指,交给怀兴,靳国公看着曾经父亲的动西,眼睛有些酸涩,但都没有开口讲些曾经属于祖父的英勇事迹。
夏韵之则是缓缓开口“怀兴,母亲只希望你平安,切记遇到任何事情,其他东西而言,你的性命是第一位”
故作坚强忍住眼泪不落下来,不想带给他太重的情感包袱。
怀兴跪地行礼“孩儿,谨记”祖母整整看着地上的人一刻钟,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然后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任意离开,还舍不得动身与身边的嬷嬷“你说,会不会像当初老头子一样,一辈子为了裴家江山,舍小家,甚至把命都舍掉了”
嬷嬷动了动嘴,想说这就是靳家的使命,但还是稍稍委婉“这孩子看着机灵又聪明,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久久没有声响。
怀兴拜别父母,母亲满眼都是不舍,但又没有开口,好多话都化为了欲言又止,回到房间,杜仲在门口眼神示意屋内有人,便离开了。
怀兴进入屋内,故意当不知道,什么话都不讲就开始脱衣服,裴颜晨坐在床榻看着这个进来就脱衣服的人,
故意“咳咳”
怀兴就当听不见继续脱,裴颜晨实在顶不住开口“怀兴,你还在生气吗?”
怀兴没有理他,不管不顾的开始脱完外衣,开始解里衣,裴颜晨看着马上脱光之人,上去抓住他的手
“你,你干嘛?我,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怀兴依旧不讲话,抓起臂膀就往床上去,裴颜晨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躺在怀兴身下,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怀兴身上的栀子味,
但腰还有些酸痛,但是怀兴不高兴,伸手搭到他脖子,怀兴则是又急又凶的咬,
怀兴一言不吭的直接动手,开始从上到下不停的点火,裴颜晨双眼逐渐迷离,发出呻吟的声音,
裴颜晨疼的吭一声,他不知道怀兴咬干什么,咬牙青筋都蹦出了,
怀兴的嘴巴开始咬他的脖子
猛然间喊出“不要”
怀兴并没有停下他,继续开始,裴颜晨感觉到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地向上牵引,
额头上汗已经密密麻麻,裴颜晨终于知道这是怀兴在用一种不可言喻的行动告诉他自己真的完全拥有了他,不用后怕更不要怀疑。
等一切都结束时,二人都气喘吁吁
怀兴则是头皮直接发麻,后背紧绷,裴颜晨开始了自己的独舞,床幔轻摇,一室萎靡。
时候裴颜晨紧紧的抱住怀兴,不想松手,
他的怀兴,只能是他的,这辈子都不会,
也不敢再质疑了,双臂不自觉的箍紧怀中之人,害怕他在自己的疑神疑鬼中,
离开自己,怀中之人突然开口
“你想谋杀亲夫吗?”
裴颜晨思绪回归,猛地松开,但双手舍不得离开怀兴身上,嘴巴更是舍不得开始亲怀兴脖子,
“不要太过,会留印的,你不是暂时不想让人知晓吗”
裴颜晨看着这个为自己考虑的人,更是舍不得放手了,
怀兴这次无言的行动,真是死死的搞定了裴颜晨,以后再也不会质疑怀兴的选择了,
真男人就是要干,不要废话,直接服就行了。
怀兴感受着身上这个八爪鱼,应该是制服了他的患得患失
“以后还会不会感到疑惑了”
裴颜晨认真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臂膀依旧是紧紧的抱着,害怕下一秒怀兴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怀兴看着他一脸乖巧的模样,双手的摸了摸他的脸,内心笑了笑,看来是制服了,
这样去军营也就放心了,进入之后不得随意外出,
外人不得随意进入,这样消息就已有对差,
若是有什么事因为感情的介入,而影响行事,岂不是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