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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南辕北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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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绮凝言语只道寻常,不偏不倚,是否真的让杨老夫人跟其女儿想透,不得而知,反正当下二人是闭了嘴,不再言语。mqiweishuwu

    毕竟按着江南说法,若有百姓被拉去执行死刑时,心都能被挖出来拿去喂狗,这人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陆绮凝转身离开木牢,南珵就在拐角处等她,他嘴角轻笑,“往后北冥朝堂,看来我都不用替阿予担心了。”

    他一直落在心中的担忧,便是这姑娘只身一人回到北冥朝堂,虽有北冥黄与北冥王后坐镇,但皇女继位后,便是北冥的天,一个自小生活在他国的郡主,突然回朝继位皇女,难免引起大臣不服气,但他这段时间一直瞧着陆书予无任何缺项把柄,想来那些大臣也不能多说什么。

    陆绮凝心中没了刚的戾气,温温笑道:“那是自然,事情总要面对的,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自然要堂堂正正坐上去,接受百官朝拜。”

    铁牢那被打开的小窗扇敞开着,像是一个坚固的城墙,坚不可摧,只小小的窗扇可以窥得半分闲。

    陆绮凝从袖口中拿去一个做工精致,上头走着芙蓉纹路的小瓷瓶,这瓷瓶是她特意吩咐侍卫去陶瓷坊做来的,世上绝无第二个。

    她慢悠悠将瓷瓶上的布塞子拿起,将瓶里的白色粉末状沿着小窗扇里沿倒着,直到一瓶全倒在铁牢里,她才道:“昭明彰显,兰心似佛,这便是前住持赐予你的。”

    她透过那扇小窗,眸中深邃不见底,又像一潭死水,无波澜,言语平静又好似在跟人唠得是家常便饭。

    里头的人一动未动,在铁牢里打坐,陆绮凝瞧了一眼,也未恼,接着平静道:“住持逼迫沈翎剃度,也不过是施压罢了,你是觉着当年银木心对你无情无意,你便报复,甚至不惜收养自己未杀完之人,怎么,不满十岁的沈翎不明所以,如今明所以然,却硬生生被你掌控之感,住持很享受罢。”

    她故意说得很慢,何尝不是呢,未在自己心爱之人身上体会过言听计从,便想着报复,这招好狠,一步步逼迫沈翎走向自杀,搅着相爱之人不得有结果。

    没过多久,她看打坐的住持身子不稳,左右晃动,这住持转而手扶了下身下稻草,慢慢挪至墙角坐着。

    陆绮凝嘴角轻轻一笑,“这瓶药送你的,昭兰住持应当听过这两味药的名字才对,软骨散跟念相思。”她视线就没离开过住持那痛苦表情,越这样,她就越能看到徐鸿越所遭受的痛苦,“不过这药呢,被改良了,想必住持心中会有数的。”

    她为何要与昭兰住持言语众多,不是她想,而是她要让这人清楚明白的痛苦死去,让人体会不到的痛苦怎么能叫痛苦呢,禁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昭兰住持骨头一点点被侵蚀,他原本身子是坐着的,慢慢地他只能躺在地上,念相思充斥在他脑海,浮现着他与银木心第一次相见场景,好似昨日浮现。

    “你怎么给徐知府设下圈套的。”陆绮凝冷声问,念相思原本只有对心中有挂念之人其作用,但她身边的笑竹研制出了另外一种,便是现在这样,人误嗅,旁人问什么,人便答什么。

    隔着铁墙,陆绮凝听里头人说话声都孱弱不堪。

    “徐知府为人光明磊落,一心为百姓着想,翻查江南旧案,查到席家铺子一事,此事非同小可,一个在官职,一个是慈僧,于是我跟城中杨献一家商议,决心将徐知府软禁起来。”

    昭兰住持瘫倒在地,拖着身子尽量让他自己离那堆白色粉末远一些,“一个晚上,我先是派人去了徐知府家中禀说,城郊有事,须知府急去。”住持说到这,也轻笑一声,“一个爱民如子的知府,听闻这话,怎能不即刻动身呢,只徐知府遗漏一点,便是我派去的人身上携着的是软骨散,只不过当时夜晚有风,加上量本就不多,徐知府未发觉。”

