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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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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八节过后,林氏按照老夫人的吩咐,一直呆在小佛堂里,从未出来过。

    就连一日三餐都是让魏紫送进去。

    从前气势逼人的正院,一下子寂静起来,从管家嬷嬷到小丫头们,一个个缩着脖子做人。

    林氏跪在佛像跟前,一身素衣,手执佛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佛像。

    金铸的弥勒佛冲她笑地悲悯,林氏却觉得如同被嘲笑一般刺目。

    从嫁入伯府到现在,将近二十载,她从一个手握重权的当家夫人,变成这般模样。

    可笑,可叹。

    往后若是伯爷不原谅她,岂不是要她青灯古佛一辈子?

    林氏心中戾气滋生,恨不得砸了这个佛堂,但想到如今形式,不得不忍耐下来。

    “吱嘎”一声,木门一阵作响,林氏充耳不闻,仍旧跪着,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无。

    只是心里的不耐,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我不是说过,除非必要,别来打扰我?滚出去!”

    “娘,是我。”

    玉蓉穿着深灰色的斗篷,白嫩的脸掩在里面,只伸出一双细白的手指,抓着帽檐。

    刚进内室,玉蓉立马轻声道,帽子摘下,露出一张素淡的脸来。

    林氏这才缓缓转身,她站起身和玉蓉面对面,看着女儿的眉眼,眼泪汩汩而下。

    她到小佛堂已经三四天了,这还是头一次看见玉蓉。

    “我的儿最近可有受委屈?”

    林氏伸手捧住玉蓉的脸,急切道,随即一把把玉蓉揽入怀中。

    玉蓉想到最近几天在伯府中过的日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幽幽地,

    “你进了佛堂倒是好,纵然有人想找你麻烦,也找不来。我就惨了,在伯府跟个隐形人似的,到处都没有我的位置。”

    玉蓉这话有些夸张了,老夫人虽偏心玉茹,对玉蓉也不是一点也不喜欢。

    林氏交了管家权,整日里呆在小佛堂里,老夫人不止一次敲打过底下人,不许下人对大姑娘有任何不恭敬的行为。

    玉蓉的院子一切照旧,吃的、用的和往日里等同。

    若说没有丝毫变化,也不对。

    没了林氏,玉蓉再也没享受过那种众星捧月的滋味。

    姨娘们带着各自的孩子自成

    一派,鲜少与她来往,就连以往对她有求必应的蒋瑫,也常见不到人影。

    在这伯府,玉蓉觉得自己如同一个隐形人似的,毫无存在感。

    林氏本就心里难受,被玉蓉一通埋怨,心里针扎似的疼,却还要安慰唯一的女儿,

    “蓉蓉,你放心,娘不会一辈子都呆在这小佛堂的待我出去了”

    林氏松开玉蓉,想要表决心,不过说了个开头,就卡住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重新把管家权握在手里。贸贸然许诺,玉蓉恐怕也不会信。

    “娘,你忘了,我先前和你说过,我和景王”

    玉蓉悄悄在林氏耳畔道,语气娇俏,脸颊飞上两抹红晕,带着姑娘家独有的羞赧。

    林氏在抬眼看她,眼神亮了亮,随即又寂灭下来,

    “蓉蓉,不可。景王身份高贵,娘不反对你们私底下接触,提前培养感情可以,若是可以凭借机会一跃成了景王妃,就是你的造化了。”

    “但一日没成亲,就一日不可私底下求景王,若是被人看轻了,往后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林氏苦口婆心,完全站在玉蓉的角度,哪怕她在这小佛堂里待一辈子,也不要女儿为了她求人。

    可惜玉蓉不懂,她原以为这么说,能让林氏感恩戴德,林氏的反应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

    玉蓉一下子冷了脸,不想在和林氏谈下去,伸手戴上帽子就要离开。

    “罢了,我累了,下次再来看你。”

    她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还收服不了一个古代男人的心?

    林氏未免太看轻自己。

    等景王被她收入囊中,她要让林氏、甚至整个武安伯府,都仰她鼻息。

    “蓉蓉、蓉蓉”

    林氏隔了许久才见到女儿,还要有许多话要和玉蓉说,只可惜玉蓉抓紧披风,一句也不想听下去了,她抬脚任由自己被一片黑暗吞没,回应林氏的,只有她不断走远的背影

    随着婚期越来越近,玉茹除了每天跟着王姨娘学管账之外,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绣嫁妆。

