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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攻占梁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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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刘钰手里拿着捡到的丝帕,放在鼻尖细闻,清软的香气摄魂迷离,如痴如醉。yousiwenxue

    清秀英气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猛吸了一口香气,“好香的小妖怪,看我不生拿了你。”

    少年衣衫轻薄,在山林中穿行,发丝柔顺披散,与南山别院的幽兰互为映衬,刘钰高兴不已。

    难得遇到个这么有情/趣的。

    别的男宠们一个个畏畏缩缩,谄媚讨好,敢在她面前戏弄她,跑到后山躲猫猫玩欲擒故纵的,真是少见,要是真是画像上的绝世美人,他一定要好好陪他玩一玩。

    先欺负一下。

    折磨一下,再哄好。

    “本官叫你站住!”

    炆池不听话,由□□速奔跑,轻薄的衣衫在寒风中褪下一层,他伸手将衣衫重新拉回肩上,他似乎很是畏生,整个人畏缩惧怕,穿过树枝的时候,树枝勾住了衣衫,拉扯出一片轻盈的料子,炆池继续奔跑逃窜,像是受惊的小兔。

    刘钰快步上前,修长的手指捡起破纱,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拿弓:

    “猎物不听话,我要弓!”

    少年在林中穿梭,忽的一只羽箭夹杂着寒风的呼啸声立在面前,拦了炆池的去路,炆池转头看向羽箭的方向,那弦被拉得很开,正对着自己。

    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是盈盈含情的目光,忽的山间吹来一阵清香的风,撩起了少年盖在脸上的薄纱。

    淡蓝色薄纱瞬间被吹开,一张精致得无可比拟的脸出现在眼前,天地间的所有灵物,黯然失色。

    刘钰立马收了弓,羽箭钉在了别处,蹭的一声。

    “世上竟然有如此绝色之人。”刘钰惊叹。

    炆池远远的打量着刘钰,一双眉目传情,似乎是害怕,又带着风情与妩媚,让人爱怜无比。

    刘钰:“何人?”

    炆池答话:“我……是城中画师,听闻大人要捉拿小的问罪,一时惊慌逃窜,这才惊扰了大人,大人勿怪。”

    刘钰自然知道他在撒谎,他这番目的,可不是在逃跑,分明是在勾引:

    “我倒不觉得你是画师,你更像是个山间的勾人小妖怪,你是个什么原型呢?”

    炆池一抿嘴:“大人说笑了,要是小妖怪,也就不会被大人生擒了。”

    刘钰拍手叫好,上前大笑着走去,笑声爽朗销魂,靠近了炆池的身边,“小妖怪初到人间,还不太熟悉人间事吧,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炆池欲擒故纵,往身后连连退让,却让刘钰更加主动,这样一个被寒风吹得冰凉的破碎美人,颇有情趣,她喜欢得不得了。

    刘钰对待炆池,不如其余男宠那般放肆,他不是男宠的身份,是以画师相交,所以刘钰还会故作风雅地喊一声“先生”。

    风雅情趣,当真是如此。

    炆池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刘钰会想要与他云雨,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份,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刘钰一直留在南山别院,对外军事,不闻不问。

    果然不出炆池所料,才过了三天,刘钰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从身后怀抱住他,轻声呢喃:

    “玩点我喜欢的?”

    炆池正在作画,轻声笑道:“我不喜欢玩。”

    别看现在刘钰对炆池兴致高涨,没过几天后,只要陪她戏弄一番,翻云覆雨一次,估计日后想要见面就很难,更何谈拖住时间。

    他很难避掉刘钰的骚扰。

    “但是我喜欢,我想看你痛苦的样子,看你在我眼前一点点臣服。”刘钰抓住了炆池的手,正准备戏弄,却发现字画上面有字。

    阅。

    这字迹……

    她浑身一僵,面色猛地一沉,忽然看向炆池,这等绝色美人,必定是被达官贵人娇养着的,而能养这种货色还守得住的,恐怕只有云镜一人。

    “小妖怪,你……是处子之身吗?”

    “不是。”轻描淡写的一答过,笔墨丝毫没有停下。“我陪人睡过。”

    刘钰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厌恶表情,不如起先那般亲昵,恨不得此时此刻把炆池践踏进泥土里,撕碎,踩烂。

    片刻后,猜想到他承欢之人是谁,她忽然又变得不那么在乎,手开始不安分地触碰。

    “我很好奇,在你眼里,我和她,谁更强?”

