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死了
当程青枝再次醒来, 是被一声叫骂声吵醒的,头发被人拽住,头皮几乎撕裂。
程青枝神色默然忍受着突如其来的疼痛, 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她又走了。
“以前老娘舍不得碰你,就指望着能把你卖出一个好价钱, 结果被另一个女人睡了, 真是晦气, 不过既然都被人开了苞,不如也让我尝尝滋味。”程松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拽着他的领口眼神暧昧。
程青枝紧攥着领口,眼神敌视。
“切, 一年多不见,长本事了?”程松儿嗤笑,夺过他手里的簪子。
“还给我!”一直隐忍不发的程青枝突然朝她扑来,可男子的力气终究不如女子,程松儿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勒的他喘不过气。
“这是那个女人送给你的?你们俩真是情深啊。”程松儿眸中带狠,跳下床一把将其摔倒地上,狠狠塌了两脚,鎏金的玉兰花花瓣碎了一地。
“现在看你们还怎——”程松儿还没有回头,只见眼前一道红闪过,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脸涨的通红, 眼珠子充血凸出。
“木金!”程青枝大喊一声。
木金从院子里跑进来, 看到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 毫不犹豫的帮程青枝摁着程松儿,木金力气本就大,再加上程青枝,两人合力终于将程松儿捆住。
“主君你终于想开了?”木金有些欣慰。
程青枝摇头,看着满眼不甘的程松儿冷冷道:“等天黑,将她运到宅子里,将窗户和门都用砖封上,只留一点送饭的间隙。不许任何人理她,不需任何人跟她说话。”
程松儿一听,双目瞪得老大,不甘的发出嘶吼声。
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程青枝恨得牙痒痒,都是因为她,松儿才不能回来,抛下了他和孩子,他恨不得立刻剥了她的皮,让她万虫噬心而死。
可是他不能,松儿还需要这具身体,她不能死,这具身体也不能受伤。
被囚禁的第一天,程松儿在房间里破口大骂,但房间被密封住,除了巴掌大的送饭口什么都没有。院子很大,就算在深夜里大吼,也传不到外人耳朵里。
被囚禁的第七天,程松儿开始态度开始转变,她想讨好程青枝,但程青枝没有理会。
被囚禁的第一个月,程松儿开始求饶。
被囚禁的第三个月,程松儿卑微跪下哭求,只求看守的人跟她说一句话,但看守人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夜深人静,囚室内常常传来程松儿生不如死的哭嚎。
程青枝没有用任何暴力手段,就以将她逼疯。
又三个月后,程青枝即将临盆,小芝请来了城内最好的接生夫。
“主君,你肚子的胎儿胎位不正,生不出来,主君您用点力啊!”接生夫着急的喊道。
程青枝面色苍白无血,紧紧攥着身后的床栏,声嘶力竭。
“不行啊,生了这么久,青枝哥哥已经没有力气了。”小芝用热水帕子不停的擦拭着程青枝额头上的汗水,心急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没别的办法,生产必须得靠产夫自己,如果他不肯用力,那孩子就只能在他肚子里活活憋死。”
“不行,我得去找木金哥哥,他曾生过孩子,他应该有办法。”小芝慌忙往后宅跑。
囚禁程松儿的囚室一直以来都是有木金看守,小芝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木金哥哥你快去帮帮忙吧,青枝哥哥难产了,接生夫也说没有办法,再生不出来,孩子就要憋死了。”
木金站了起来,但看了看囚禁程松儿的囚室。
“你就别看她了,反正她被关在里头,跑不掉的。”小芝急得跺脚。
木金点了点头:“好。”
却不知被困在囚室中的程松儿从黑暗中抬起头,露出一双阴狠癫狂的眼神。
木金跟着小芝一路来到了程青枝的卧房,屋子里湿气与热气混合。
程青枝面容虚弱,苍白的嘴唇干裂出血,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色,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呼吸有气无力,手无力的垂在床边指尖近乎透明。
“不行了,主君的气息已经时有时无了,再生不出来,连产夫的命都得赔进去。”接生夫着急的额说道。
程青枝眼神涣散无光,只有干涸的嘴唇微微颤动。
“青枝哥哥,你在说话吗?”小芝跪在床边,趴在他身边仔细听着。
程青枝虚弱的声音喃喃:“松儿松儿”
小芝难过的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松儿姐姐好端端的会变成那副模样,如果她没有变,现在青枝哥哥一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屋内混乱无比时,门房突然跑了进来,说有故人来拜见程松儿。
门房话音未落,颜清就不知道从哪里飞了下来:“我早说不用那么麻烦通报了,程松儿跟我们挺熟的,徐姐姐非不听的要从正门慢慢走进来嗯?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哭啼啼的?”