    “或者说发觉了,但救民心切,也就不了了事,待徐知府到了城郊林子,一身功夫只剩少许,被擒拿已经是板上钉钉。”

    “城中好端端少了位知府,必将引起不必要的惶恐,所以我伪造了具假尸,在由城中最善心的江大善人派人偷摸去都城禀告。”

    “谁知在江大善人尚未派人出城时,我便从徐知府口中探出不得了之事,就是他唯一的学生,身份居然还是来日北冥皇女,是以那江大善人次日派去都城的人才会中箭,不然这小厮是能活的。”

    陆绮凝冷笑一声,就连在一旁抱臂而立,倚着墙壁站的南珵听了都不由佩服这计谋,若完全按着计谋走,想必就是他跟陆书予都要不欢而散。

    陆绮凝心中是受了影响,但不妨碍她接着问,“沈翎呢。”

    她话音刚落,昭兰住持便在铁牢里狂笑不止,笑到他咳了两声,才虚弱道:“这下场就算便宜那小子了,当时杨献夫人派去的人只将沈家夫妇杀害,这孩童一直藏匿在他处,凶手往往会回看战利品,贫僧也不例外。”

    “当时已经过了一日,沈翎走在那片林子里,小心翼翼之姿,我如今都难忘,我想心儿也该这般的,也该小心翼翼在我身边的,于是我收养了沈翎,谁能想到十年后的沈翎有了叛逆,跟沈家夫妇当时逃跑一样的叛逆,我将一切都告诉沈翎,他却冷静的自愿剃度,自此青灯伴佛,不见故人。”

    昭兰住持面目狰狞,言语狂妄,“他死了都是便宜他了,更是便宜了席策,那个心儿生下的别的男子的种。”

    “如果沈翎一直活着,席策永远都会活在仇恨里,沈翎一死,仇恨就随时间飘逐,总会被遗忘的。”

    陆绮凝原本一直盯着铁牢里跟蛆一样扭动身子的人,忽而她视线往下,看着她刚倒在地上的一堆白色粉末,跟那个破碎的瓷瓶,这一瓶药她是替她徐伯伯倒的,药上□□草划过几道,她未再言。

    事情就如同这药似的,将罪魁祸首送向地狱,昭兰住持为爱痴狂,却白白让许多无辜之人送命,罪不容诛,只可惜进了寺庙的和尚,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

    这药够昭兰住持求死不能,求活七日。

    南珵揽着这姑娘腰际离去时,明显感觉这姑娘走得比平时慢了许多。文案:20231211修先戳避雷:1:本文是男主婚内追妻。2:女主只是在做自己,前期不存在对男主欲擒故纵(本句对女主性格做解释)。侯门嫡女陆绮凝与太子南珵(cheng)奉旨成婚不到数日,二人便被皇帝借“出游”为由,派去江南,实则是查案件和开拓官商之道。江南商贾云集,官员只手遮天,素有“小都城”之称。人前陆绮凝绝非本愿与南绪深装伉俪情深。一日,陆绮凝正在小憩,南珵作诗并提名《秋日赋》,扰她睡眠,诗中是这么写的:“别院偷闲独坐,花窗景,容华似锦一枝独来秀。”“扶摇起,轻舟落,是秋舞,金风玉露情丝系佳人。”她盯着‘偷闲’二字,甚觉刺眼,回怼:“不知太子殿下昨晚睡得好吗?”于陆绮凝而言,南绪深是个道貌凛然的小人。于南珵而言,陆绮凝是他单相思,也没关系,他尽所能让她喜欢上他。瞧这里:1:双洁,1v1,he2:女子穿着仿明,男子仿宋,其余架空,勿考究3:女二是穿越者(戳戳这里:本文女二不和男女主对立,穿也不是全文贯穿,而是穿过来一段时间)4:《秋日赋》作者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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