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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崩坏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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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溪看着她嚣张上挑的眉眼,淡声问:“你只会这样说话吗?”

    “什么?”

    “你的教养在哪,邬家就是这样教你的?”

    邬荧愣了一下,更怒:“关你屁事啊?你不会真以为你是我哥,然后有资格管我吧?!”

    陈青溪声音沉了些:“我不会管你。fangzexs”

    “这样最好!”邬荧火气直冲脑门,呛道,“陈青溪,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捡垃圾呢!”

    “感谢……是该感谢你。”陈青溪嘴角僵硬地动了动,讥讽说,“感谢你一年多以来对我的霸凌,感谢你把我推下楼,更感谢你没站稳自己也摔下去。”

    两人被一起送进医院治疗,阴差阳错间,邬家发现血型对不上,再一查,这才知道原来当年抱错了孩子。

    她那么担心被人知道鸠占鹊巢,怕被揭穿假千金身份,可何尝不是在自作孽、不可活?

    邬荧听出他的阴阳怪气,“你别以为你现在住进邬家就可以爬到我头上了,不可能,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桌上的饭菜很精致可口,对得起这所学校高昂的学费,邬荧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汤匙。

    陈青溪坐在她对面,对着满满一桌子菜无动于衷,他一口都没动,胃部甚至感到略微痉挛和不适。

    “邬荧,我不是席言徽,不会惯着你,更不想纵容你。”陈青溪有些疲惫地开口,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和她独处,“我不关心你在乎的那些东西,所以你也不必一直这么提防我,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你现在走出去,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关系不好吗?”

    陈青溪:“你想怎么样?”

    邬荧想了想,“吃完再滚,等会儿饿晕了可别说我虐待你。”

    陈青溪对她的虚伪和厚脸皮再次刷新认知,他自暴自弃地移开目光。

    算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邬荧还是不爽,果然,找到靠山后就是不一样,现在都敢对她露出那样恶心的表情了。

    “你又有多清高?我知道,你根本就是嫉妒席言徽,嫉妒他哪都比你强!我告诉你,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邬荧讨厌席言徽归讨厌,但两人一比较,还是陈青溪更让人讨厌。

    况且,邬荧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面对邬家巨额财富,她不信他没有丝毫欲望,说什么不感兴趣,骗鬼呢。

    陈青溪平静地回答:“你就当我是在嫉妒好了。”

    邬荧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嗤,装什么狗屁圣人呢。

    席言徽年纪虽轻,但心机深沉不可测,陈青溪想,而邬家那对夫妻、他生理上的父母,同样不是称职的家长,他们自觉疼爱邬荧,殊不知一味的溺爱更能摧毁一个人。

    邬荧对陈青溪的厌恶又添几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她能随意欺负的小可怜。

    陈青溪作为“真少爷”刚被找回邬家,邬家父母对他的心疼和愧疚正处于巅峰,甚至好几次都因为他而责备邬荧,以往邬荧闹脾气时,全家上下谁不是低声下气哄着她?

    现在说变就变,地位一落千丈,邬荧不恨陈青溪才怪。

    邬荧假千金身份被戳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养条狗都有感情,更别提是人。

    邬荧那对亲生父母一个酒鬼一个赌徒,自己都活不明白,把邬荧交给他们就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再说,当初抱错孩子邬荧也是受害者,邬家父母真心疼了她这么多年,怎么舍得赶她,他们更希望两个孩子能和睦相处。

    都是他们的孩子,儿女双全,一视同仁!

    他们这么想,邬荧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陈青溪才是可恶的入侵者,抢走她身份,抢走爸妈的爱,破坏了她美好的一切!

    眼见陈青溪慢吞吞地喝完摆在眼前的一盅汤,邬荧心情终于多云转晴。

    既然血缘关系她改变不了,那么就要让爸妈将全部的爱重新放回她身上,邬家的一切,只能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分走。

    陈青溪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点东西果腹,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后转身便走,脚步匆匆,似乎连一秒都不想多待。

    邬荧同样如此,唯一的区别是这顿饭她吃得很香,丝毫不受影响。

    圣德学院下午只上两节课,其余都是运动和社团时间,比起文化课成绩,这里非富即贵的学生更注重自身素质培养,包括社交能力。

    毕竟回家后有最顶尖的私人家教,不用担心落下文化课。

    邬荧在换衣间换下运动服后发现早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她擦擦颈间汗水,给席言徽发信息让他将她的书包带回来,她懒得再回教室去拿。