    只可惜玉茹女工不好,扎几针必有一针戳到了手。

    连被李姨娘强塞过来的玉莹都不如。

    玉莹长着一张苹果脸,眉眼灵动,比李姨娘更美三分,别看她年

    纪小,一手的绣活都能赶上府里的绣娘了。

    玉莹见她又扎了手,拿帕子捂了嘴,“咯咯咯”地笑,圆溜溜的杏眼里透出孩子特有的欢快。

    “二姐姐,你好笨呀!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玉茹绣得脑壳疼,干脆把针线笸箩放在一边,顺手捻了一块千层糕吃,她咬了一口,顺嘴调侃,

    “我干什么都不行,干脆让姨娘找了绣娘帮我绣

    好了,最后再随便缝几针。”

    千层糕是小厨房专程捣鼓出来给姨娘垫肚子的,她怀着身孕,比旁人更容易饿些,玉茹上次吃过一回,赞了一句好,一转头,王姨娘给她这里也备下了。

    热腾腾的糕点泛着一股甜香,色彩分明,一口咬下去,老饕也要啧啧称叹。

    她尝了一块儿,把青花瓷盘推向玉莹那一边,

    “挺好吃的,你也尝尝,甜而不腻。”

    玉莹和玉茹爱好仿佛,两人虽差了年纪,但口味极像,玉茹喜欢的,玉莹大部分也喜欢吃。

    不过这回小姑娘可没伸手拿,她仍旧用帕子捂住嘴,摇摇头。

    “我不吃了”

    嘴里说不吃,一双眼睛却幽幽地盯着千层糕。

    玉茹看得好笑。

    “我是姐姐,又不会笑话你,再说改明儿牙长齐了就好了。”

    玉莹正在换牙,门牙的两边各有一个小缺口,一说话就漏风,上次玉蓉笑过她一回,小姑娘一下子变得格外注意,做什么都习惯性地拿帕子捂着嘴,生怕让别人看了去。

    看玉茹吃东西是一件很享受,也很折磨人的事儿。

    只见她一口接一口吃得喷香,漂亮的眼睛,享受地眯起来,颊边映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这幅满足又畅快的模样,让玉莹忍不住跟着咽口水。

    “二姐姐,好吃吗?”

    “嗯嗯、嗯”

    玉茹嘴里塞了千层饼,腾不出空来说话,只频频点头。

    玉莹咕嘟咽了两下口水,趁着玉茹不注意,也伸手拿了个往嘴里塞。

    二姐姐果真没骗人,这糕饼也不知厨房怎么做的,软绵绵的,还有股奶香味,但又很清爽,一口咬下去有些弹牙,嚼开了又很绵软。

    玉莹捡了一个吃完,却不肯再吃了,

    “对了,许久不见大姐姐,也不知道她最近天天往哪儿跑。”

    玉莹

    捧着茶盏满足地喝了一口,胃里暖呼呼的,说出来的话也有些软糯,尽管她心里最害怕玉蓉,但对她的去向还是忍不住好奇。

    玉茹摇摇头,也捧着茶盏喝。

    自母亲被夺了管家权以后,她就没再关注过玉蓉,对她的去向自然也不知道。

    “二姐姐,年关将至,听说街上摆了好多小摊子,平日里碰不见的小玩意儿,这会儿全有!”

    “还有许多新奇吃食呢!”

    小姑娘忽地转移话题,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玉茹,想了想还把后半句话加上。

    二姐姐并不一定喜欢新奇玩意儿,但一定喜欢新奇的小零嘴。

    “我说你今儿怎么来了我这里”原来是被关久了,憋闷,想溜上街玩儿啊。

    正好玉茹也被一摊子绣活烦地不轻,林氏被关进了佛堂,伯府的一摊子事儿是三个姨娘拿主意,年根底下她们正忙呢,倒是个溜出去的好时机。

    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南大街上一溜全是各种小摊子,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远远看过去,街上有两个锦衣小公子,你拉我我拉你,瞧着好不热闹。

    听着一溜的吆喝声,抱着满满一兜吃食,玉茹觉得自己劳累多日的灵魂,都得到了洗涤。

    如果不是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她非得在这街上来回跑几圈不可。

    太爽了,这放风的日子。

    也不知婚后还有没有机会出来,肆无忌惮地在街上行走,简直就是她的人生理想。

    最好隔三差五来一回。

    临安城里风气开放,女子逛街是常事,玉茹嫌裙子走路不方便,强压着玉莹跟她一块换了男儿装。

    就连丫头们也没逃出她的魔爪。

    “二、二哥哥,你走慢点!”

