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饼药问世,新酒却是酸的
明乐木尝了一口香甜的酒,又尝了一口酸了的酒,很是不解,转而向酸酒的村民问到:“你们制曲全都是照着我在祠堂教的方法做的吗?”
三人异口同声,“是的,都是一字不落的按照夫人教的方法做的,这批粮食这么重要,我们哪敢怠慢,”
“你们各家各户酿酒的方法可有差异?”明乐木继续询问。
“没有,酒香村几百年来以酿酒为生,酿酒手艺代代传承,都是相同的方法,绝无偏颇”,村长笃定。
明乐木也一时没辙,便要求三人带他们去自家酒窖看看,一番检视下来,环境、流程和物件都没问题,难道问题真的出在酒曲上。
明乐木拿起酒曲闻了闻,无恙,又咬了咬,竟有股酸味,“你的蓼草是在哪里割的?”
村长回答,“是家嫂去后山割的,”
“我家的也是,”
“我家也是在后山割的。”
明乐木二话没说,径直独自跑去了后山。
明乐木在蓼草地里转悠了一圈,每处有收割痕迹的地方她都蹲下身细细检查,被她发现,在蓼草中间生长着一种看似蓼草却又叫不上名的植物,她也从未见过。
明乐木将两株真假蓼草放在一起仔细比对,终于看出端倪,“原来如此”,明乐木欣喜,总算没被打脸。
正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听见不远处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会又是蛇吧,明乐木拔腿就想往回跑,却突然听见一声微弱的“救命”声。
她愣在原地思索三秒,壮胆上前查看,只见蓼草地里躺着一个四五十岁奄奄一息的中年男性,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口唇干焦发裂。
明乐木赶忙摇晃他的身体,对着他呼喊,“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见无动静,她便开始把脉,再一探额头,发着高烧,他左手一直护着左下腹,明乐木把他左手手拿开,打开衣服一看,是剑伤发炎,还渗着脓血。
明乐木二话不说,取出柴胡药丸给他喂下,接着打开身上的药袋,还好出发玉门峰之前,自己提前准备了碘伏,纱布,缝合针线这些小物件,以备不时之需。
明乐木用了两个时辰席地完成了一场清创缝合术,再摸摸他的额头,烧也退了。
见天色已晚,明乐木留了些柴胡药丸在他身上便打算起身离开了。
哪知刚要站起来,却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腿麻抽筋,一个踉跄便又摔跌在了地上,许是蹲在地上太久了。
这一摔却让她震惊了,只见那人左脚踝上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玫瑰图案,莫非他就是国主口中花螺帮的军师。
明乐木本就不想管原主的家事,她只需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发现就行,来不及清理现场,她便慌张的往村里跑去了。
回到村里,村长家被大伙围得水泄不通,明乐木连水都没喝一口,就让大家传阅手中的两株植物,让大伙辨别。
大伙辩了又辩,小声议论道,“不都长一样吗?”
“请大家仔细看这两株植物”,明乐木站在木凳上,被大伙围在人群中间,“这种植物叶子背面有毛茸茸的小毛刺,稍微用力一撮,有点刺手,而蓼草的整个叶子都是光滑的,摸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