    “她?是谁?”炆池明知故问,淡淡落墨,放下了毛笔,欣赏着刘钰的猥琐与急切。

    “你的字画,是她教的?对吗?”刘钰淡淡地摸过那双手,轻声说:“她从来不舞文弄墨,却有闲心教养一个男宠,她肯把自己培养的心尖之物送给我来品尝,我自然要试一试。”

    “试一试,云镜喜欢的人,是怎么在我面前,卑微低下,跪下匍匐!”

    有力的手,轻易间就握住了手腕,刘钰忽然间暴走,直接将他给拖拽了起来,扔在地上,“你很有心思,让我知道你的身份,激起了我暗中与她较劲的心思,你这般聪慧的人,她居然不惦念?把自己的男宠送给我!我怎么能不品尝?”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送到房中!”

    方才已经有守卫传来军令,云镜攻城,还好她自从云镜攻占了邴州后就一直设防,一早就做了应对。

    云镜倒也是自大,还送个美男给她,她今天倒要看看,云镜送过来的人,有什么本事让她色令智昏?又带着什么目的。

    “杀!”

    “不论付出任何代价,最快的时间内攻城!并且炸了报信的路,杀了张欢!”云镜骑在迅风马上,死死地盯着远处。

    远处是一片猩红修罗,投石,攻城,一个个士兵被打落,后又顽强的爬上去,粗壮的原木撞击城门,一只只装满炸药的弓箭点燃,投射向城墙之上,宛若流星。

    她的速度太快,此前又借岑玉京那风花雪月往事的人脉,收买了梁洲里面的一些贱民,火烧了私府民宅。

    梁洲城内大火,众多百姓皆惊慌逃窜,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百姓们叽叽喳喳在街上逃窜,被迅速从梁军调来的军队围困在民宅里面,厉声呵斥。

    “官爷!民宅被焚!我们躲在民宅里不灭火!会被活活烧死啊!”

    “就是就是!官爷开恩啊!”

    “刺史有令!百姓不得逃窜内乱!全部都给我安静待在房里!”

    “官爷…”

    城中百姓的哀怨声此起彼伏……

    云镜并不是一个仁善之人,或者说她是一个伪善之人,能做到两全的情况下,她极其善良,极其仁慈。

    如果不能,那她狠下心来时,可以直接将富庶的梁洲从天堂拉入地狱,不过还好,情况不算太糟糕,一切的一切,都按照计划稳定的进行着。

    “你说,我直接放火烧了粮仓民宅,断了她的后备,这么大的事,刘钰在哪儿?”云镜淡淡地,无悲无喜地问着岑玉京。

    岑玉京轻声说:“擒下张欢,只要没人送信,世人只知道梁洲焚,不知道我们声东击西,直捣粮仓和后备修整之地。”

    云镜沉默不言,一双眼眸深沉不堪,岑玉京说:“不要分神。”

    “我知道,将士们的性命比他的更重要。”云镜答到,叹了一口气,说:“我会指挥好的。”

    梁洲,南山别院。

    “啊!啊!”

    夹棍一点点拉紧,一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蜷缩,炆池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声渐渐破碎,他以为自己能忍住,可是他高估了自己。

    十指连心,钻心之痛。

    “停。”刘钰挥手。

    夹棍从手指中慢慢取出,白皙的手指发颤蜷缩,炆池浑身冷汗,折磨的不成模样,痛苦皱眉,忽的倒在地上,没有气力。

    他不着寸缕,浑身除了头上一根墨玉发簪之外,无任何体面避体绾发之物,着实香艳,却也着实狼狈卑贱。

    她不为审他,只为欣赏他。

    用美人的狼狈来宣誓自我的权力,再示以爱怜诡辩,玩弄愚钝之人的内心,揉捏于股掌之中。

    “你真好看。”刘钰越来越高兴,缓慢踏步向上,伶起了炆池,掐着他的脸,轻声说:“虽然我对你身体不感兴趣,但是……你的皮囊,着实好看,我要把你囚禁起来,锁在我的南山别院中,供我日日取乐。”

    “你可以杀了我。”炆池咳嗽,呛得胸腔震颤,与日常里那副软轿的样子不同,声音虽如流水潺潺,却带着恨意。

    “我不会,我舍不得。”她欣赏着面前之人的破碎苦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兴致正浓,高兴说:“影卫,换别的,让他试一试,哈哈哈哈哈哈哈。”