木金不认识颜清,但是小芝认识,他知道颜清是江湖人士,江湖上常有灵丹妙药。
“颜清哥哥,我家主君难产性命不保,求您想想办法救救他吧。”小芝跪在颜清面前恳求。
颜清面色凝重,上前看着程青枝奄奄一息,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这是之前为我疗伤的神医给我的丹药,吃了能续命恢复体力。”
小芝赶紧将丹药溶于水中给程青枝喂下,终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
接生夫趁此机会抓紧催促:“主君,快点用力。”
“程青枝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死!”程松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从囚室中逃了出来,她一出来就直奔程青枝的房间。
被囚禁了整整6个月的程松儿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浑身散发着恶臭,唯独双眼充斥着仇恨要将程青枝碎尸万段。
“我要你一尸两命!”已经被囚疯了程松儿疯狂大吼着向程青枝冲来。
可她的复仇还未成功,一把剑就直戳她的心脏。
程松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见的是颜清杀伐果决的眼神。
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出剧情,死在了颜清的剑下。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疯子,刚才真是好险,幸好有我在这儿。”颜清收回剑,走到程青枝旁边,笑道:“你没事吧,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程青枝痛得无力发声,秋风枯叶般的身子激动的颤抖。
“你怎么了?真的吓到了?”颜清靠近了他:“没事儿,她已经死了,气息都没啦,对了她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么恨你?”
程青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指甲深深嵌进了颜清的手里,十指撕裂渗出淋漓鲜血,目眦欲裂,开口却痛哭不止:“你怎能杀她?你杀了她,她怎么回来啊,她再也回不来了,你把她还给我啊!”
徐冷玉和琴柳听着程青枝撕心裂肺的喊声,匆忙赶了进来。
徐冷玉一把护住了颜清,琴柳却蹲下身撩开了遮挡住脸的长发:“是程松儿。”
他惊讶的近乎失声,抬头看着脸色苍白唇色却鲜红如血宛若艳鬼的程青枝,眼中的愤怒顷刻上涌:“你就是这样对程松儿的?她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把她弄成这副德行,程青枝你有没有心?”
“先别吵了,让他赶紧把孩子生下来要紧。”徐冷玉冷静的说道。
现在根本不是质问的时候,接生夫着急的催促,琴柳的质问,颜清的无措,产房内混乱无比,程青枝命悬一线,要不是续命丹吊着他一口气,他早就死了。
徐冷玉虽然不懂接生,但她精通穴位,在程青枝身上点了几下,可以暂时帮他缓解疼痛。
过了半个时辰,产房中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恭喜主君,是位小千金。”接生夫抱着婴儿拿给程青枝看,但程青枝的眼神了无生气:“她死了,她回不来了。”
颜清心生愧疚,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就是程松儿啊,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时间,她的变化竟然这么大。
幸好程青枝生的是个女儿,程松儿的财产有人继承,不会被亲戚瓜分。
处于愧疚,颜清跪在程青枝面前:“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想杀你的人竟然是程松儿,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说到底还是我错了。”
徐冷玉于心不忍,也替颜清求情:“清儿冲动,好心办了坏事,您要杀要罚徐某愿替清儿承担。”
程青枝一言不发,毫无光彩的眼神看向大声啼哭的奶娃娃,那是他曾经那么期盼降生的孩子啊,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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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代已经三个多月了,学校内关于程松儿的风波渐渐平息,再加上学校的瓜一个接一个,程松儿也离开学校出去实习,也就没多少谈论度了。
她去了一家大型企业,因为表现好所以被上司通知实习结束就可以转正。
一切似乎回归了最原本的样子,但每每下班躺在床上,她就会想起程青枝,倔强又柔弱,不知道如今过得怎么样?算算时间,孩子应该早就出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乖不乖?
