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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逼供顾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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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莫莱里戴了一面华丽至极的黄金面具,但别雷夫还是靠·莫莱里鼓在外面的膨胀大胸肌认出了他。

    别雷夫厉声道:“·莫莱里, 你半夜来我孙子房间干什么!”

    别雷夫正想狠狠教训莫莱里一顿, 谁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令人迷惑, 逐渐突破了他的底线。

    周向晚冷哼一声,狠狠踢了·莫莱里一脚, 扳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拉,喀喇喀喇两声卸了他胳膊,·莫莱里扯着嗓子眼发出一声惨叫,两条胳膊软绵绵地向下垂了下来, 疼得在地上打滚。

    别雷夫正想说话,就见吴凉和周向晚两个大男人将·莫莱里按在地上,疯狂地扒拉起他的衣服来,画面一度不堪入目, 非常像g/v拍摄现场。

    3……3……p!!!

    这些不知检点的死gay!!!

    眼看着吴凉和周向晚已经将扒了个精光,马上就要进入三飞的第二阶段,别雷夫举起拐杖就往周向晚屁股打, 骂道:“我不准!!!你跟男人搞就算了!你还要一次搞两个!!!”

    周向晚的屁股遭受二次伤害, 原地蹿了三尺高,转身瞪着眼睛嗷嗷道:“你这个搞嫩模还搞不动的,居然好意思打我!!!”

    别雷夫高举拐杖, 也嗷嗷地叫:“搞嫩模怎么了?!至少是女的!你呢?裤子一脱两根/鸡儿对着戳!!!”

    周向晚被打得满房间哒哒乱跑:“那岂不是更好?!”

    吴凉因为俄语不精,什么也听不懂,再次有了两只哈士奇在吵架的即视感,并不理他们, 一心一意地对付·莫莱里,拎起·莫莱里的裤子,干脆利落地抖了抖,一瓶拇指大的圆肚香水瓶掉落在毛绒地毯上。

    吴凉没有捡起香水瓶,而是直接问道:“你是怎么跟snow联系的?”

    ·莫莱里莫名其妙道:“什么东西?”

    吴凉盯着·莫莱里的脸,视线慢慢下移,目光焦距在的大胸肌上,注意力被他贴得一点都不对称的黑色蕾丝创口贴吸引了。

    不对称还勉强可以忍,但是周围居然起边了,一点也不平整!

    完全没有意识到吴凉这人的可怕之处,骄傲地挺起胸膛,油嘴滑舌道:“怎么?被我的男性魅力迷住了吗?”

    吴凉哽了哽,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灵敏得像一只抓老鼠的猫,快而准地捏住了创口贴的边沿,毫不拖泥带水地一往外一扯——

    ·莫莱里:“啊!!!”

    ·莫莱里认为头可秃,血可流,但是胸肌绝对要平滑有光泽,他生怕胸口留疤,嘴皮子叭叭的竹筒倒豆子般叫道:“我说!我说!不就是那个snow嘛!我都告诉你!”

    别雷夫突然停了手,扭过头道:“什么snow?那个把周鉴林绑了的无聊男人?”

    ·莫莱里道:“她是女的!”

    周向晚闻言,拳头捏了捏,又慢慢松开,沉声道:“说清楚点,你是怎么和她接上头的?”

    ·莫莱里来了骚劲儿,傲娇道:“想知道的话,就先给我把手接上,然后倒一杯巴罗洛红酒。”

    周向晚拧着眉,不耐烦道:“再啰里啰嗦,腿都给你打歪。”

    吴凉冷冷道:“还要再撕一张创口贴吗?”

    ·莫莱里往后缩了缩,心道:“魔鬼!”

    ·莫莱里能屈能伸,虽然满心怨怼,但还是勉强维持风度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好了。”

    “本来,大概在1956年的时候,snow只是越南一支民间起义军的名字,意味着还世间一片干净的纯白。后来70年代,被红/棉政/权清洗了一通,一蹶不振,缩在了柬埔寨深山老林里种地,snow逐渐演变为一个可以世代继承的名号,就好像你们中国的皇帝一样,皇帝永远叫皇帝,当皇帝的人却是不一样。从这个名字的演变中可以推断,这个组织中央集权的强度越来越高,所以……嗯?你们怎么没有反应?”