    炆池闭上了双眼,房间里片刻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宛若地狱的鬼魅,棍杖马鞭均匀落下,全部都打在他皮肤脆弱之处。

    炆池做不到逆来顺受,折磨太过惨烈,他奋起反抗想要四处逃窜,却被死死地摁在桌子上钳制住,刘钰似乎在笑。

    笑得极欢,弱者的窘迫,反抗无能,让自己的权力无条件放大,刘钰高兴极了。

    怜香惜玉,她是有的,她不伤炆池性命,只为取乐。

    但她也不温柔,只想让炆池痛苦,抓狂,撕心裂肺直至哀求,做事狠辣。

    “你反抗无能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你觉得我会爱你吗?你觉得我是爱你吗?我好喜欢你的低贱无能,真是天真,哈哈哈哈哈,低贱之物,我要你死,你就不能活。哈哈哈哈。”

    手下的人起先如泥鳅一般反抗,听了这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反抗,眼神里面有片刻游离。

    直到身后的棍杖皮鞭在腰臀上炸开一朵鲜艳红花,蜿蜒的血迹一路顺着腿滴落而下,他才从失魂落魄中回神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

    十指蜷缩紧扣,他脸贴着木桌,终于在极刑之后嘶吼出声。

    “殿下!啊!”哭声声嘶力竭。

    身后停了责打,他浑身青红交加,折磨得不成模样,影卫一放手,便滑落在地,宛若无骨。

    “你说话了,云镜的男宠。”刘钰轻笑,走过去靠近喘息的他。“我说过的,不管是人是鬼,我都能让他臣服于我的威严下,你失了分寸,哈哈哈哈。”

    “我不是她的男宠。”炆池出声,几欲死去。

    “哦?”

    “她不要我。是我喜欢她,但她不要我,我不想污了她的清誉。”听到了门外似乎是有拦着的争吵声,那争吵声声音粗犷,好像是将军。

    还有一些细碎的男音,像是一些男宠们的声音,有供人取乐游玩的娇俏。

    有人跑了?传信了吗?男宠们又是谁?

    “我是为了她来的!我可以为了她死!只可惜到最后我也没近到你的身,偷到你梁洲的军事防范图!”他终于勇敢的上前,掐着刘钰的衣领,似乎是要与她同归于尽一般,影卫一脚踹开了他,炆池再一次滑倒在地。

    房中吵闹不堪,让门外细碎的声音被掩盖了下去。

    “你配吗?小贱人,军事防范那是你们能拿到的吗?她也太自大了吧。”

    “你有什么资格,和殿下相比?又有什么资格说她自大狂傲?!”他反驳。

    “贱口,也敢口出狂言!”刘钰一巴掌给炆池又扇了过去,口中吐出一口血,垂在嘴角。

    刘钰伶起他,说道:“看看你这可怜的样子,像一条濒死的狗一样,还敢在我面前狂吠!云镜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这里无能哀求,拿把刀拿个烛台过来,我要在你身上,刻上老子的名字。”

    炆池看向刘钰,他想他大抵要死在这儿了,既然要死,那就不要像个男奴一样卑贱的叩首而死,他终归要死得,高昂一点。

    耳朵仔细的在听,那边的争吵声渐远,估计是运气很好,刚好赶上了男宠们来找刘钰,顺道拦下了送信之人。

    以前刘钰一直就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南山别院,违者,杀无赦。

    送信之人估计不是守将,男宠们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没有硬闯,而是在门外请求,估计是请求多次无所回应,干脆直接离去,自己为主将守梁洲,争分夺秒守城。

    这边的刘钰,还在色令智昏当中。

    炆池之前的香粉里面,有催/情剂,所以刘钰这段日子都不太清醒,加上自己独特的癖好,此时虐人的兴致高涨,哪儿还管什么身外之物。

    刀映射出隐隐的寒光,刘钰似乎很高兴,说道:“刻在哪儿好呢?这么一身美艳的皮囊,总要留下我的痕迹吧,那就后腰吧。够销魂,只要对你有任何想法的人,都看得见!老子刘钰的名字。”

    炆池看向刀锋间的隐隐寒光,勾唇一笑,嘴唇轻启,却不发声:“你输了。”

    天光大寒,南山别院,远山惊鸟,动物阵阵不安,红色灯笼下的南山别院隐逸出鬼气,忽然间里面传来一声声嘶力竭地惨叫声。

    惊了从林中的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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