越想她的心情就越低落,自从上次穿越回来搬离寝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每天睁开眼她都期盼自己能回到熟悉的小院子,可她依然在市中心的大平层。
“松儿,看到咱们学校最近的大瓜了吗?”陈文静给她发了叉信。
“没有,我都没怎么关注,什么事?”
“咱们学校有个女的疯了,非说她的x器官不见了,还说什么她是a啥的,还有什么信息素之类的,不太懂,好多人说她是看小说看疯魔了。”
陈文静给她发了一张,学校同学的吐槽。
“你说巧不巧,咱们出来实习之后,学校就组织搬寝室,这个人正好住在咱们的寝室,104,看她室友吐槽的细节,好像就住在你的那个床铺。”陈文静感叹。
程松儿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下了班,她直奔学校,重回熟悉的宿舍。
宿舍里除了她原来的床铺上坐着一个人外,其他人都不在。
“你是谁?”坐在她床上的女生防备的说道,虽然这个女生长相清纯,但是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明显感觉到锋芒尖锐,压迫感十足。
程松儿试探着问道:“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女生俯视着她,隐隐带着敌视。
程松儿摇摇头,继续问:“你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此言一出,女生瞬间惊奇的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家人:“难道你也是?”
程松儿点点头。
女生把她拉上来:“你快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回去?我实在不想待在这具身体里。”
程松儿坦言道:“我也是一知半解,以前穿越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规律,直到你听见学校里再说你的消息,还有你也睡在我曾经的床位上,我猜很有可能跟这个床位有关系。”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一直睡在这个床位上,就有机会穿越回去?”
程松儿也是半吊子:“应该是吧,所以我想试试,今晚我睡在这里还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吗?”女生问。
程松儿摇摇头:“回我夫郎的世界。”
“好。”女生将床铺让给了程松儿,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女生再次醒来,她爬上床奇怪的咦了一声:“不是灵魂穿越吗?怎么整个人都不见了?”
程松儿是被冻醒的,此刻在她眼前是一片广陌萧条的景象,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温度似乎也直逼零下。
幸好她昨晚因为激动和衣而睡,一件白色及小腿的连衣裙,外套一件雾蓝色的呢子大衣,长发被蓝色的丝巾编成了一个简单松散的辫子,可惜没有手机。
不过,她这次怎么是身穿呢?程松儿有些搞不明白。今晚我睡在这里还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吗?”女生问。
程松儿摇摇头:“回我夫郎的世界。”
“好。”女生将床铺让给了程松儿,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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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儿是被冻醒的,此刻在她眼前是一片广陌萧条的景象,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温度似乎也直逼零下。
幸好她昨晚因为激动和衣而睡,一件白色及小腿的连衣裙,外套一件雾蓝色的呢子大衣,长发被蓝色的丝巾编成了一个简单松散的辫子,可惜没有手机。
不过,她这次怎么是身穿呢?程松儿有些搞不明白。今晚我睡在这里还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吗?”女生问。
程松儿摇摇头:“回我夫郎的世界。”
“好。”女生将床铺让给了程松儿,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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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昨晚因为激动和衣而睡,一件白色及小腿的连衣裙,外套一件雾蓝色的呢子大衣,长发被蓝色的丝巾编成了一个简单松散的辫子,可惜没有手机。
不过,她这次怎么是身穿呢?程松儿有些搞不明白。今晚我睡在这里还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吗?”女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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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这次怎么是身穿呢?程松儿有些搞不明白。今晚我睡在这里还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吗?”女生问。
程松儿摇摇头:“回我夫郎的世界。”
“好。”女生将床铺让给了程松儿,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女生再次醒来,她爬上床奇怪的咦了一声:“不是灵魂穿越吗?怎么整个人都不见了?”
程松儿是被冻醒的,此刻在她眼前是一片广陌萧条的景象,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温度似乎也直逼零下。
幸好她昨晚因为激动和衣而睡,一件白色及小腿的连衣裙,外套一件雾蓝色的呢子大衣,长发被蓝色的丝巾编成了一个简单松散的辫子,可惜没有手机。
不过,她这次怎么是身穿呢?程松儿有些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