    玉莹跟在后面小声嘀咕,一只手紧紧地攥住玉茹的袖子。

    两人的丫鬟也都打扮成小厮模样,一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行了行了,我走慢点就是,你别这样,人家会觉得咱们‘娘里娘气’的。”

    玉茹手里抱着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从街头到街尾的各种小吃,可恨自己没有多伸出两只手来,要不然非得把吃的买全了不可。

    穿什么衣裳干什么事,她们现在可是两个小公子,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有什么奇怪癖好。

    玉莹闻言立马松了手,她是头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一会儿拉拉帽子,一会儿拽拽衣裳,生怕别人发现她是个小姑娘。

    “放轻松、放轻松,咱们就是逛个街,被人知道是女儿家也没什么。”

    玉茹一派轻松自在,她上次穿男装,还是小时候王姨娘带她出来玩儿呢。

    好像当娘的都有一种癖好,生了女儿给她穿男装,生了儿子给他穿女装,大抵是觉得好玩。

    南大街有一座八珍楼,里面的吃食是整个临安最有特色的,日常来店里吃饭的食客特别多。

    挑嘴的谢泽也是其中一员。

    他平日里就喜欢来珍宝楼,这天休沐,和几个同僚商议一番,一拍板干脆来了八珍楼。

    说来一众庶吉士里,有个人各外和谢泽有缘分。

    ——玉茹的堂哥蒋珏。

    蒋珏不仅和谢泽是同科进士,更是一块儿当起了庶吉士,成了同僚,往后还是一家人,亲上加亲。

    因此两人相处的极好,谢泽的饭局一般都不会少了蒋珏。

    此时蒋珏正坐在谢泽的左手边,边上同僚们说着话,或是品评菜肴,或是谈诗论词,好不惬意。

    唯有谢泽一人临窗而坐,目光看着远方,眉头紧皱。

    两家既然已经定了亲,对蒋珏来说,谢泽就是准妹夫,自然多关注几分。

    蒋珏顺着谢泽的眼神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端倪,

    “在看什么?苦大仇深的样子。”

    谢泽的目光,还紧紧锁定在底下两个锦衣小“少年”的身上,闻言也不转身,只问他,

    “婚期将近,不知令妹”

    同僚们闻言都停了筷子,竖起耳朵听着谢泽这边的动静。

    谢泽自进入翰林就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同样都是二甲进士,可每每李翰林安排任务下来,谢泽完成得又快又好不说,还多次受李翰林的夸奖。

    偶有时候,风头甚至压过的同期的一甲。

    在座的同僚,就没有不欣赏谢泽的。

    尤其还听谢泽的小厮偶然提起,谢泽在殿试时发了高热,整整三天不退。

    若是一般人,恐怕连殿试都参加不了了,这人硬撑着考完不说,还得了二甲第十二名。

    这已经是很靠前的名次了,若是那天他没发热,一甲花落谁家,还不得而知呢!

    再加上李翰林格外看重,谢泽在翰林院里的一时风头无两。

    这会儿听见“婚期”两个字自谢泽口中而出,引得许多人侧目。

    蒋珏挑眉,随即见谢泽面色面色僵硬的样子,不由好笑,语带调侃。

    “堂妹自然在家中绣嫁妆,怎的了?”

    和谢泽相熟以后,蒋珏说起话来也随意许多,尤其他发现谢泽并不是一个拘泥规矩的人,本身又才华出众,很是让人信服。

    原本还以为这桩婚事是谢泽占了便宜,越是接触,蒋珏越觉得是堂妹赚大了。

    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等等,润之和子美的堂妹”

    有好事的同僚听了一耳朵,心痒难耐,好奇地问道。

    蒋珏爽朗一笑,挑着眉看向谢泽,抬着下巴自豪道,

    “好叫诸位知道,润之就是我堂妹的未婚女婿”

    他话音将落,耳边全是同僚们羡慕的声音。

    “哎呀,我家中也有妹妹,可惜了”

    “子美不厚道,这么大的事,竟然此时才告知我等。”、

    “就是,令妹得了一桩好亲事,实是让人羡慕,子美不如执壶敬咱们一杯?”

    蒋珏并不推辞,提起酒壶,“好说、好说。”

    明明是谢泽的事,却没人有胆子敢给谢泽敬酒。

    他和先前一般独坐着,眉头却越皱越紧,脸上甚至带了些不悦。

    好在众人忙着喝酒,一时没注意,只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靠着椅子歇息。

    毕竟与谢泽的才华齐名的,就是他病弱的身子。

    如今正值隆冬,外头温度稍降一点,谢泽或是咳嗽、或是发热。他们这些人,入翰林不过月余,已经习惯了谢泽的病症。

    这也是明明谢泽才华出众,他们却没太多嫉妒心的原因。

    天妒英才,老天给了他天赋,却也拿走了他健康的体魄。

    谢泽见众人饮酒吃菜不亦乐乎,趁着他们不注意,寻了个借口溜出去。

    “少爷、少爷,披风。”

    砚台见谢泽气鼓鼓地离开,以为和同僚相处不愉,赶紧拿了披风,从后面追了上去。

    今儿没下雪,可风依旧刺骨的很,若是少爷着了风寒,

    又不知要过几天才能好了。

    谢泽没推拒,兜头披着披风向外走,面色冷凝,步伐沉沉。

    若是他刚刚没看错的话,底下那个就是该在家里绣嫁妆的未婚妻?