    吴凉和别雷夫的意语水平基本在入门水平,·莫莱里故意说了一些冷门词汇,以此刁难,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得意一笑,道:“那你们听不懂,不能怪我……”

    周向晚却是能听懂的,活了两辈子,哪里都混过,甚至还和非洲兄弟学过b-box,他语言天赋极高,除了艰涩难懂的成语,一切都好说,他拧着长眉,不耐地拍了一巴掌,疑道:“这种不入流的小组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莫莱里叹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些精明来,扯开话题道:“经济不景气,还不是什么生意都得做,我们全国的gdp也就比希腊好点。”

    周向晚和莫莱里打过不少交道,马上意识到他在顾左右而言他,啧了一声,没说话,只是踢了莫莱里一脚。

    ·莫莱里吃痛,龇牙咧嘴,但仍风骚不减道:“angel,你吻我一下,必能吻开我的秘密之唇……”

    吴凉没等他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一声扯下一片创口贴,见贴上还黏着几根胸毛,面露嫌弃之色,快速把创口贴往·莫莱里额头上一按,从口袋里拿

    出一瓶迷你洗手喷雾,平静地往手心喷了几下。

    ·莫莱里感觉自己受到了非人的惨遇,又气又痛,吭哧吭哧,胸肌波涛起伏,瞪着吴凉,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气的中国男人!”

    吴凉指了指·莫莱里的嘴唇,露出手里明晃晃的小刀,道:“你可以坚持这样的态度,我也不介意你用手写事情的经过。”

    莫莱里总觉得吴凉这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很可能会干出把他舌头割掉这样的事,不敢招惹这对魔鬼夫夫,只想快速结束自己凄惨的被逼供生涯,抽着冷气道:“因为,60年代的时候,我家为snow这支起义军提供军/资,后来他们欠债不还,我们断了合作。”

    “最近由于经济不景气,我被派去柬埔寨讨债。东南亚,柬埔寨啊,妈妈咪呀……”·莫莱里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甚至无法维持其浓郁骚气,满脸都是家道中落,国运不济的心酸凄苦,“唉……都是希腊拖累了我们……”

    吴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莫莱里心中警铃大作,立即道:“我马上就讲到了!四年前的事,那时snow还不是现在这位,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土匪头子。”

    据所说,四年前是他第一次去柬埔寨那里讨债,那时他还没有现在这样能屈能伸,讨债不成便与snow爆发了武力冲突,他和心腹手下在西南雨林与瘴气,毒蛇等等突破底线的困难斗争了三天三夜,但是意呆利人嘛,本来就不擅长作战,既不适应气候,也不熟悉地形,在一个烤篝火的夜晚不幸被野猪夹夹住了。

    ·莫莱里被俘当天,就被土匪头子的小老婆看上。

    “都怪我这对胸肌该死得迷人,土匪头子的小老婆当天晚上就来关我的牢里看我。”补充道。

    土匪头子的小老婆,长得不能算是绝色,留着一头丝绸般的黑色及腰长发,不爱说话,看起来一副讷讷的样子,据说是中国人,从云南一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莫莱里之前一直不能理解土匪头子娶她有什么意义,直到她给了他一个化学方程式说要和我合作。

    “其实,我没有看懂那方程式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被那个小老婆的气质折服了。怎么说呢,咋一看好像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但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能忍,而且狠。”

    “你们肯定也猜到了,她杀了她老公上位,成了现在你们口中的snow了。她很厉害,特别是在drug方面,纯度高得惊人,她靠这个卖钱,也靠那玩意儿控制手下,这货,要是放在你们中国,恐怕得枪毙一百年。”

    ·莫莱里笑了笑:“angel,说实话,我不知道她和你家有什么仇什么怨。不过嘛,我曾经看见她手里有一份死亡名单。周家主家,旁系都在上面,第一名周鉴林,第二名,是你。”

    “她想杀你,我要救你。”莫莱里说着,看着周向晚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可惜,“我真想看看,你崩溃之后,红着眼睛祈求我救救你的样子。”

    “病得不轻。”周向晚懒得理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似的,道:“你把她画下来。”

    ·莫莱里:“我手被你拉脱臼了,怎么画?”

