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盅派的拼死反攻
我的话一出口,结界外的人都愣住了。
回头看时,那被行气侵入的房间确实并没有张开纯阳正气的守护。
所以这纯阳血真的破了?
但这些人哪里是这样的好糊弄的,那为首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打算如此转移注意力,看来那人应该还在这屋里。你怕我们攻破结界护不住他?”
我无奈了,看这位兄台,男女不分的样子,不由心想,戏真多,不去写剧本屈才了你。
“你爱信不信吧。”我懒得解释,反正他们来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走。
打架这种事情怎么少得了张开远,他此时持着一把拂子站在我身边,冷笑道:“既然不信,自然是想要看个究竟的,不过想看也可以,得有这本事才行。”
我去,大哥今天这是什么情况,火气这么大?
只见他一挥手,解开了结界,佛子之上纯正的行气滚滚而出,磅礴汹涌,完全是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
我赶紧拉住了他,他此时身上的伤没好全,这样上前斗法,只怕会伤上加伤。
将他拉到身后,立刻张开一道行气屏障,将他与对面那个阴柔的家伙隔开,手中傲天雪挽剑倒提一上前便抹向了那人的咽喉。
“好凌厉的剑气。”那人声音真的刮耳朵,让我人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那人避开我这凌厉剑气,回头便是一剑回刺,我气贯指尖,双指一夹,那剑便应声而断。
如今大周天已经练至小成,对于这样的剑气已经无惧了。
张开远惊了一惊说道:“平时也没见你练功,你这功夫倒像是天生天长的似的。”
我也不回他话,我可是拿着邵政那一点东西一直在练呢。
没想到的是这一点纯阳血竟然把我的行气凝实到了可以化为实质的地步,否则今天想要攻克邵政那一身的纯阳血,并且再来一场与盅派的战斗是绝无可能的。
那阴柔的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断剑愣了几秒,也就在这几秒之间,我只手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挥手对张开远说道:“去将邵政叫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张开远用什么办法将邵政叫醒的,但他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张开远当着所有盅派人的面抽了一管邵政的血扔给了那阴柔的人。
“回去告诉你们门主,这血已经破了,叫他别白费心机了。”张开远说道,“而且这事儿是我们天师门做的,与他人无关,有本事就来找我们。”
那男人不屑冷笑着说:“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有这本事与我们为敌,那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我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这人,他脖子都还在我手里呢,哪里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我紧了紧虎口,打算提醒一下他,怕我一个不高兴,把他白嫩细长的脖子给掐坏了,一会儿就只能去地府嚣张了。
他咳了两声冷笑道:“你不敢杀我。”
哈?我好像被人藐视了,现在要怎么办?让他知道什么叫不作不死。
我用了点力道,那人立刻涨红了一张脸,气息不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敢杀你?”我冷冷的笑着,“确实不敢,这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的。”
说着,直接将他惯在了地上,然后一脚给踢对面墙上,倒撞之后委顿在了地上。
“你敢!”他气息虚弱的说道。
我不敢都做了,是什么给他的勇气说这句话的?
“回去吧,别在这儿碍我的眼了,还有,以后见我的时候绕着点,不然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笑着走过去,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说道。
说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张开远,张开远挥了挥手,将这里的禁制全部放开了,那人领着自己的带来的人一溜烟的跑了。
最后连狠话都来不及放了。
我看了看邵政说道:“如今你纯阳血已经破了,对方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应该可以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了。以后多多保重吧。”
说完之后,给了他一张平安符:“这符不要离身,平时能护你平安,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撕了这符,我就会立刻赶来帮你。”
邵政对我道了谢,连夜离开了这里。
等邵政走了之后,我直接倒在了地上。体内的气息已经暴乱了,再不调息行气,我只怕要重伤。
张开远也发现了,立刻扶我起来,说道:“小友还是这么喜欢逞强。”
“去你的小友,我可没逞强,这儿除了我还有谁能跟他们打吗?就你那一身伤,一动手就废了。”
我说完,张开远难得的没有接茬,只看了我两眼,将我扶回房间里,我盘膝坐下,他也坐在我前,行气外放,剑指抵着我的檀中穴,缓缓将行乞注入到我经脉之中,缓解我现在因为行气暴乱而被伤害的经脉痛楚。
我感觉到一股暖流自经脉之中缓缓流动,一路抚慰着我受伤的经脉,将许多暗伤也一一剔除了。
我体内那股桃红色的真气,现在早已经变得殷红,纯阳正气已经结成,但是我一直压抑在丹田之内,没有运行到周天功之中,如今静下心来行气,此时利用胎息之法,将那气息慢慢引出,随着张开远的行气缓缓滑遍整个经络。
气息慢慢提升,灵台逐渐清明。整个人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之中。
周天功缓缓运行,丹田之内的纯阳正气也缓缓的行遍全身,将我身上的行气逐一替换,最终每个穴位之中,都被纯阳正气所替代,我身体猛的一振,只觉得行气无比和顺,之前有所滞怠的气息,这时候都畅通无阴了。
大周天功接近小成。
我收功起身的时候,发现张开远已经在身边睡着了,而此时天已经大亮,距离月圆之夜又少了一天,是时候起程去寻找玲珑骨了。
我起身的动作并不大,却仍旧吵到了张开远,他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才说:“嗯,看着气色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