    邬席两家是多年邻居,是世交,席言徽也算邬荧半个竹马。

    【好。】席言徽很快回了短信。

    【还没回家吗,一起?】

    紧接着又发来第二条信息,邬荧瞥了眼,边向门口走边拒绝人,她得和陈青溪一起回家。

    两人同一年级,放学时间相同,邬家父母有意想缓和两人关系,所以干脆让司机一起接送。

    邬荧自然是不乐意的,可这节骨眼上她又不想让爸妈对她失望,只能咬牙忍着。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晚呀,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些年,她不管去哪儿都是吴叔负责接送,吴忠益几乎成了她专属司机。

    “没事,吴叔,我们走吧。”

    “好嘞。”

    邬荧系上安全带,陈青溪和她同样坐在后排,只不过两人中间隔了很大一块空地,她歪头看过去,陈青溪今天罕见地闭上眼睛靠在背椅上。

    他皮肤很白,但和邬荧健康的白不同,是一股病态的苍白,五官倒是无可挑剔,面部线条利落干净,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小排阴影。

    “你在看什么?”

    邬荧正在观察这张脸和邬家父母的相似之处,谁料陈青溪突然睁眼,她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漆黑漠然的眼眸中。

    “关、关你什么事啊?!”邬荧收回眼神,她嫌恶地瞪着他,原本还想多骂几句,但看见陈青溪下意识捂住胃部的动作后又忍不住流出几分畅快笑意。

    药效应该发作了,她特意托人从国外买的好药,足够他难受几天,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查不出来。

    圣德学院距邬家有二十分钟车程,现在是晚高峰时间,司机开得不快,陈青溪慢吞吞地握拳抵住腹部,里面翻江倒海,痛感一波胜过一波。

    虽然不愿意随便怀疑别人,但身体的异样陈青溪只能想到一种情况,他冷下眼,邬荧正笑吟吟地卷了卷漂亮发尾,表情开心道:“哥哥,你脸色好难看呀。”

    平时难以启齿的两个字这时候顺畅无阻地说出来,对,邬荧就是故意恶心他,也不怕被察觉出端倪,反正没有证据证明是她下的药。

    “哪来的,谁给你的药?”

    邬荧故作不知:“哥哥,你在说什么呀,什么药?”

    “你现在,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陈青溪表情难看,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现在敢下药,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杀人还是放火?你以为邬家总能给你摆平一切吗?”

    “你有病,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青溪确实觉得他病得不轻,因为他总觉得眼前这人还有救。

    “邬荧。”他忍了忍,“平时我都可以当你在胡闹,但你别太过火了……是席言徽给你的东西?我早就提醒过你,离他远一点!”

    他的话,成功让邬荧心情从愤怒转为奇怪,陈青溪被她眼神中疑惑刺了下,他一顿,略显难堪地止住话题。

    ……大概在她眼里,他是真疯了才会跟她说这些。

    恰好这时,吴叔停稳车。

    邬荧没等人帮她拉开车门,自己率先跳下车,引得吴叔在她身后高声喊:“哎呦,小姐,您慢一点跑啊。”

    邬荧充耳不闻,一是想逃离刚才古怪的氛围,二是看见了汤圆被刘姨牵过来,汤圆是她养的宠物狗,是只可爱的萨摩耶。

    “胖汤圆儿,嘬嘬,在家有没有惹事啊,乖不乖?”邬荧挠挠小狗下巴,汤圆娇憨地拿脑袋去蹭她小腿。

    刘姨笑着回答:“乖着呢,现在比以前乖多了。”

    邬荧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眼神落在汤圆脖子上精致的项圈和链条,脸上笑容突然淡下去。

    这是她厌恶陈青溪的又一个理由。

    陈青溪对猫毛狗毛过敏,因为他,以前能在家里肆意活动的汤圆被迫戴上宠物项圈,被限制活动区域。

    自由都没了,能不乖吗?

    邬荧摸了摸汤圆脑袋,项圈,她迟早要去掉的,这个家,多余的东西应该是陈青溪才对。

    刘姨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只当她还想和汤圆一起玩,“小姐,我先带着汤圆去遛一圈儿,您快吃饭吧,太太在等你呢。”

    “好。”

    邬荧抬脚进门,陈青溪跟在她身后,太阳还未落山,金灿灿的夕阳笼罩着大地,两人的影子有一瞬间交汇。

    “晦气死了。”邬荧小声责骂,她赶紧挪脚到边上,刚刚还交汇的影子顿时分开。

    陈青溪:“……”

    他只能当他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夕阳的光线暖暖的,却半点都照不暖邬荧身上尖锐的傲气和凌冽寒意。

    陈青溪知道,那些都是针对他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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