    周向晚握住莫莱里的手臂:“用脚画。”

    在·莫莱里阵阵惨叫中,他的手被周向晚简单粗暴地按了回去,含泪提起笔,在纸上认认真真地画了个火柴人。

    一张瓜子脸上三个点,画得与表情包无异。

    吴凉:“……”

    别雷夫:“……来人,给我把他埋土里!”

    ·莫莱里举着火柴人,宛如一只用开水怎么烫都烫不死的猪,道:“这就是我的水平,再怎么埋我,都画不出来。”

    破天荒的,周向晚并没有什么大反应,或者说,他因为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表现得非常平静。

    他拿起笔,在·莫莱里画的火柴人上面随手添了几笔,他运笔越来越快,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很快勾勒出一张女人的面容,长头发散乱,双眼皮,尖下巴,眉毛下垂,看起来忧郁又冷淡。

    周向晚问道:“是她吗?”

    ·莫莱里扬了扬眉毛,道:“是。不过,没你画得这么丧气。”

    周向晚确实是见过snow的,在周向清的葬礼上,她一袭黑色长裙,什么也没带,面无表情地站在周向清的墓前,看人一把一把地把土盖在棺材上,她没有哭,只是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

    盛雪是周鉴林通过基因检测筛选出来的女人,周鉴林不爱她,他只是需要一个优秀的后代。盛雪跟周鉴林却是真心的,生了周向清之后,她意识到周鉴林永远都不会爱她,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便带着周向清在美国住了十年,一直未婚。

    如果snow是周向清的母亲盛雪,她恨极了周鉴林,也恨周向晚。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周向清的葬礼,是周向晚第一次见到盛雪,也是最后一面,她很快就掏出刀捅了周向晚一刀,从此再也没有音讯。

    不论周鉴林是死是活,他和盛雪,总该有一个了结。

    吴凉见周向晚盯着那张肖像盯得出神,猛地想起萧锦河约周向晚三

    月十二号和他在柬埔寨见面,心里顿觉不详,伸出手掌盖住那副画,警惕道:“周向晚,你在想什么?”

    周向晚回了神,看见吴凉患得患失的表情,顿时又觉得舍不得,摇了摇头道:“我就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好。”吴凉点了点头,牵起周向晚的手,对着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别雷夫道:“我要带angel去广东深圳。”

    别雷夫眼睛一瞪,差点蹦起来,道:“我不准!他待在我身边最安全!”

    吴凉商业假笑道:“别雷夫先生,恕我直言,您这里的安保系统有很大的问题。不然……”指了指·莫莱里,“今天晚上他也不可能进到angel的房间。”

    别雷夫的庄园确实是鱼龙混杂,不好控制,他自觉理亏,但他怎么可以连自己的孙子都保护不了!

    别雷夫拄着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了两下,强硬道:“你当初答应我,要过我三关,我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你确实穿过了冰墙,但是你没能在一千只狗里认出亚历山大·哈哈,也没找到金苹果,就算三局两胜好了,你依然没有资格带angel走!”

    吴凉闻言,眉毛动了动,腹黑地开了录音,道:“三局一胜?”

    别雷夫不耐烦道:“不是,是三局两胜!”

    吴凉礼貌道:“您真的放了苹果吗?我怎么知道您不是骗我的呢?”

    别雷夫哼了一声,道:“放了就是放了,我不屑骗人,金苹果底下有一颗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红宝石,不可能仿造的。”

    “哦。”

    只见吴凉走到角落里,一板一眼地打开他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从中掏出了一个灰色的丝绒袋子,打开袋口,从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光闪闪的金苹果,他特意转了一下,露出底下的红宝石。

    吴凉:“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别雷夫:“!!!”我的傻孙子为什么会交到一个心思这么阴险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下,看见有读者说,这书封面不见了,但是我是一直能看见的。我刚刚去贴图库续费了,请问现在能看见封面了咩?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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