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我心
第四章节:养伤
“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喜欢慕白哥哥,你收起你犯的贱,恶心,恶心,恶心你懂吗”?挣扎着要跳马,裴颜晨轻敲脖子,打晕了靳明月。舍不得下重手。
从学堂开始,靳明月就跟在梁慕白后面,叫哥哥,裴颜晨非常羡慕,但他得不到靳明月的注意。求而不得最痛苦。
他只想好好的和靳明月待在一起,不想变成这样,可现实太残酷了,也太无奈。当时他没有反抗能力,害怕牵连到他。
现在不一样了,他成立暗夜阁,收集情报,培养武士,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低头又亲了亲眉头,怀兴,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你放手的。
加快速度,赶到国公府。
寿宴结束,国公府发现少爷不见,派出,所有人去找。
夜半,靳明月被裴颜晨送回府中。
杜仲还没有走出国公府大门被抓,打二十大板,扣除半年月银,躺在床上,半夏收拾衣物时,被奶娘发现,罚刷马桶一个月,扣除半年月银,被困柴房。
国公府世子回府,灯光明亮,人头流动,世子被裴颜晨放到床上,国公爷赶紧吩咐请大夫,裴颜晨被国公爷请到书房说话,裴颜晨简单述说发生经过。
“简直岂有此理,胆大包天”。国公爷气愤的说
“改日犬子伤好之后,亲自登门拜访,聊表感谢,今日就不留客了”,国公爷说
晚辈先告辞。
翌日
老太太擦着眼泪,呜声的说:“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不喜欢丞相子女,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你看你这身上的伤,是不是差一点我们就要失去你了”,
“”我不想娶丞相之女”,靳明月小声的说
“娘,我错了”哭着跪下,他娘看向他爹,捂着嘴,小声呜咽
赶快转向祖母
“我错了,祖母”,“我知道错了,祖母”泪滴落下。
“不该不告诉你们,偷偷溜出去,从而又遇见危险,无法自救”。靳明月跪到祖母腿边泪眼汪汪的说。
“快起来,快起来,我的乖孙子啊”,老太太赶忙扶到
靳成文无奈说到:“娘,在不管教他,他以后闹出更大的祸事”。
旁边二老爷说到:这次幸好是遇到裴颜晨,运气好,不一定每次都是好运气。
靳明月的父亲是兄弟两个,正是坐在对面的二爷靳成武,他的祖父希望两个孩子,文武双全,所以起名,“成文,成武”,也算不负所望吧,老大成文随皇上出征,老二成武坐镇家中。以次坐的是大堂兄靳辞言,二堂兄,靳景焕,自己还有一个弟弟靳向晨和一个妹妹靳觅夏,坐在母亲的后面。
“罚跪倒祠堂半月,每日两个时辰,把家法默写五十遍,从今往后会给你找一个拳脚师傅,卯时起来练武”。靳成文恨铁不成钢,
“让你娶亲,你感觉难受”,
有想过你娘,十月怀胎的辛苦吗?
有想过祖母,差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难道你的难过就要建立在亲人的痛苦之上吗?
什么能比得过我们失去你的痛苦?这就是父母的爱,害怕失去。
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你记住,你是国公府的世子,就要担起国公府的责任和未来”!
以后你的婚事,我们会考虑你的意见。
众人依次散去,几个小辈七嘴八舌的关心,让靳成文更后悔的难过,走向祠堂。
世子逃跑,以盗贼被抓出名为代价,以卯时起床练武为过程,以得自由自身为结果。
秋末
世子在家养伤了大半个月,半夏每天故意刷完马桶过来伺候世子,美其名曰的说,世子啊,你闻闻看,我身上的味道像不像你偷跑出去的那日激动的风的味道啊,
“故意的 ,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小半夏啊,你饶了我吧”! ,就看在你七岁,我把在路边差点饿死的你,买进府里的恩惠,你饶了我吧!把东西放下,快出去吧。世子玩笑着说:
我还没有打扫完呢?世子你的床铺,我还没有整理呢,我来喽,靳明月忙跑过去,扑到床上,护着枕头下面的玉坠,害怕被发现,这可是慕白哥哥送我的十五岁,生辰礼。欣慰的笑着,脑子里却浮现另一个叫裴颜晨王八蛋的脸,赶快摇摇头。
半夏伸手在世子脸前挥了挥,喊道,“世子,世子,发什么呆呢”?
回过神来,脸红红的,急忙说“没事,没事”
世子好了以后,经常发呆。半夏纳闷
少爷,梁公子,来看你了,在会客厅。门外二等小厮恭敬地说
“半夏你扫完就去看看杜仲吧,我去见慕白哥哥啦”,世子跑出去。
半夏整理床铺,看见玉佩,心道 哦!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少爷可能要吃苦喽!其实世子受伤的时候,三皇子偷偷来过几次,但是世子不知道啊!
“慕白哥哥,你怎么来了”,靳明月高兴的说到
“来看看你,伤可全好了”?眼神从上往下扫了一遍。
“以后莫要乱跑,会让我担心”,听到你出事的一瞬间,我都后悔了,宴会之上,没看到你,心想你千万不要乱跑,结果你真跑出去了。
“真不听话”,裴颜晨担心多余责怪的语气。双手垂在两边,隐隐克制不扶上,直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责怪了,我已经受到我爹的惩罚了,也理解了我一人兴起之事,会牵连国公府。观察力不足,身手不敏捷,无法自救,我已省得了。
“你在我心中,还是勇敢的,阳光的小皮猴”,不要气馁,以后勤加练习,不得偷懒。靳明月低头想牵裴颜晨的袖子,去偷偷勾着他的小拇指,裴颜晨红了耳垂,自欺欺人,默认他的行为。
你可知外面,流民聚集成为盗贼之事,已经在民间引起徐然大博,多方文人,学子讨论的。
“未曾听到过”,在家养病,我爹在门口暗处增加俩个暗哨,都得不到外面的消息。
奉天府府尹与大理寺,联合督办流民成为盗贼的事。
流民供认不讳,收监大牢。
其中一个老者流民放言,我们本老实本分之人,我们为什么做出错事,如果有房可住,有地可耕,有食可果腹。我们可能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这个现实问题到不到解决,我们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千千万万的子民,你们能抓多少”?凌乱的头发,枯瘦的个子,声嘶力竭的大喊,“千千万万的子民,你们能抓多少?能安定多少?真正能服的又有多少”?声音振聋发聩,围观的下到百姓,上到奉天府府尹,无不脸色谈变的。
大理寺卿敲起惊堂木,“放肆”岂容你在这大放厥词,押入监牢。判斩立决的。众人不服,引起混乱,府衙强制按压,引起冲突,有人大喊,“天理何在啊?”,震慑之用未起到,混乱已起,只好先收押监狱,在后行处置。
粱慕白身穿紫色外袍,抓住袖子里面作乱的小手,“怀兴,你要听点点,不要让我担心”,其实慕白心里清楚,现在他只是习惯从小到大的依恋而已。在心里愿意宠着他,但却不能做出来。
“慕白哥哥,我会长大的,你能等等我吗”脸微微红的世子,望着明眸皓齿的那个人。
“往后要勤加练武,不可在置身于危险之中”,粱慕白答非所问。告别怀兴,出府回去。
休养生息,战事已把这个国家,亏透了三分之二了,复农业,兴经济,育人才,增人口,哪个都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