    谢泽长得高,气势汹汹地迈着长腿,砚台压根就追不上。

    等他走到街上时,砚台被远远地甩在身后。

    玉茹手里的东西吃的七七八八了,只余两串糖葫芦,和玉莹一人一串捏在手里慢慢啃着。

    玉莹刚出来时,还跟个才出窝的小兔子似的,期期艾艾,攥着玉茹的袖子放不开。

    熟悉的一会儿以后,玩的比玉茹还疯,从她身后跟着桃枝,手上抱了满满一堆东西就能窥见一二,这还是分了一半到木槿手里的结果。

    “二哥哥,那边有吹糖人的!咱们也去看看吧!”

    玉莹喊玉茹二哥哥已经很顺口了,她转过身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玉茹,小眼神里满是期待。

    玉茹无奈,咬着山楂无可无不可的点头。

    两人抬步要走,却被一个身穿墨色斗篷的人,挡住去路。

    玉茹满脸不耐,正要质问,一抬头僵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好巧啊!”

    谢泽冷着脸,波澜不惊的眼眸,轻

    飘飘地扫过去。

    玉莹猛地缩到玉茹身后,糖葫芦也不啃了,紧紧攥住的玉茹的袖子,不肯撒手。

    玉茹头皮发麻,当着妹妹的面强忍着没后退。

    她垂着眼,忍着没去看谢泽的表情,脑子里飞速运转,电光火石之间,抬眼扫到手里攥着的糖葫芦,殷切道,

    “这个可好吃了,你要不要来一颗?”

    一长串的糖葫芦,每一颗外沿的糖衣都被玉茹啃没了,手里剩下的都是酸溜溜且卖相不好的山楂。

    玉茹一时没留意,举起来才察觉,随即悻悻地垂下手,耳朵尖都红了。

    “你们俩跟我来。”

    谢泽敛眉,咬了咬牙根,眼神冷淡地瞥了眼那串乱七八糟的糖葫芦。

    明明他的语气还算温和,玉茹却听成了“跟我来,看我不揍你!”下意识地感觉皮紧,干脆老老实实地耷拉着脑袋,跟在谢泽身后。

    外面正冷,两个姑娘家穿着一身不算厚的男装,披风也没带,鼻头都冻得通红。

    她们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其实

    周围有不少人发现了她们女扮男装,探究的眼光,不停地她们身上打转,谢泽看得直皱眉头。

    而这对姐妹玩得乐不思蜀,竟丝毫没察觉。

    年关底下人多嘈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小姑娘出门也不带护卫,一看这装扮就晓得是偷溜出门的。

    谢泽盯了她们许久,磨了磨牙,终是坐不住,拔腿而下。

    谢泽冷着脸,周身气势慑人,玉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玉莹见了有样学样。

    玉茹嚼一口山楂,又呸呸两声吐掉,忘了外面的糖衣被她啃光了,里头的山楂酸得倒牙。

    她气鼓鼓地看着身前的高大身影,还没逛够呢!谢泽不会要送她们回去吧?

    定了亲真麻烦,早知道林氏会进小佛堂,打死她也不舍得早早定亲。

    最起码,要等姨娘平安生产吧?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砚台匆匆找来,就见到垂头丧气的两个锦衣少年,紧跟在自家少爷身后。

    还没开口问,其中一个抬起了头,露出精致的五官,还冲着他咧了嘴笑。

    少、少奶奶?!

    好在谢泽远比玉茹想象的有人性多了,不仅没把她们送回去的衣裳,还带她们去了八珍楼的包间里。

    看着身前满满一桌子的点心,玉茹心里暗赞谢泽上道。

    她眯着眼睛,捧着茶,幸福得都要冒泡了。

    谢泽扫了她一眼,嘴角轻勾,

    “下次出门大可光明正大些,多带两个护卫。”

    玉茹小鸡啄米式点头。

    玉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里满是惊奇,这、这就是未来姐夫吧?!

    不过这两人周遭的氛围,让她一个小姑娘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玉莹红着脸不去看这一对,眼神飘忽地瞥向了窗外,忽地一个人影撞入她的视线。

    玉莹一下子惊叫出声,

    “大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这个是双偶遇。

    我儿砸出来啦,美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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